第二天祁淵他就正常上學了,而對于昨天沒來學校的原因。虞鳶也簡單的和老師解釋了一下,這件事就算這么過去了。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他看見新聞里正播放著:“經警方確定,我市富商祁氏集團董事長及其家屬,聯同我市某富婆勾結,涉嫌強迫他人未遂,我局已將涉案人員進行判決,現播報于線上,以此警醒大家,切勿做違法犯罪活動。”
其中,虞鳶又通過系統的暗箱操作,使得涉案的幾個人受到了最大范圍的處理。
這些人,不待上個幾年都別想出來。
而相關公司的股票,也是大跌。祁氏集團內部,已經出現了董事會動亂的情況。
各方爭吵不休,要求繼任董事長一職。
新聞播報結束后,祁淵的心里熱熱的。除了她,他想不到還有誰愿意為他這么做。
她做了這些,也不告訴自己,真的是……讓人心動于她的好呀。
自此刻起,他決定不再逃避于自己的情感。他要問清楚那個人和她的關系,如果沒有關系的話,那自己絕對不能再放過和她相處的機會。
如果有關系的話,那他……祝福?哦不!他可以等,等到他們沒有關系的時候。
這個時候,有一人私下里以低價收購了公司的股票。
“雇主,按照你說的,股票我已經收購了百分之三十,剩下的就是祁家父子手中的股份,以及那幾個大董事長。雇主你如今的股份,是除祁家父子之外,最大的一方了。”
聽著電話那頭的匯報,女孩的唇角微勾,“讓他們集團里再亂一點,你看著如果可以的話再收購一些,下周一,就到了——定局的時候了。”
“我回來啦,”他聽見房間里的聲音,拿出鑰匙打開了門,對著沙發上的的女孩說道。
今天虞鳶沒有工作,因此在日常的練歌環節之后,虞鳶坐在沙發上,邊吃水果邊追起了劇。
茶幾之上,放著的除了一個空的玻璃碗,還有一盒裝著切好的水果的保鮮盒。
這個水果,是虞鳶問系統祁淵還有多久到家,然后在他快到家的時候給切好的。因而現在也是很新鮮的。
“回來啦,這里有切好的水果,你洗個手先吃一些吧,”虞鳶笑著說。
“嗯好,”祁淵先回房間放了書包,又去洗手池洗了手,然后來到了沙發邊。
他拿起水果盒,坐在了……虞鳶身邊的沙發上。沙發很長,而祁淵坐下的位置,卻是和她不過是一人多寬的距離。
虞鳶沒去注意這些,繼續看著屏幕上的劇。
屏幕上播放著的,是一群喪尸正在圍攻著主角小隊。主角小隊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眾人在苦苦支撐著。
而虞鳶的視線,卻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屏幕上的一棵樹后,眼中呈現出了一些迷茫。
祁淵原本高興于她不介意自己坐在離她這般近的位置上。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用余光觀察著她的神情。
只是他忽然感覺到,她的視線出現了一些異樣。
雖然一般情況下這些微的異樣是不會被發現的,但與她相識之后,他幾乎是熟悉她每一個表情所表達出來的含義。
眼下這情況,她分明像是在透過電視……看著什么人。
是誰呢?上次那個人?
他的視線落在電視上,劇里并沒有那個叫姜堰飾演的角色,他的臉上帶笑,不經意般的問:“好看嗎?”
“好看,”她聽見她在回答之后,他的嗓子里發出了一聲驚訝的抽氣聲。
她意識到不對勁,視線朝著電視之上落去,看見主角之一被喪尸咬斷了脖子。
虞鳶:“我說劇蠻好看,不是這個場景好看。”
在他問到好看嗎的時候,她心里朦朦朧朧的浮現起一抹喪尸的身影。
雖然是看不清楚面貌,但她下意識的就覺著好看,所以就回答的是好看。
而在看見她的反應后的祁淵,心里一暗。他的感覺告訴他,他說的好看絕對不是指這個劇。
果然,是在想些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