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我年紀大記不清楚了。”
“哦?你要真是年紀大記不清,就不會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了吧?”趙林擋住老女人前面的路,眼神凌厲。
“你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我故意碰你的瓷?”老女人開始慌亂起來,眼神四處亂瞟。
“就是這個意思。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警察局走一趟。”趙林淡淡的開了口。
“你……你胡說。你小子就是想報復我!”
報復嗎?就你這種人,我根本就不屑于報復。
趙林忍住笑意,拽住了這個著急想跑的老女人,“你是要去警察局走一遭,還是把幕后主事人說出來?”
“……”
老女人深知計劃暴露,仔細思慮一番,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得知雇主是孟天后,趙林眼神暗了些,周身氣息也冷了幾分。
這個孟天,非要來找麻煩,看來要好好收拾收拾了。
“哥哥,咱們還回家嗎?”看到周圍看戲的人漸漸散去,趙糖拉了拉趙林的胳膊。
“現在我們就回家。”
由于沒能給趙林一個教訓,孟天在第二天中午又來到了方家小學校門口。這次,他換了輛紅色的法拉利,愈加顯眼。
就猜到他會來!趙林輕輕勾了勾唇,裝作沒有看到孟天的樣子,從孟天身旁走了過去。
“這家伙的妹妹哪兒去了?”看到趙林獨自一人走出校門,孟天有些好奇。資料上說趙林最疼愛他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的妹妹,他獨自一人出來著實反常。
可眼下,孟天也顧不上這些,一個箭步攔住了趙林前面的路。
“趙林,一起吃個飯如何?”
“好啊!”
趙林的答復讓孟天喜出望外,他臉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把趙林帶上了車。
“老劉,開車。去半月閣。”
“半月閣的菜可比不上滿月樓。”孟天話剛說完,趙林就輕飄飄的來了這么一句,孟天只好讓司機改去滿月樓。
孟天在江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里負責迎接的大堂經理見了他,馬上把他們倆請到了VIP包廂。
“今天我請客,你隨便點。”
聽到孟天這么說,趙林也不跟他客氣,朝服務員扔了一句全都來一份,便不再說話了。
見他點了這么多菜,孟天眼中盡是鄙夷,可趙林根本不在乎。
兩人就這么面對面坐著,包廂內氣氛很是尷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餐桌上漸漸堆滿了色香味俱全的各式菜肴。
這個鄉巴佬,肯定不知道這只火山龍蝦怎么吃。等一下,我就把你的糗像拍下來。孟天悄悄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伺機拍下趙林吃飯的模樣。
然而,趙林不僅知道這只火山龍蝦怎么吃,還吃的很文雅。任誰看到,都有一種富家子弟的風范!
“你經常來這里吃飯?”孟天眼中堆滿疑惑,猶豫了一會兒開了口。
“這種菜,我幾百年前就吃過了。”
趙林作為一名活了一萬多年的職業吃貨,確實幾百年前就品嘗過這道菜。可是孟天不知趙林的真實身份,認為趙林在嘲諷他。
“哼!你還真能吹牛啊!要是小婕知道你是這種人,她肯定會很失望。”
“你覺得她會相信你說的話嗎?”趙林一邊品嘗美食,一邊回懟。
孟天被他這句話氣的兩頰漲紅,差點沒把桌子掀了。
一頓飯下來,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似乎隨時都要爆炸。
“喂!聽說你是個保安,身手肯定不錯吧?要不,跟我切磋切磋?”紅色法拉利在一片荒地停下,孟天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正合我意。”趙林毫不驚慌,也退開車門走了出去。
“我空手道四段,你可要小心了。”孟天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似乎已經猜到了結局。
“放馬過來吧!”
見趙林氣定神閑的站在自己不遠處,孟天心里有些不爽。他活動了一下筋骨,開始圍著趙林轉圈。
“花里胡哨。”趙林被孟天繞的心煩,低聲說了一句,首先發動了攻擊。
只用了輕輕一掌,就把驕傲的跟個公雞一樣的孟天打倒在地。
站在一旁觀戰的司機,差點被嚇掉魂兒。空手道四段是要練十幾年才能達到段位,這趙林竟然只用了一招就把孟天打倒了!
怎么可能!
孟天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眼中除了震驚沒有其他情緒。
“你真的只是一名保安?”
“不全是。”
趙林他活了一萬多年,除了保安外還干過其他職業,醫生、廚師、珠寶鑒定師等等,數都數不清了。
當著自家司機的面,被打的這么狼狽,孟天哪能服氣。他直起身,直挺挺的朝趙林沖了過去。
趙林看出他接下來的動作,一個擒拿手控制住了孟天的胳膊。
“嘶——”
手臂處傳來的刺痛讓孟天眉毛擰作一團,他想掙脫卻使不上力氣。這家伙怎么這么強!
“還打嗎?”
趙林毫無情緒的聲音傳進孟天耳朵,孟天猶豫了幾秒,沒有繼續逞強。
“這么一比,小狼確實比你強多了。”趙林放開孟天,突然笑著來了這么一句話。
孟天不知他口中的小狼是誰,只當趙林在諷刺他。揉了揉麻掉的胳膊,孟天叫囂道,“有本事讓那個小狼跟我打一場。”
“放心,有機會的。”我們之間的事,還沒算完。
孟天這人雖然不怎么樣,可是他去醫院后還是讓司機把趙林送回了家。
一進屋,趙林就撥通了火狼的電話。
孟天之所以沒見到趙糖,是因為趙林把趙糖交給了火狼照料。這火狼人品不錯,趙林就讓趙糖與他認識了。
“喂,小狼。糖糖已經去學校了吧?”
“放心吧大哥,我的辦事效率那還用說!”
“那就好,你繼續執行任務吧!”
掛斷電話,趙林便回了臥室。他這幾日沒有練功打坐,總覺得體內真氣有些不穩。從他步入筑基期就沒出現過這種情況,近期實在有些反常。
難不成是上次真氣逆流還未痊愈?
他皺眉思考了一番,未得到合理的解釋。
樓下,一身著黑衣的男子盯著趙林家的窗戶看了許久,接了通電話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