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日常的校園生活里,每天上午學學一般課程,下午翹掉強襲科的訓練直接去做委托。混億點點錢,跟億點點學分。
他知道日常生活在這里相當來之不易,所以連榴果是非常享受的。
對了對了,現(xiàn)在因為宿舍又多了一張嘴吃飯,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成專職保姆了。不過好處就是自己在公寓里基本上沒有可以用錢的地方。亞里亞就是個小富婆,所有日常的開銷都由她負責。
這下可就厲害了,連榴果在公寓的位置就是廚師,金次徹底變成了仆人。
盡管他極力抗議這不公平,卻被“你要是有他一半會做菜也不會變成這樣。”為由堵了回來。
某個午后,三人正在吃便當。不知火亮跟武藤兩人走了過來。
“遠山君,連君。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他的臉上帶著溫文爾雅的微笑,可惡,這家伙為什么這么帥。
不知火亮是強襲科的,武偵等級是A,他的綜合能力很強,格斗匕首射擊方面的技術(shù)都值得信賴。
“嗯,沒什么問題。”
“謝謝。”
雖然他長得很帥,對人也是儒雅隨和。可從來沒聽說他跟那個女生有過緋聞,而且就他本人來說,好像也沒有找女朋友的打算?
相對的,武藤就直接大大咧咧的擠過來,用屁股把金次還往旁邊拱了拱。
“金次,我可聽說了。快老實交代,要敢逃我就碾死你!”
說真的,以前的三人組里,除去不想找女朋友的不知火,對女性很排斥的金次,好像只有武藤是真的不太受到女孩子歡迎。
他人也不壞,就是有些粗野,武偵學校里的女生可能沒有好這口的。
“交代什么?”
“金次,你跟星伽同學吵架了吧。”
不愧是武偵高中,這么快情報就流傳了出去。這應(yīng)該算是小道消息?
“星伽同學可是相當消沉啊,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我跟白雪哪里有什么可說的,你看到白雪了?在什么地方?”
這幾天,她確實躲著金次他們。
“今天早上,不知火說上午有看到她在溫室那邊做花占卜。”
“花占卜是什么玩意?”
“那是非常流行的一種占卜方式哦。”
“亞里亞,你知道嗎?”
嘴里塞著桃饅,她撥浪鼓一樣的搖著頭,表示不清楚。
“就是是那個將花瓣一片一片拉下來,數(shù)著喜歡、不喜歡、喜歡、不喜歡的那個行為。”
連榴果把最后一口排骨送進嘴里,向他解釋著。
“唉,原來是那個嗎?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昭和時代了(現(xiàn)在是令和辣),她還會做這樣的舉動嗎。”
“雖然她注意到我在看的時候,第一節(jié)課的預備鈴響起占卜就那么中斷了。可我好像,看到她哭了喔?遠山,你們?yōu)槭裁匆质郑渴悄銓λ膼郏呀?jīng)進入倦怠期了嗎?”
不知火說話意外的直接。
一旁的亞里亞直接被驚的噎住了。
“我說雖然不知道這事怎么會被扭曲成這樣,但我和白雪根本就不是那種關(guān)系。我們只是普通的青梅竹馬而已。”
金次在她后背拍了拍,幫亞里亞順了順氣。
“青梅竹馬,嗎?這個經(jīng)常被當作擺脫對方的理由呢。我可聽說,神崎同學吃醋妒火大發(fā),向星伽同學開槍了。因此按我的理解,應(yīng)該是遠山君和神崎同學進展順利,所以她們兩個女孩子才會決斗的吧。”
“現(xiàn)在這件事在強襲科都已經(jīng)傳開了哦,他們現(xiàn)在都在討論你們的事情。”
“我清楚的告訴你。我不是因為吃、吃、吃醋才把白雪趕出去的。我和金次是搭檔。不、不是什么喜不喜歡的關(guān)系。絕對,絕對,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這才是我真正的真心的真話!”
三兩口恰完最后一個桃饅,亞里亞對此表示純屬扯淡。
“這樣啊,那說起來,金次還有跟星伽同學破鏡重圓的機會咯?”
“你說破鏡重圓什么意思啊。我說不知火,你剛剛說的早上預備鈴響的時候,我可是在一般校區(qū)的走廊里看到白雪了,那時她連招呼都不和我打一下的就逃到女廁所里去了啊。一定是你看錯了啦。還有,和不和好,根本不用你來給我提意見。”
“呃,這也說的沒錯,抱歉。”
他臉上掛著微笑,讓金次實在沒辦法發(fā)作。
他還一轉(zhuǎn)頭,在亞里亞耳邊輕聲說起‘遠山君的心情很不好啊’之類的。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
“對了,不知火。”
一旁的武藤,等了半天終于得到了插嘴的機會。
“你,亞德運動會準備怎么辦。不是被選為代表了嗎?”
亞德運動會每年一度的武偵高國際比賽,在運動上意義上,就是相當于高中校級聯(lián)賽那樣的賽事。
不過這當然和一般的運動會不同,這比賽因為有強襲科和狙擊科,所以充滿了火藥味。
“我應(yīng)該是不會出場的,只是替補而已。”
“那是幫忙弄慶典嗎?要做什么?總要被分配到一些事情吧。”
“我還沒最終決定。該做什么去呢?”
說著,不知火臉上露出了足以讓一般女生一見鐘情的憂郁。
而他對面的武騰則滿嘴塞的都是炒面面包,而且還有些面條漏在嘴邊。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連榴果現(xiàn)在有證據(jù)懷疑,不知火亮跟這倆人走的近是有能凸顯自己氣質(zhì)理由的。
“亞里亞在亞德運動會要做什么?”
“我也不會參加比賽。雖然選了我當手槍組選手,不過我拒絕了。”
“那你也要幫忙慶典嗎?決定干什么?”
“我只在閉幕式時當拉拉隊員。”
“這樣啊。”
武=型,一種將匕首和手槍的表演結(jié)合成拉拉操的形式,并盛裝游行化的活動。武偵高中的女生都毫無羞怯忌諱之意的把它稱為‘拉拉隊’。
這節(jié)目,本意是為了改善武偵這工作人們心目中并不好的形象。或許是因為覺得外表可愛的話效果會更好,所以跳舞的都是拉拉隊打扮的女孩子。
而男生都是負責演奏之類不怎么起眼的工作。
“金次你是我搭檔,也一起來幫好了。反正你也沒什么事做吧?”
“唉?”
“其實他是有事做的。”
連榴果打算幫他開脫,那份高密度的魔晄已經(jīng)在手里捏了有一段時間了。剛好這段時間有空閑時間,他打算先拿金次做個試驗。
“前段時間,我想拜托他幫我做一個測試。可到現(xiàn)在才有些零碎的時間,所以。”
“什么測試?我怎么不知道?”
“哦,哦榴果說的是‘那個’測試啊。那確實是早就答應(yīng)你了。”
其實金次根本就不知道連榴果說的是什么東西,他只是想一起溜。
“所以說到底是什么測試啊,不會是戰(zhàn)斗測試吧?不是我看不起你哦金次,你會被他打死吧?”
不會說話就把閉上嘴,沒人把你當啞巴啊。在心里暗暗吐槽這,金次望向連榴果,希望他編個靠譜點的理由。
“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前段時間,從老家那邊給我寄過來了一些東西。非常適合幫金次提升戰(zhàn)斗能力,我想用他做做實驗。”
做實驗...你是科學怪人嗎?
“你要拿遠山君做人體實驗?”
“你想對我的奴隸做什么啊!”
“奴、奴隸!你們在玩什么禁斷的游戲啊?”
喂,有個家伙的關(guān)注點不太對吧!
“你們先聽聽榴果解釋清楚再驚訝成嗎,還有武藤,你趁亂說什么呢?”
“是我老家那邊傳統(tǒng)的一種藥浴。最近那邊才把材料給我寄過來。不是什么危險的東西...大概。”
說真的,連榴果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該怎么用。甚至他連這份魔晄具體的量都不知道有多少,還沒拿出來看過呢。
“可疑。”
“可疑。”
“讓人羨,不是,太可疑了!”
三人依舊是保持懷疑態(tài)度,但果然是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吧。
“我相信榴果不會對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金次的表態(tài)并沒有任何人關(guān)注。
“總、總之!你們在進行測試的時候,我要在一旁看著!金次是我的奴隸,我可不想他受到什么傷害。”
“這個問題不大,反正藥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接下來只需要看看效果。”
應(yīng)該沒問題的,吧。
在出問題之前把他從魔晄里拽出來應(yīng)該也不會出什么意外。
“如果不嫌棄的話,我也想看看實驗是什么樣子的呢。”
“我也要看,如果金次出現(xiàn)意外,我會替他照顧好白雪同學的,他也可以放心去了。”
不知火其實是真的有在擔心金次的安全問題,至于武藤....嗯,是個逗逼。
“沒關(guān)系,都來,都可以來,我租的試驗場地還蠻大的。”
商量好之后,幾人便去做各自的事情了。金次跟亞里亞去強襲科的訓練,連榴果則真的去找適合租賃的地方。
又是幾天時間過去,趕在亞德運動會開幕的前一周的周末,連榴果把幾人帶去了實驗場地。
一個在離學校不遠的小型倉庫,這里的租金相當便宜(用武偵的身份)。
其實在準備的時候,他已經(jīng)有做好心理準備。這個‘一份’的當量有多少自己都不會吃驚。但當他把道具呼喚出來的時候,出現(xiàn)的是一個足以占據(jù)倉庫四分之三地方的機器。
一個相當大的操作臺,連接著又粗又高的玻璃液體艙,還有一個不小的魔晄儲存罐。機器操作看起來很復雜,但使用的方法倒是很貼心的灌進了他的腦子里。
道具的一份,其實說的是足夠把一個人改造成特種兵的量,大概是3rd的那種程度。
打開艙門,讓人進去,關(guān)上艙門。在操作臺的部分注入操控著魔晄的注入。在浸泡的時候,直接吸入液體狀態(tài)的魔晄并不會讓呼吸困難。恰恰需要的就是這東西進入人體來對實驗對象進行改造。
在控制臺那邊可以看到實驗對象具體的情況,主要是看有沒有魔晄中毒的跡象。如果有,就必須立刻停下。
至于變成怪物,連榴果不擔心這個,因為他沒有杰諾瓦細胞來給人移植。
老實說,他不知道這東西會不會跟金次原本的血統(tǒng)產(chǎn)生排斥或者變異。先試試看再說,反正這個世界他是主角,哪有這么容易就被玩壞。
“這東西不完全就是電影里那些科學怪人用的嗎?喂!”
“這樣奇怪的機器我還從來都沒見過呢。”
“金次,你確定要進去試試嗎?”
面對三人的疑惑,他也顯得有些猶豫。
“放心好了,我會認真觀察他的狀態(tài),出現(xiàn)意外馬上就可以停下。”
“我相信,榴果不會讓我陷入危險的。”
金次選擇了相信他,其實給他信心的是,來這里之前,連榴果找他談過這次可能會對他掌握亢奮模式有幫助也說不定。
“除了衣服以外,什么東西都別帶進去,指不定就給你泡壞了。”
“手機跟鑰匙,幫我保管一下,亞里亞。”
“哦,哦。”
把身外的東西扔給她,金次毅然的站進艙里了。
“一會有液體從上面灌進來,不要慌,正常的呼吸就行,不用憋氣。”
交代過后,連榴果按動按鈕關(guān)上艙門,轉(zhuǎn)身走到操作臺那邊準備開始。
“喂,金次,里面什么感覺啊?”
“沒什么感覺啊,就是有點害怕。”
“要開始了。”
嗡嗡嗡嗡——
隨著機器開始運行,翠綠色的透明液體開始慢慢注入艙內(nèi)。
“嗚哇”
“金次,你果然還是要英年早逝嗎,白雪那邊就交給我了。”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很快,液體漫過了他的頭頂,充滿整個玻璃容器。
“呼——呼——”
“好神奇!明明在水里,金次卻可以呼吸!”
“怎么樣?身體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連榴果一邊看著操作臺上的數(shù)據(jù),一邊向他詢問到。
“我沒事,身體上也好像沒什么問題。”
“一切正常嗎。”
時間在幾人的閑聊里一點一點走過。
“嘀——嘀——”
突然,操作臺上的警鈴開始大聲作響。
“怎么回事?”
“出問題了!?”
“榴果,我開始覺得有些頭暈惡心了。”
“明白了,實驗到這里結(jié)束。”
果然還是出現(xiàn)了輕度中毒的跡象,按照設(shè)定來看。魔晄就算是特種兵也需要進行嚴格身體訓練之后才能泡,就金次這個體格,能撐接近一個鐘頭這么久也相當厲害了。
隨著連榴果的操作,液體艙里的魔晄迅速被排出。
“你沒事吧,金次?”
“沒事,已經(jīng)感覺好多了。”
連忙上前攙住從里面出來的金次,亞里亞相當?shù)年P(guān)心。
“怎么樣金次,有感覺自己變強了嗎?”
“老實說,我現(xiàn)在感覺是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不過變強也沒這么簡單吧。”
泡魔晄并不能直接提高太多人體的力量,畢竟它是一種生命能量,只有次數(shù)多了以后才能看到成效。
“切~我還以為金次一下子能變成超人呢。”
“哪有你說的這么夸張,真有這么便利的話,可是會掀起戰(zhàn)爭的。”
“不知火同學說的對,浸泡魔晄的效果可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體現(xiàn)出來的。”
關(guān)上機器的連榴果此時也走到幾人身邊來。
“還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亞里亞同學。”
“什么?”
“以后金次在強襲科的鍛煉請超級加倍。”
“咦!?”
“咦什么啊,連榴果這可是為了你慎重的考慮過了。你可是我的搭檔,現(xiàn)在的這點訓練完全不夠啊,以后你可得給我做好準備哦,哼哼。”
亞里亞一副小惡魔的表情,把她出賣了,她就是饞金次的身子。
剛才在操作臺上有數(shù)據(jù)顯示,金次堅持泡了一個鐘頭,也不過是消耗掉了百分之一的量。其實這個效率已經(jīng)非常高了,在原作里一個普通人想要成為3rd可是需要幾年時間呢。
他以后身體素質(zhì)越來越強的話,時間會縮短不少呢。當初的扎克斯跟克勞德可是在魔晄里泡了四年多。
“今天就這樣了,明天抽空再來吧,照這個速度下去還需要不少的時間。”
“唔,我知道了。”
亞里亞好像有些不太滿意連榴果獨占金次的時間。
喂喂,他這可是為了你們組合以后著想啊。
在回學校的路上,亞里亞、金次、武藤三人走在前面。不知火像是有什么想說的,刻意放慢腳步走在他身邊。
“連同學。”
“靚仔你有事?”
“‘靚仔’是什么意思?”
不知火并聽不懂這個詞的意思。
“我老家的方言,就是帥哥的意思。”
“哦,謝謝。”
“所以有什么事情?”
“我想知道,連同學這么幫遠山君是為了什么?”
他好像看出了點什么。
“你是指?”
“那種名為‘魔晄’的物質(zhì),相當珍貴吧?”
豈止是珍貴,這個世界設(shè)定下根本就沒有,連榴果這里獨一份。
“還行吧。用在他身上我覺得不虧。”
“我聽說,連同學是在一場武偵殺手犯得案件里跟遠山君認識的?”
“沒錯,當時挺刺激的。”
這件事早就在武偵高中傳開了,他毫不在意。
“算上之前的巴士劫持,飛機劫持,連同學已經(jīng)幫了遠山君相當多的次數(shù)了。他對連有什么特殊的嗎?”
“特殊嗎。有一點,但更多的是金次身邊總會聚集一些有意思的人或者事,我很喜歡熱鬧的感覺。所以離他這么近,再說了,我跟他現(xiàn)在也算朋友了。”
“是這樣啊。”
話倒這里,不知火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但那張臉上掛著的微笑讓連榴果清除,這家伙還是回去調(diào)查自己的。
“喂,榴果,亮再磨磨蹭蹭的,我們就把你們兩個丟下了啊。”
“來了來了,跑那么快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