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上回雙姊妹來到縣中不知用意為何,兩人喬裝打扮追蹤過去。一行人穿過重重山林樹木,來到縣中。二人便躍上一棵大樹,凝力傾聽。
那姊姊與黑道八虎除林中虎乾一金外迎將出來,那妹妹道:“那伙逆賊已經被我殺了,當真是武功平平,如此實力還敢造反,簡直就是送死。”臉上輕蔑一笑,橫刀而立。那七虎恭道:“掌門神功已成,此等小人焉能敵得過您?”姊妹盡皆大笑。
妹妹道:“這縣里怎么一個人也沒有?”
姊姊答道:“聽聞我姊妹二人到來,嚇得肝膽俱裂,各自散去了。”
妹妹道:“我們現在是一派之主,威名大的很啊!”
姊姊道:“當今我二人可不能再像以前一般放浪形骸了,我們是一派之主,自當矜持一些。”
妹妹道:“我二人一派之主,權大勢大,豈不更是能放肆些了?”
姊姊啐了口唾沫,道:“什么更放肆些了?你若是口出狂言惹了我派中兄弟,起兵造反,我二人還怎能當這掌門之位?”
妹妹道:“這些人造反,我們來一個殺一個!”
姊姊道:“你倒是安逸的很,這反賊千人將我們圍住,我們即使武功再好,又怎能敵得過幾千人?再說了,若是這黑道成幫立派之事叫那正派之人聽到了,豈不率軍攻打?”
妹妹道:“這又何妨?正派之人不過是武功低微之輩,你難道忘了聚義閣一戰了么?”
姊姊道:“你懂什么?若是我黑道成派之事讓武當少林得知,這兩派高手云集,我們怎能抵擋?”
劉王二人聽到這里,不由得心下一驚,這黑仙派初成,雖說高手不少,可畢竟根基未固,四下都在議論起兵造反之事,黑道大多是浪客散人,絕不會被這姊妹所拘束,此時擊潰,這才是最好的方法。
雖然兩人被群雄冤枉,但武當掌門御真道長,少林方丈淳固大師善解人意,定能為我們洗清冤拖。
判官向金雕打個手勢,示意離開這里,當即發足疾奔,躍到另一棵樹上。
可這姊妹內功極強,這兩人一動已是發覺他們存在,只聽幾聲破空之聲響起,瞬間投出十余枚飛錐,判官一一格開,可卻有四枚飛錐打在判官所站的樹枝上,立刻折斷。判官失足跌下。
判官連忙站起,運力將那金銀混上面粉石灰的包袱扔了出去,頃刻間粉塵大作,那姊妹咳嗽不止。
得此空隙,他又是使輕功狂奔,那姊妹雖然看不甚清,但也聽出他大致方位,向那方向又是擲了幾枚飛錐,其中一枚正中判官腿上。
其掙扎站起,腿上負傷,卻也來不及逃走了,便將那天觀所傳的玄清劍譜向金雕擲出,金雕接了,提著劍譜奔走。姊妹與七虎反應過來之時,金雕已然遠去,當即把判官圍住。
姊姊道:“你們是何人,打扮成村夫來竊聽?你剛才擲出的那本書又是什么來歷?”二人還是穿著那村夫衣服,臉上也沾了泥巴,這姊妹竟也認不出是劉王二人。
判官道:“這些與你們沒什么關系,殺了我罷!”
那姊姊道:“我九人一齊圍攻你,以多勝少,豈不是叫人笑話?先讓我領教領教!”
說罷舉刀向判官肋下劈去,這一刀出勢極為詭異奇怪,判官舉劍擋格,順勢砍出一劍,姊姊矮身躲避,判官借此機會,使出一招神龍入海,向她丹田刺去,那姊姊正要側身躲避,長劍忽得向上一挑,向她面門刺去,這一招雖是極為厲害,可判官劍招并未熟練,丹田漏出極大破綻。
那姊姊也并不閃躲,舉刀向判官丹田刺去,這一招刀勢凌厲厚重,判官與其上次交手時從未使出,刀刃未到,刀氣先到,這刀氣噴涌出來,只震得判官丹田內息分成六七團上下攢動,上下造作,想要舉劍擋格,手臂卻不聽使喚,一刀直接刺入判官丹田,當即倒地。
昏沉之際只聽到那七虎說道:“掌門大人這一刀‘先雷后電’當真舉世無雙!閃電未至,雷聲先到,震得那小賊內息七上八下,真乃神功!”
姊姊笑道:“錯啦!這叫做先禮后兵!”七虎盡皆大笑。判官就此不省人事。
待得判官重新醒來,已是被關入一牢獄之中,整個監獄大約七步,四下都用堅固的鐵石制成,牢門用了生鐵,中間夾雜棉花軟木,使被關之人無法使出內功,整個監獄密不透風,牢室中只有一只方桌與草席,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方桌上擺了只燭燈。
判官心下尋思:為何這兩人不將我殺了,而是關在牢獄之中?是了,定是看我擲出那書,心下起疑,才將我囚禁起來。這兩人可真是狠毒!那一刀當真厲害至極,而那七虎所說的神功與那先禮后兵、先雷后電定是那姊妹在這幾年之中新創刀法,詭異至極!倒也不知金雕怎么樣了,若是那劍譜落入敵手,可是太對不住天觀師父了!如果被黑道中人所得,更是不堪設想!想到這里,心下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正胡想之中,只聽見左墻壁有一聲輕咳,這咳聲極輕,可判官畢竟是習武之人,又耳力甚好,這聲輕咳聲音極為耳熟,思索一般,心下為之一顫:這……這聲音……是天觀道長!
要說這天觀道長本是被正道中人所擒,如何落入姊妹牢中,判官又如何與天觀拜托困境,金雕是否能夠得到淳固大師與御真道長能否幫助二人,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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