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出山
就在這個時候,直播有畫面了,不再是那個青山綠水的世界,而是一個女生的臥室,然后攝像頭又動了動,畫面中出現一個女子,正是曾恬恬。
“大家好,剛才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恬恬剛才怎么了?”
這是來自于一個老粉絲的關切問候。
曾恬恬看見了這些關心的問候,就簡單地解釋一下。
“多謝大家的關心,我在這里統一說一下,剛才我是在玩一款游戲,然后你們也看見了,實力不夠被一只小野怪打死了!
然后本來我還準備了一分挺長的恰飯文案,但是因為這個游戲有死亡冷卻,沒有辦法短時間上游戲了,所以就把剩下的部分在這里說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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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老粉:“真的假的?游戲現在都做的這么逼真嗎?”
萌萌新:“不可能,現在的游戲不可能做得到這么逼真,主播你是不是給我們放的CG啊?”
曾恬恬:“我已經把游戲的鏈接放到置頂評論里面了,相信我的粉絲可以進去看看,畫面真的非常真實,而且界面也是非常簡介,我不知道別的游戲是什么樣的,也就不做對比了,只能說我自己是非常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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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里苳至就調進了進度條,畢竟后面就是一些‘冒險’作死的事情。
又過了兩天,就是鳳來出世之前,曾恬恬在雞山中繞來繞去,再一次找不到了出去的路,然后在亂走中,卻是越來越接近山外面。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隊人馬出現在了曾恬恬前面。
曾恬恬看見人,馬上上前問路,但是她也知道這個游戲的NPC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作者的惡趣味,所以說話的時候,她也比較客氣。
“你好,請問一下出去的路應該怎么走?”
而這群人就是傳說中的狩獵隊了,他們看見曾恬恬卻是沒有什么驚訝,因為這個時候還沒有給他們完全的靈智,他們只知道按照規則走,而他們現在的規則就是,看見玩家先是詢問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在先將這些玩家帶回村子,然后通知這些玩家明天中午,他們會再次出發,如果想要一起出去,就要明天中午十二點在西門口集合。
曾恬恬發現居然是這種法出新手村,怪不得沒有人知道,誰會沒事在山上轉來轉去的,而且還要不會被山上的妖怪攻擊,最后在遇見狩獵隊才行。
這幾點少了任何一步都,其實還想無所謂,只要遇見狩獵隊就行了!
第二天曾恬恬早早地在西門口等這里,在過去的一天里,她準備了很多生活物資,本來她還叫了幾個水友,但是這些水友都因為鳳來任務,放了曾恬恬鴿子,畢竟出新手村什么時候可以,但是這種打BOSS可是不常見,所以現在在這里的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然后過了半個來小時,新手狩獵隊出現在村口,然后這幾人看見了曾恬恬,為首的隊長說了一句“跟上”,就不再管曾恬恬了。
曾恬恬跟上隊伍,隊伍直接就進了山,而在前進的過程中,雖然狩獵隊看起來走的并不快,但是卻也有修為加成,而修為最低的曾恬恬雖然她已經很盡力在跟著隊伍了,但在進入山林之后,還是在漸漸和隊伍中最后一個隊員拉開了距離。
而狩獵隊也并沒有要等她意思,曾恬恬只能想別的辦法,她雖然有些路癡,那也只是對未知的地方,如果一個地方她來過一次,就有些印象,這些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她的圖像記憶能力比較強,可以根據已知的環境,聯想出一個特別的圖案,所以才能。
而現在她就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跟據這些狩獵隊的隊員,對這些周圍造成的破壞,來找到前進的,雖說這些隊員們因為因為的原因造成的破壞極其微小,但還是有一些的,所以曾恬恬就趁著還在隊伍中的時候,開始記錄隊伍造成的破壞。
就在進山一個小時后,曾恬恬脫離了隊伍,又過了半個小時,曾恬恬已經徹底看不見狩獵隊的身影了。
沒有辦法,她只能根據周圍的被破壞的環境向前飛奔,畢竟這是在蛇山中,不知道什么時候,什么角度就會竄出來一條蛇,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她也只能快點跑。
果然她的預想并沒有錯,因為她在路上就看見了,許多被狩獵隊斬殺的蛇的尸體,雖說并沒有修煉有成的蛇妖,但是這更加說明了,這些蛇妖并不簡單,知道趨利避害,所以她這個小弱雞在這里才更危險。
但是她不知道這個時候正是二狗要集中精神對付鳳來,抽掉了大部分控制NPC的精神,她才能安安穩穩的行走的行走于這座山中,之遇見了這些沒有靈智,沒有修為的普通蛇。
但是這也沒有關系,因為在這種戰戰兢兢的害怕中,曾恬恬還是走出了山林,來到了新手村外面的世界。
但是當她來到外面的世界之后,她就傻眼了,因為外面的世界并沒有她想象中那么美好,在她的眼前是無盡的荒涼,大地之上一片焦黑,所處之地沒有半分生機,就連生命力最為頑強的雜草都沒有一顆。
這是她沒有想到的,但是她知道這是在情理之中的。
因為早在游戲方給她游戲宣傳是視頻的時候,其中就有介紹,這個世界已經遭到了毀滅,但是在她以為那只是一種修辭手法,是視頻中的一切都是CG動畫,而且在她的想法中,毀滅世界無非就是人口少點,城池破一點,畢竟電視劇中都是這樣演的,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個游戲的真實度,做到了這個程度。
這時的她一半身體站在綠意盎然的草地上,周圍是令人神清氣爽的靈氣,另一半身體站在焦黑的土地上,周圍是引人入魔的魔氣。
這種落差讓曾恬恬有些無法適應,而且這個時候她感覺到了悲傷,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在不斷的在她耳邊訴說著他所在遭受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