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精神力越強大,才能以壓倒性的絕對力量來收服這棵草株,但是目前李安魚現在的精神力還是稍微的孱弱。
來自草株的對抗的力量越來越強,絲毫沒有變弱的跡象。李安魚這時的精神力量開始變得后勁兒不足了。但是為了收復這棵草株,他只能卯足了勁兒調動全身的力量來集中在精神力上面以確保自己源源不斷的力量來對抗草株的本體力量。隨著時間的推移,植株的后勁兒到底還是不行的,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弱。同時李安魚的力量也開始漸漸的變弱。不過相對于植株的力量,他的精神力還是要強一些的。趁著草株的力量不斷變弱,李安魚開始吸取它內部的生命力了。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植株的對抗力量越來越弱。李安魚吸取生命力開始變得順暢起來。他像一個貪婪的吸血鬼毫不滿足的利用精神力吸取著那活力滿滿的生命力。
一縷縷的生命力順著李安魚的精神觸手傳回他的腦海之中。只是片刻時間,這棵草株就萎靡了下來。李安魚吸取完植株內部最后一點微弱的生命力,他本是盤坐著著的姿勢,一下子癱軟在地下。全身力量幾乎就快要透支了。
這時腦海中的顯示面板突然亮了。叮的一聲,一個提示框出現:“金幣加0.3。”
看到0.3這個數字,躺在地上的李安魚一下子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甚是洋洋自得。
沒錯,越大的植株所獲取的金幣就越多。這個實驗終于印證了我的想法,剛才第一次是0.1,而這次更大一點的草株居然收取了0.3的金幣。
李安魚拖著疲憊的身體坐了起來,晃動了一下沉悶的腦袋內心一陣滿足。
看著顯示面板上顯示的0.4枚金幣就又覺得這速度還是很慢的,一股貪婪的欲望使得他又沮喪起來。
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湊夠五枚金幣來解封那部《月下無連》一頁紙張啊?
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問題是提取的速度太慢。以這種龜速想要攢夠五枚金幣怕是要用上好幾天的時間了。況且耗費精神力相當于耗費精力,一個人的精神力被過多的消耗是要用一定的時間來恢復的。
唉,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精神力太過弱了。若是精神力過強恐怕這種及膝蓋大的包谷苗自己都能吸取它的生命值。若是精神力更旺的話,就連一棵樹的生命力它都能吸取。一想到如果精神力強大到一定程度能夠吸取一棵樹的生命力。那得能換取多少金幣啊,肯定是不少吧。
就在這時張氏來李到安魚跟前滿臉關切的問:“小魚剛才你的笑聲好嚇人,你是不是病情又發作了?”
想想上次李安魚“發病”的樣子,和滿屋子的狼藉她就非常的擔憂,并繼續道:“要是累了就休息吧。”
李安魚剛才明明記得張氏距離自己有三十米的距離,怎么?自己剛才的笑聲傳的那么遠么?
“娘你聽到了我的笑聲?”
張氏回答:“是啊,好怪異的笑聲,像是,,,像是鵝叫。”
李安魚:“呃呃,,,,,,。”
“小魚啊,你要是累了別強忍著,趕快休息一會吧。”
李安魚回答:“娘我不累。還可以再干一會兒。”
不過講真的已經來了半天了,張氏鋤了一壟大概三十米的田地,而他還在原地踏步,畢竟他既然來到這個家里,就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雖然還沒有完全融入,但是他也有責任來幫張氏干活,自己的生存和未來的花銷還是要靠這個家的。
想到這里李安魚不再遲疑,拿起鋤頭,吭哧吭哧的繼續除草。
不一會兒,張氏將水袋放在他的面前:“小魚來喝口水吧,天氣熱,你干多少為娘并不關心,為娘現在關心的是你的身體,累了就趕快休息知道嗎。”
李安魚聽了這話,低頭握著鋤頭的手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張氏這番舉動雖然不是自己的親娘卻勝似親娘。一股暖流涌上心頭,李安魚依然低頭鋤地,他盡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道:“娘我知道了,我還可以再干一會兒。”
這個時候張氏看李安魚的眼神兒,帶著一種欣慰,和寵溺。
過了一會李安魚停下手中的鋤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著這一片望不到頭的綠油油的田地,就感覺到一片絕望。
天吶,我這一天才干這么一點,前面還有一眼望不到頭的田地,這要干到什么時候才能干完呀?
“娘這么一大片田地,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干完?”
張氏將水袋放到地下,用那粗糙的手擦了擦臉上的塵土說道:“不著急,每年都是這樣慢慢熬過來的。”
聽了這話李安魚感覺作為一個農夫的不易。面朝黃土背朝天,辛辛苦苦換來的錢便都是為了兒女。這種無私的奉獻吃苦的精神,也是讓李安魚內心感慨良多。農夫這個職業在華威帝國算是最底層的了。
“娘,我們為什么不做點小生意呢,至少比刨地輕松一些的。”
張氏回答:“那些都需要本錢,鎮上的租金挺貴的,自打你姐姐和你都上了學,特別是你姐姐到城里去,每年開銷太大做生意這個職業還是不要想了。”
“娘,咱這里都有啥職業?”
“依照帝國劃分,職業倒是挺多,農夫,手藝人,生意人,還有一些識文斷字在鎮上做官職每月都有月俸的體面人,那些人啊才是最舒服的。”
“那修者算是什么?”
“修者那可是大能耐的人,平常我們是接觸不到的。”
二人交談著,時間很快到了中午時分,張氏看了看頭頂的日頭對李安宇說:“你爹今天到鎮上辦一些事情,估摸著這會兒應該回來了。我們也下工吧?”
綠油油的田塊里,李安魚和張氏扛著鋤頭朝著回家的路上走去。
這時正是快要中午的時候了,在田里做工的農夫也都收了工。走在田間的路上趕巧碰到了居住在他們不遠處的鄰居劉德民。
劉德民四十多歲,上唇留著一片胡須,一身絲滑的綢緞長衣,干凈又整潔。
他經營著祖上留下來的300畝田產,這樣的家產在德浮鎮算得上是中等人物了,相比于李安魚家那可強太多了。
劉德民家都是雇人干活,平時會拿著一個精致的小茶壺,坐在田間地頭看著那些農夫干活。那個若是干的慢了他便一頓呵叱。
所以他身上穿的永遠都是干凈的絲綢長衫,腰間那兩塊醒目的綠色翡翠走起來發出叮叮鐺鐺的響聲。并肩和劉德明走在一起的張氏和李安魚不由的將目光關注在他的腰間玉佩上。
此時他喝一口嘴里的茶水,略帶嘲諷的看著李安魚,用用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喲,這不是小魚嗎?這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你也會拿起鋤頭干活兒,真是稀罕事呀。”
這話語里把李安魚當成傻子的意思顯而易見。
李安魚聽了這話倒是沒什么,自己也不認識他,只是給了對方一個鄙視的眼神。
張氏明顯對劉德民有怨言,說起原因也是有的。張氏家以前是做幫工的下等人,有時候還會去劉德民的農場上做短工討飯吃,作為農場主劉德民對待張氏刻薄的異常。
現如今張氏的女兒李安琪一躍進入了修者學院,李安魚家也因為此事租了田地成為了農場主,擺脫了去給人家做工的幫工身份,以前身份低微的家庭成為了和他平起平坐,擁有田產的同等人,這讓他心里多少有點不平衡。
張氏一聲冷笑:“哪能比得上你兒子劉光南啊,他在學校的學習成績可都是名列前茅,未來前途定是不可限量的。”
劉德民呵呵一笑:“你們家出一個學生尖子已經不錯啦!安琪在的洛法學院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學院,未來前途那才是一片光明呢。”
一提到李安琪,張氏對于女兒給自己帶來的榮譽頗為自豪。
劉德民接著說:“聽說這次高升學塾過上幾天就要發布結業成績了。同時會有幾大修法學院的使者前來選取最優秀的學生。這次幾大修法學院面向高升學塾招生的名額大概是五名,這件事兒你可知道?”
張氏看了看李安魚一眼,這件事她明顯沒有聽李安魚提起過。
而李安魚內心也是一陣茫然,他剛剛繼承了這具身體對于以前的事情一無所知。
“這個,,,”
劉德民微微一笑,那笑容帶著一些其他意味:“哦,小魚沒說也是可以理解的。全學塾百十名學生只招收五個,畢竟這件事情與也他沒有多少關系。”
由于周圍街鄰大家伙都知道李安魚平時呆呆傻傻的,學習成績一直都是在班里墊底兒,所以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作為李安魚的母親,張氏聽了這話哪能平心靜氣。何況自己兒子本身有病在身,而且這事本不光彩,四鄰也不想讓知道,對方又說這種刺激的話,她怕兒子聽了病情加重。
“劉德明你什么意思?人各有命,我的兒子不需要掙什么前五名。”
劉德明干笑兩聲說道:“這種事情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清楚你兒子有幾斤幾兩。”
張氏回答:“你兒子劉光南就一定有把握能夠考取前五名?不要得意太早了,公布結業成績還要半個月呢。”
劉德明有些得意的說道:“是呀,半個月之后學塾公布成績,到時候自然就知道誰考多少分兒啦?”
接著他又說道:“你知道嗎?若是我兒子光南這次能夠進入前五,我就讓他去報考羽道宗,其他的不說羽道宗在咱們華為帝國那是赫赫有名的學院。”
張氏并沒有說什么,而是拉著李安魚快步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