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光點,來歷不明,似受到皇城牽引,從大奉的四面八方匯聚而來。
南宮適仔細觀察著這些光點,才發現這些光點,在這皇城之內,竟匯聚成了一條百丈之長,血紅色的神龍,盤旋飛騰于皇城上空。
隨著南宮適對這條血色神龍的不斷觀察,甚至能漸漸感受到,這條血色神龍上面,傳來的龍威,而且這股龍威還在漸漸增強。
這些光點,應該就是我大奉王朝,天地四方的氣數國運所化了。
而這由無數光點,組成的血色長龍,應該就是法海所說的,我大奉王朝的國運金龍了。
當真是威嚴雄壯啊!只是南宮適發現,這條威武雄壯的國運金龍,此時并不好過。
因為在國運金龍的一旁,還有一條長不下一百多丈的千足黑蜈蚣,想要吞噬國運金龍。
這條千足黑蜈十分可怕,哪怕國運金龍如此強大,在面對這條黑蜈時,也完全占不了一點便宜。
反而被這條黑蜈,給隱隱壓制住了,而且國運金龍,還是孤家寡人。
相反千足黑蜈一旁,還有幾十只,數丈大小的黑蜈,幫手一起吞噬國運金龍。
這一幕也讓南宮適不由一寒,不管怎么樣,他好歹也是大奉皇帝,真龍天子。
這些黑蜈殘噬,國運金龍的時候,總讓他有一種,自己被吞噬的感覺。
“皇上看到這黑蜈噬龍之像了吧!這條大的黑色蜈蚣,就是普渡慈航,這幾十條小的,則是他的子子孫孫。”
“他的那些弟子,與皇上你辦事,為的就是削弱國運金龍,好助普渡慈航吞噬。”
“當然這對普渡慈航的那些弟子,也大有好處,畢竟皇上你怎么說,也是堂堂一國之君。”
“吸取你的精氣,也可以助他們,提升自己的修為。”
“朕該如何相信于你,朕又怎么知道,如今看到的這一切,到底是真的,還是你用幻術在欺騙朕。”
這時南宮適緩緩開口,倒是多了幾分肅然,和帝皇風度。
“愛信不信!”
法海開口回道。
而南宮適根本沒有想到,專門讓自己心識離體,來看這黑蜈噬金龍之像的法海,會這么回答,不由意識一頓。
本來好不容易,才凝聚起來的幾分氣勢,,瞬間又消散一空。
法海暗道,想在本座面前裝逼,門都沒有,想想也不行,你以為本座看不出,你現在已經開始信了。
“若是想殺普渡慈航的話,就以巡視京城,及周邊城池村鎮為名出宮,在令普渡慈航隨行護駕。”
“等你們到了東郊的時候,小僧便會出手,誅殺普渡慈航。”
京師重地人口太多,普渡慈航又是一方大妖,法海已經感受到了普渡慈航的氣息,的確是強得可怕。
比起小青來,都還要強上一籌,盡管及不上白素貞,但也差得不是太遠。
而且普渡慈航身上,還有大奉國運龍氣助力,本身手段也不少。
真要動起手來,普渡慈航還真不見得,會比白素貞好對付。
法海雖然實力強大,也有信心鎮殺普渡慈航,不過這絕非短時間,能夠輕易辦到的事情。
他們要真在京城打起來,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法海誅殺普渡慈航的本意,就是為了救人。
要是因此死傷太多人的話,豈不是成了本末倒置,因此法海也只能借南宮適,把普渡慈航引到較為偏僻的東郊,在出手誅殺普渡慈航。
法海話落,南宮適正要回答,只是還未來得及開口,南宮適便又一次,感覺到了一陣天旋地轉。
等南宮適意識恢復,便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自己的寢宮之內,端坐在龍床之上。
就好像剛才的心識離體,俯視皇城,黑蜈噬龍,都只不過是一場夢境。
只是南宮適卻清清楚楚的知道,剛才的一切,并不是什么夢境,而是實實在在的。
南宮適有些不滿的跺了跺腳,身為皇帝還難得,不滿的爆了句粗口。
“會法術了不起嗎?會法術就可以把朕揮之即來,呼之即去嗎?”
“朕雖然不會法術,但是朕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啊!你就不能給朕留點面子,好歹也等朕,把話說完,在送朕回來。”
“引普渡慈航進東郊這件事,朕還沒答應呢!你就不怕朕不聽你的。”
寢宮頂上還未離去,并正用地藏法眼,注視著寢宮的法海,看著生氣的南宮適,不由揉了揉眼睛。
和剛才南宮適認真的那次不同,這次法海非但,沒有在感覺到什么帝皇氣勢,反而覺得眼睛有些干。
這皇帝的口氣,還有動做,不管法海怎么看,都覺得娘里娘氣的,所以說這貨,當初是怎么當上皇帝的。
看著這一幕,法海也不敢,在這皇宮內久待了,身形一動便離開了皇城。
只是法海在離開前,為了報復剛才看到的一幕,卻是用傳音之法,向著南宮適道了一句。“對了皇上,有一件事小僧差點忘了告訴你了。”
“你睡的那幾個,普渡慈航的女弟子吧!其實都是公蜈蚣,不是母蜈蚣。”
“嘔!”
聽見法海之言,本來見過這幾只蜈蚣本體,已經惡心的不行的南宮適,終于難以忍受了。
肚子里一陣翻江搗海后,體內的東西就要洶涌而出,只是南宮適體內的東西,才剛到噴射口,早以恢復人形的,普渡慈航的幾個弟子,就幽幽醒轉了過來。
逼得南宮適,不得不重新把東西咽了下去。
而普渡慈航幾個弟子醒來后,也根本記不得,剛才昏迷的事情,只記得要與南宮適做愛做的事。
因此他們幾個醒來后,都是紛紛抱住了南宮適,南宮適雖然昏庸無能體虛氣弱,但誰他是一國之君呢。
吸他的一口精氣,比吸尋常上百人還強,更有種種奇特功效。
對他們這些妖魔的修行,可是大有好處,因此借南宮適削弱,大奉國運龍氣一事,也是一件大肥缺,他們可是花了不少力氣,才弄到這差事。
自然不會放棄一點,撈油水的機會。
這要是以前,面對這種情況,南宮適肯定會高興的不得了。
只是現在南宮適,也只能剩下想吐了,偏偏他吐也不能吐,推也不能推,只能默默忍受他們的臟手,然后在想辦法脫身。
時光匆匆,轉眼間就是七天過去,四天前東西兩廠,及錦衣衛,城防司高層,都向下面下了一條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