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接踵而來,前一天宇智波平棗剛死,今天就發現了宇智波止水的遺書。這讓即將進行政變的宇智波一族,動搖了成功的信心。
不過宇智波內部也發現了些許可疑之處,就在族長下達任何人不得進出宇智波族地的命令后,止水違令出去了。
而另一個違令走出族地之人,便是宇智波鼬!
一大早,宇智波八代、稻火和鐵火三人,面露不善地找到了鼬家里。
“怎么了?大家都一起來了?”鼬淡定的問到。
“族長明確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出宇智波的族地,你為什么偏偏不聽?”
稻火還因之前鼬阻攔他那事不爽,現在這節骨眼,又發生這種異變。作為嫌疑最大的人,稻火幾乎認定鼬就是殺害止水的兇手。
聽到外面吵鬧的聲音,佐助偷偷躲在門后向外張望,心中暗嘆:果然,哥哥沒有服從爸爸的安排。
“我知道你加入暗部后,必須出去處理一些麻煩的事情。你爸爸也經常以這個理由幫你打圓場,但是我們并不想對你特殊照顧!”稻火冷著臉說到。
鼬十分耐心,即便被當面教育,他也絲毫沒有惱火,反而柔聲說到:“我知道了,我今后會注意的,各位差不多請回吧!”
“是啊!但我還有些別的事情想問你。”
一直沒說話的八代忽然開口,鼬似乎預感到了什么,臉色微變。
“昨夜,關于在南賀之川跳河自殺的宇智波止水的事。”八代語出驚人。
“跳河自殺?”佐助似乎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另一個違反族長命令走出族地的人,就是止水!”稻火終于說出了找上門的關鍵。
“你似乎把止水當做自己親哥哥一般仰慕著……”
稻火沒再往下說,而是死死盯著鼬臉上的變化。
“是嗎?最近完全沒和他見面,真遺憾……”
鼬冷靜如斯,稻火并未從他臉上看到任何表情變化。
“然后我們警務部隊決定全力搜查。”
稻火說到這時,鼬的瞳孔分明放大了一些。
“搜查?”
鼬露出驚訝之色,這時八代從腰間的裹布中取出一張紙片,遞給鼬:“這是止水寫下的遺書,已經做過筆跡鑒定了,毫無疑問是他本人寫的。”
“既然不是他殺,為什么要搜查?”鼬不解的問。
“如果是能用寫輪眼的人,復制筆跡這種事簡直小菜一碟。”
稻火冷聲說時,八代將遺書交給了鼬,這一切都被躲在門口的佐助看在了眼里。
“他可是宇智波家的一大高手,人稱瞬身止水的可怕存在。為了一族,他可以在任何任務中挺身而出。”
“這樣的人,很難想象他會留下這種東西自殺!”稻火說出自己的看法。
鼬看了眼遺書,止水的遺言如下:
我已經厭倦了任務,這樣下去宇智波一族是沒有未來的,而我也無法再這樣離經叛道的活下去了。
鼬知道一切的真相,此刻內心毫無波瀾,反而教育起來人,道:“最好不要通過外表和臆想來判斷。”
“總之這遺書,先留給你保管。你拿著它,也要向暗部提出協助搜查的請求。”稻火進一步挑戰鼬的極限。
“我知道了。”鼬依舊耐心十足。
沒能證明鼬是殺害止水的兇手,宇智波稻火他們雖然不甘,但也不得不離開了。
“如果能有什么線索就好了。”八代臨走時說了一句。
稻火斜過頭來看著鼬,不勝厭惡的說到:“另外我們也會按照和暗部不同的方向進行調查,所以你要是不去提出搜查請求的話,我們也會知道的。”
鼬忽然手上用力,冷下臉來,斥到:“你們有話直說如何?是在懷疑我是嗎?”
鼬睜開三勾玉寫輪眼,冷冷地看著來人。
稻火當即攤牌,怒到:“啊,是啊,臭小鬼!”
“聽好了,鼬!你要是敢做出背叛一族的事情,我們絕不會善罷甘休!”
八代同樣攤牌,直接將大帽子扣在了鼬的頭上。
鼬忍無可忍,沖出去拳腳并用,幾招便放倒了來勢洶洶的三人。
“我剛才也說過了,最好不要通過外表和臆想來判斷。”
“覺得我很有耐心?而且還用這樣的態度。”
“張口閉口一族一族的,你們可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就是因為你們不知道我的實力,才會現在這樣滿地爬著……”
鼬的眼神中充滿殺氣,這讓躲在門口的佐助瑟瑟發抖,他可從未見過這樣的鼬。
“止水在半年前就在監視你,加入暗部半年,你現在的言行簡直奇怪到讓人看不下去!你究竟在想什么?”八代伏在地上不甘地質問。
“執著于組織,執著于一族,執著于名號,這些都是制約自己,局限自己能力的可怕事情。”
“而且,對未曾見過,未曾知曉之物心存恐懼和憎惡,也愚蠢至極!”
“住手,鼬!”
就在鼬說出自己內心想法的時候,宇智波富岳回來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著倒在地上的族人,富岳肅然質問鼬。
“鼬,你最近有點奇怪!”
作為父親,富岳很自豪有鼬這樣優秀的孩子。只是眼下,這份優秀似乎并不屬于他,并不屬于宇智波。
“沒什么奇怪的,我只是完成自己的使命,僅此而已。”鼬淡定的回答。
“那為什么你昨天違反命令,離開了宇智波的族地?”
富岳緊盯著鼬,眼前這孩子,讓他覺得陌生與不安。
“為了更加接近巔峰……”鼬輕聲說了一句。
“你說什么?”
富岳沒聽清楚,想讓鼬重復一遍,誰料鼬以極快的速度掏出苦無,射在了墻壁上的宇智波一族的族徽上。
富岳眼神流動,他已經徹底看不透自己的孩子了。
“我的能耐,已經對這無聊的一族絕望了!”
鼬語出驚人,不只八代等人,就是富岳和佐助,此刻都對鼬產生了巨大的不安。
“就是因為你們太執著于一族這種渺小的東西,才會錯失很重要的東西。”
“真正的變化,無法局限在規范制約、預感或是想象的邊界之內的。”鼬冷漠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即便身為親身父親,富岳也第一次聽到鼬說出這種傲慢的話。
被富岳扶起的八代本就火大,又聽鼬這般說教自己,不由怒到:“你要是再說出這種瘋言瘋語,我就將你投入監牢!”
“你想怎樣,已經容不得你了!隊長,請立刻下令拘捕他!”稻火開啟寫輪眼,認真起來。
一直躲在門后回憶哥哥說過的話的佐助,此刻終于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哥哥,住手吧!”
鼬一聽佐助的聲音,頓時從沖動中蘇醒,跪倒在地,解釋到:“殺死止水的不是我,但我對剛才的失言道歉,非常對不起。”
富岳看著鼬,終是狠不下心。
“最近暗部的任務太忙了,你似乎有點累了。”富岳在幫鼬打圓場。
八代等人皆是不服,紛紛表示不懲罰鼬無以服眾。
可富岳并沒有順著八代等人的話說,而是繼續幫鼬說話:“暗部是直接受火影大人管轄的部隊,即便是我們警務部隊,沒有逮捕令也是沒法逮捕他的。”
“而且,關于鼬,我這個做父親的會負起全責監視他的,拜托了!”
身為一族之長的富岳都已經這么說了,八代也只好認災,說到:“我知道了。”
富岳沒再管其他人,顧自走進屋內。
止水是宇智波一族最強的高手,他的隕落直接導致政變計劃流產。
而為了不讓木葉發生內亂,日斬將這事揭過去不再深究。
可團藏不然,宇智波既然敢策劃一次叛變,那就絕對會策劃第二次叛變。
等在他們動手前,滅掉宇智波才行。
后來季之興從小道消息中得知此事,果真與異世界漫畫中的劇情無二。
雖然痛恨團藏,可在宇智波這事上,季之興實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將藥師野乃宇和藥師兜長久以來做間諜潛伏他國所該得到的報酬,從團藏那要過來還給孤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