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葉辰來到宋曉的院子里,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這里的布置是自己親力親為的完成的,本想作為兩人的愛巢,可惜,等來的不是妻子的柔情蜜語,而是妻子橫眉怒眼的挑剔,自己嫌惡。
葉辰自認為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對待宋曉,他真的是用出了他所有的耐心,然而,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相應的回報的。
想到宋曉,葉辰眼中的迷戀越發(fā)的濃厚,似黑霧一般。
“老爺,您要不要進去看看?”
猶豫了一瞬,葉辰踏進了院子里,此刻的宋曉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面前放著的一疊紙。
聽到腳步走動的聲音,宋曉頭也不抬的將面前的那疊紙,扔給來人。
“你看看吧,這就是你的好女兒做出來的事。”
葉辰略微停頓一下,然后彎腰撿起那疊紙,輕柔的拿好,坐到宋曉的對面,頗為貪婪的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
感受到葉辰炙熱的目光,宋曉不悅的掀起眼皮,看著這張十分相似的臉,眼里是止不住的厭惡和愛戀。
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宋曉對自己的厭惡,以及說不清楚的迷戀,葉辰的眼睛微微一瞇,頗有些不甘心。
“呵”,輕笑一聲,
“夫人這是透過我在看誰呢?
還有,那可不是我的好女兒,她是誰的女兒,夫人不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聽到這句話,宋曉猛地臉色一下子變了,眼中滿滿的警惕,她沒想到在她眼中一無是處的男人居然會說出這些話,畢竟葉辰以往掩飾的太好了。
今天突然露出這副樣子是想要干什么?
面對宋曉懷疑警惕的眼神,葉辰嘴角微微勾起,即使是防備的眼神,能得到宋曉的注視,這已經(jīng)讓他喜出望外了。
只是,他臉上明顯的愉悅,卻讓宋曉越發(fā)的誤會,他有什么陰謀。
宋曉悄悄的握緊了她手里的東西,見自己似乎是嚇到了宋曉,葉辰收斂了自己的表情。
不緊不慢的走近,撩起宋曉的一縷秀發(fā),湊上去陶醉的嗅了嗅,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葉辰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的迷戀以及變態(tài)。
宋曉現(xiàn)在只感覺自己毛骨悚然,今天的葉辰格外的不對勁,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就在她忍不住要動手的時候,葉辰出聲了,
“夫人,我勸你不要隨便的動手,雖然你是將門虎女,但是這些年你可都在殫精竭慮的布局,身手早就荒廢了。”
宋曉眼睛猛地一怔,隨即她伸手一推,葉辰也順勢往后一退,笑瞇瞇的看著她。
“哼,葉辰你……”
“噓,夫人,現(xiàn)在我不想聽你說那些我不愛聽的話,畢竟我好不容易能夠單獨和你相處,我可得好好的享受這次機會。”
房間里的兩人相視而立,卻又截然不同的表情,一個神情凝重,眼帶屈辱,而另一個卻滿臉喜悅,眼含迷戀。
“嘖,真是令人驚嘆,父親居然這么的深情。”
葉昭希似嘆非嘆的感慨著。眼中卻沒有一絲的情緒。
“主子,那位朱姨娘,最近很是不得寵,她似乎有些急了,她的貼身侍女這幾日出府的次數(shù)明顯的變多了。
而且,每次都是買一些不起眼的藥材。”
葉昭希伸出手支撐著她的額頭,微微瞇起眼睛。對此不甚在意的笑笑,
“本宮找的這位朱姨娘可是略懂藥理的,你們到時候可得看著辦。”
一聽這話,跪著的人點了點頭隨即人影一閃,牢房里就只有葉昭希一人略微慵懶的坐著,眼里晦暗不明。
朱芮寧最近心情十分的不好,自從葉辰對她說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之后,她整個人就變得無比的恐慌,雖然她對葉辰一開始的確是欺騙,但是在嘗盡了苦楚之后,遇到一個俊美又溫柔的男子,得到他的傾心相待,即使朱芮寧不停的告誡自己,但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撲了上去,就像飛蛾撲火一樣,就算知道自己的下場,但是能夠得到片刻的溫暖和光明,那也心甘情愿。
可是,朱芮寧摸了摸自己的顯懷的肚子,她不甘心,這么多天的溫存都是假的。
她垂下眼睫,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肚子,似乎感受到了里面的孩子的呼吸,朱芮寧嘴邊的弧度越發(fā)的瘋狂,她想葉辰對宋曉只是一時的憐憫,等過段時間,他就會明白誰才是他最愛的女人,她愿意給他一次機會……
“葉辰,你想干什么?”
宋曉瞪著眼前一步步靠近自己的男人,手里緊緊的攥著一把匕首,臉上滿是戒備和狠厲,只要他再靠近她一步,宋曉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匕首刺向他。
只可惜,葉辰看著宋曉的這副樣子,嘴角的笑容越發(fā)的明顯了,一步一步的靠近,宋曉猛地撲向葉辰,“噗呲”一聲,刀刃扎進肉里的聲音響起。
葉辰卻好像沒有感受到痛一樣,握住宋曉的手,笑容古怪,然后用力,匕首再進一寸。
宋曉沒想到葉辰居然來這么一出,愣了一瞬,
“夫人,這傷是你賜給我的,我會好好的珍藏的,哈哈哈哈……”
聽著葉辰的笑聲,宋曉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亂,她看不透現(xiàn)在的葉辰,他的行為怪異極了。
而葉辰更加的開心了,胸前的匕首已經(jīng)被拔出來了,鮮血也滲出來了,但是他毫不在意,只是就這么看著宋曉。
被盯著的宋曉只感覺一陣毛骨悚然,然后葉辰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昏迷之前宋曉的腦海里只有兩個字,完了……
葉辰及時的上前抱住了緩緩倒下的宋曉,著迷的看著她,眼中的偏執(zhí)盡顯,
“真好,現(xiàn)在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將你藏起來了。
曉曉,再等等,我收拾好一切,我們兩個人之間就不會再有其他人來打擾了,到時候,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外面等著的人并不知道房間里面發(fā)生的事情,只不過從這一晚上,將軍夫人開始稱病,在院子里休養(yǎng)。
一時間,眾人對此唏噓不已,只有朱芮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