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郡只有寥寥幾把品級武器,其中最出名的是郡守手中的那把劍,玄黃五品,還有就是張元良手中的那把玄黃三品劍,其余的幾乎都是玄黃一品,而且出現一次后再也沒出現,當張小魚鍛造的玄黃一品精鐵劍出現后,拍賣場中的客人們自然轟動。
“五十萬金幣,你不覺得是對品級武器的侮辱嗎?我出一百萬金幣。”
“哼,一百萬金幣就不是對品級武器的侮辱嗎?我出一百二十萬金幣。”
“我出一百五十萬金幣。”
······
經過激烈的競價,精鐵劍的最終拍賣價格是四百萬金幣,比張元良的那把玄黃三品劍還高出一百萬,出價的是以為披著斗篷的神秘人。
“師父,還真的是鍛造師最賺錢,成本那么低的精鐵劍,竟然拍出了四百萬金幣的天價,比張家一年的純收入還多,而且一點風險都沒有。”張小魚在現場,看到了那種頭破血流激烈競價的場面,非常激動。
“那是自然,鍛造師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重的職業。”姜老也一臉得意,然后提醒道:“不過也要注意,千萬不要別人囚禁起來,成為別人的武器工匠,那就悲催了。”
“我不會輕易暴露自己鍛造師的身份,除非我的實力足夠。”張小魚笑道。
張小魚在拿錢時,王天更加熱情的招待張小魚,而且一口一個前輩,叫的非常親切,本來需要扣除的費用拍賣行沒有扣,按王天的話說,拍賣行愿意免費為老先生服務,不過張小魚現在有了來錢的路,不在乎那些手續費,一分不少的將手續費放下,然后離開了拍賣行。
很快,整個東陽郡發生了大轟動,傳說存在一位能夠鍛造品級武器的大師,短時間內,基礎所有家族都行動起來,想找到這位武器大師,然后交好。
“你一定要派人出去,多派人,想盡一切辦法找到這位武器大師,只要武器大師喜歡的,都給大師送去,盡最大可能討好他。”郡守府內,馬元忠對自己的弟弟馬元杰道。
“放心吧大哥,我會找到這位武器大師的。”馬元杰打包票道。
離開拍賣行后,張小魚去了城南,除了購買材料,又買了很多丹藥,還兌換了不少初級輪回晶石,之后便回到家族。
雖然整個張家都在討論東陽郡有位武器大師這件事,但張小魚不怎么關心,他回家的目的,一是為了看看張小天,另一個是為了讓家族子弟提高精神斗志,盡快提升實力。
自從東陽郡選拔賽結束后,張家便一直用張小魚之前的方法訓練家族子弟,為了激勵家族子弟,張小魚拿出了大量丹藥和數千塊初級輪回晶石,親自思考琢磨,設置了好幾個獎勵機制。
當獎勵機制宣布后,家族子弟們只稍微歡呼了一下,便馬上去修煉,因為張小魚設置的獎勵實在吸引人。
張小天也已經痊愈,同樣按照張小魚之前的特訓方法修煉,而且還修煉了張小魚給的烈陽訣,現在已經是九品戰士,有望在近期突破。
張小魚對張小天的狀態非常滿意,而且偷偷給了張小天不少東西,作為張小天突破輪回武者的資源。
當天晚上,由張小魚出錢,在家族中舉辦了盛大的狂歡會。
與張家相反,楊家則一直陰云密布,楊志國更是悶悶不樂,因為拍走張小魚精鐵劍的神秘人,就是楊志國本人。
看著桌子上的精鐵劍,雖然能夠增加家族的整體實力,但楊志國面帶怒色,大出粗氣,因為他想到了張小魚,想到了被張小魚搶走的那把劍,楊志國敢肯定,那把劍絕對比話費四百萬金幣拍回來的這把玄黃一品精鐵劍好的多,四百萬金幣幾乎相當于楊家兩年的純收入了。
如果楊志國要知道自己花四百萬拍的精鐵劍是張小魚用廢鐵材料鍛造的,肯定會被氣死,不死也得植物人。
“張小魚,雖然夜鷹組織那些廢物殺不了你,我也有辦法對付你,我一定要得到那把劍,到時候兩把品級武器在手,再加上郡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楊家滅你張家簡直易如反掌,你給我等著吧。”楊志國眼睛微瞇,一條毒計涌上心頭。
三天后,張小魚拿著一大堆初級輪回晶石來到廣場上,尋思著給家族子弟發一些獎勵,好讓他們都能盡快突破,不料卻看到家族子弟們都好像有心事,悶悶不樂。
張小魚問道:“你們這是怎么了?有什么困難就和我說。”
家族子弟們都沒說話,因為有人交代過他們,這件事不要告訴張小魚。
“小天,你過來,我有話問你。”張小魚一指張小天道。
張小天知道肯定是問話,便不情愿的走到張小魚面前,道:“小魚哥,你什么都別問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竟然還學會說謊了。”張小魚雙眼一瞪,質問道:“我問你,小蘭哪里去了?”
“啊?小魚哥,你都知道了?”張小天有些驚訝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又不瞎,之前你們還都在呢,今天就小蘭不在,所以小蘭出事的可能性非常大,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張小魚沒好氣道。
張小天撥浪鼓是的搖頭,道:“小魚哥,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我讓你說你就說,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懲罰你,放心說吧。”張小魚道。
“我?我還是不敢。”張小天思考一下,還是沒說。
張小魚抬手,生氣道:“你讓我打你還是怎么回事?快說,如果是小蘭有危險,只有我能救她。”
“那好吧。”張小天對張小魚的話深信不疑,便道:“小蘭姐姐已經有兩天沒來訓練了,而且家族找遍了,都沒找到小蘭姐姐,所以懷疑小蘭姐姐出事了,小魚哥,你可一定要救小蘭姐姐啊,我父親急的都快病倒了。”說著說著,張小天流出了眼淚。
“原來是這么回事。”張小魚點點頭,拍著張小天的肩膀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小蘭。”
張小天和張小蘭都是張小魚的二叔張紅軍的孩子,張小蘭和張小魚年齡一般大,只是比張小魚晚幾個月出生,三人關系非常好。
“少爺,少爺,有你的一封信。”忽然,一個仆人舉著一封信跑向張小魚。
張小魚接過信一看,馬上皺起眉頭問道:“送信的是誰?在哪里?”
仆人道:“送信的是一個乞丐,我接到信就馬上跑過來了,那個乞丐應該走不遠。”
嗖的一聲,隨著一股風,張小魚眨眼間消失在廣場上。
看到這種速度,張家子弟繼續修煉起來,他們知道,張小魚出馬,事情應該就能解決,現在張小魚在張家的威信,甚至比張洪峰這個家主都要高。
來到大門口,張小魚發現一個乞丐正慢悠悠的往前走,張小魚馬上跑過去,拿著信問道:“我是張小魚,請問是你給我送的信嗎?”
乞丐衣衫破爛,頭發蓬亂,道:“是我。”
“那是誰讓你給我送的信。”張小魚問道。
“是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我根本看不到他的模樣。”乞丐道。
“那個人大概多高?”張小魚又問道。
“將近兩米,很是高大。”乞丐如實道。
張小魚掏出一大把金幣遞給乞丐,道:“謝謝,這些錢給你,以后不要做乞丐了。”
看到一大把金幣,乞丐馬上下跪,磕頭如搗蒜道:“謝謝,謝謝···”
當乞丐抬起頭時,張小魚早已消失。
“父親,您可千萬要想辦法救小蘭啊,要是救不了小蘭,我就不活了。”議事廳中,在東陽郡中名氣不少的張洪軍,坐在椅子上,哭著哀求張元良。
“洪軍,你放心吧,我已經派出不少人去四處打聽消息了,相信很快就有回音了。”張元良銀白的胡子和眉毛都耷拉著,難以掩飾那悲傷的面容。
張洪峰坐在張洪峰一旁,勸說道:“洪軍,別著急,小蘭不會有事的。”
“爺爺,父親,二叔,正好你們都在這。”張小魚跑進議事廳,看著三人道。
三人馬上整理悲傷的表情,張元良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小魚,你怎么來了?又要出去嗎?”
“爺爺,小蘭丟了這件事怎么不告訴我。”張小魚有些生氣的問道。
“你都知道了?誰告訴你的?”張元良有些驚訝,氣道:“我說不讓他們告訴你,這些小兔崽子,真是欠收拾。”
“爺爺,為什么不告訴我?”張小魚問道。
“小魚,不是怕耽誤你修煉嗎?你不要怪我們。”張洪峰解釋道。
“是啊,小魚,你修煉是大事,不能讓別的是耽誤。”張紅軍擦掉眼淚道。
張小魚將信拿出來,道:“你們以為不讓我知道就沒我的事了嗎?這封信就是綁架小蘭的人送來的,而且是點名給我。”
“什么?”三人同時驚呼。
“這封信上說要想救小蘭,就必須拿出足夠的誠意,而且指定了地點和時間。”張小魚將信交給三人。
“父親?”張洪峰哭著看向張元良。
張元良皺眉道:“足夠的誠意是什么意思?什么才算是足夠的誠意呢?”
“我來處理這件事吧,我知道該怎么做。”張小魚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