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居民對物業不滿,成立了業委會,現又因為業委會的威力,給小區帶來嚴重環境污染。甚至有可能毀壞小區綠化,并且整個小區還影響創衛生城市,于是,決定解散業委會,試圖讓物業盡快回來。
物業聽到這個消息當然很開心,——這個小區物業非他們莫數,得意洋洋。但是,這次遭到的侮辱與居委會分不開,好像不能就這么輕易的回去。居委會有請那絕對不能回去,必須等上級部門出面來請。果然,居委會請物業回來就是無法請回來,不是無人接待,就是電話不通,要不就是居委會不管用,必須得讓你們的上級部門出面。
值此青秋八月,碧綠的綠化帶正在遭受著重大損害。大門和小區內無保安,那無處停放的車輛,進來肆意糟蹋。進來找車位有就停,無位沖向草坪。綠綠的大氈子被碾壓的擠出黃泥土。
草坪危在旦夕。
白色垃圾像個小山丘,埋沒了垃圾桶正在向過道延伸,并且逼近窗戶,其味道已經升向高空。本為小高層的樓棟,幾乎家家都能盡怒這味道。大熱天,悶著窗戶,連氣都喘不過來。沒有物業實在不是個事兒,這伙老家伙寧給把物業弄走啦,榆木腦袋,也不知道想啥呢?這樣他們自己覺得好受嗎?小區里到處是埋怨聲和咒罵聲。
業委會員走到門口就聽到這樣的罵聲,實在無法邁出門一步。
居民們實在難以忍受啦!對于日日不見起色的小區,憋不住的惱火。也有人請來新聞媒體,一時間這個小區成為全市新聞榜首。
目前這個小區里存在的問題:一吃水、用水問題;二滿院垃圾,臭氣熏人;三草坪被毀、道路雨天滿是泥晴天盡飄塵;四樓道蒼蠅蚊子亂飛、臟亂不堪;五小區無保安,小偷常常出沒;六外面的車當做停車場,亂停、亂放,不顧及草坪等問題。
物業還真是個主,沒有就是不行。
看到小區里急速增長的垃圾,社區員工心里確實不好受。鄭潔與書記靜靜也是急的團團轉,她們很想給前去與那物業一談,并把人家給請回來,可是居委會是被物業標了記的。她們在暗暗地想辦法,必須先把小區居民急躁的情緒給穩定一下,再協商進駐物業。
受委派鄭潔去相關部門解決供電的事,給于通電加水壓。到這一天,暫時小區居民的生活用水問題解決了,居民也能回家啦。
這時,小區里啞然。
有了成就感的鄭潔很想去與相關單位協商清運小區垃圾的事。她先與社區書記靜靜商量,并且決定上報需要兩輛清運車。
下午,收到回復:清運車很忙,現在顧不上過幾天再給配。即使工作人員每天收拾,也架不住那車里粘起又給甩出,在經風的加工,又兩天,小區里已經是垃圾遍別地了!整個窗前的草坪里全部停放了車輛。還有的綠化帶里在小松樹之間的縫隙也側進車輛。
“好可惜啊!”這是一些愛好美麗家園的人不時發出的一聲長嘆。
已經是一周的時間了,垃圾并不能成堆了,已經蔓延到綠化帶里,各種有色包包就像是秋天的果實日漸增多。
值此美景社區被折騰為最不美小區。
創衛生文明城市在急,各社區也都開始清理轄區里小區內的衛生。
美景社區鄭潔此時獨創主角,這次一次性給派出了一個車隊五輛清運車來小區清運垃圾,社區只能招呼低保戶盡義務了,鄭潔又要招呼人,又要帶領人們裝車。整整拉了一下午,弄完了一個小區的,還有一個小區“招手巴望。”
低保戶們埋怨著,“他們弄壞了讓我們造罪。”、“他們弄走了物業,讓我們為他們清理。”、還有難聽的話,“這么多低保戶為什么就來這么幾個?!居委會太偏心了吧,老實的好欺負!”、“不來的,總也不來的,來的經常來。”聽了這樣的話鄭潔給予內心的解釋:“你們來了幾次,你們每戶每月來過幾次,自己心里沒數嗎?你來了看到別人不來,就認為別人沒來,我偏心了。別人來了看不到你們,是我偏向了你們嗎?我們為你們的上班時間考慮呢,讓你一次性多干點,輪流著來,也省的你們請假了,你還要這樣說!那不行就按你們的意思吧,省的你們都不高興,那下次你們繼續來,我把其他的人也招呼過來,每次有勞動都來。一點活大家干,大家每人也干不了多少,每月兩次行嗎?”
很快有人發話了說:“哎呀!領導這樣安排就挺好,我們不能總請假,一次性我們多干點還是少跑一趟吧。”大家同意這樣,沒有發牢騷的人異口同聲都說:“就這樣挺好,不要變了。”
鄭潔笑著對大家說:“知道好就行。那有些人的思想想不通,這工作就靠你們去做了。下一次就不要聽到這樣的埋怨了。”
那些說了后悔的人也笑著說:“不說了,再也不說了,領導不要記著我們了。”
臭氣熏天的垃圾,人們整整的弄了一下午。本小區居住的低保戶埋頭干,在外邊居住的低保戶不斷地有人念叨:“我們該誰了惹誰了,給別人的小區鏟垃圾。”
最令人感激的是還有一些閑置的人來幫忙清理,他們還說“自己的家園,自己要愛護。”、“盡快清理里出去,我們盡快安心。”、“該有的東西我們要,不該有的東西要趕快除鏟掉。”在一旁的鄭潔看到他們認真而盡力地干勁兒,聽著他們的肺腑之言,禁不住內心的激情涌動,不由地感激涕零。她記下了這些人在勞動場面的背影,記下了這些人和藹可親面孔。
一車接一車的裝,一車接一車運。鄭潔此時特別的欽佩這些大男人,他們汗流浹背,不怕臟不怕累,不怕臭,從心里感謝他們。一直到晚上六點鐘,還有兩棟樓前的沒有弄。司機要下班了,勞動人也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