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看了看江彥澤。
“你去審審?”
看著李警官和這個不認識的人說話,年輕警官愣了一下。
李警官是刑事大隊的隊長,這次也是因為涉及到豪門之間的事情,才會讓李警官涉及到這個案子之中。
可是沒想到的是李警官居然讓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孩子去審?
“他是什么人?”年輕警官看著江彥澤走了進去之后,問了問身邊的老警官。
“他?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年輕警官搖了搖頭。
“我也是偶然一次見過這位,聽說是內(nèi)部的上面的人!當時轟動全國的陳聲殺人案知道嗎?”
“知道,那可是前年轟動全國的案子,陳聲是一個有反社會人格的,所有人都沒有審出來。后來被審了出來,這個案子可是被當做經(jīng)典的案例。”年輕警官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會之后。
“不會是他審出來的吧!”老警官點了點頭,年輕警官崇拜的看了看,雖然并沒有看到人!
……
審訊室里沒有任何一個人,江彥澤進來之后也是一陣沉默,坐在椅子上,什么話也沒有說話。
那人看著進來的人之后愣了一下,怎么是一個沒有穿著警服的人進來的?
不過一會之后,就想明白了,自己無論怎么也是不會說的,所以說今天是誰來的并不重要。
空氣中好像凝固了,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江彥澤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那個人,只是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
以為這樣就可以讓自己說出所有的事情嗎?這可是癡心妄想了。
江彥澤拿著手機,發(fā)了一條信息之后,審訊室的燈全部都沒了,江彥澤沒有任何的反應,那個人嚇了一跳。
失去強光的照射,瞬時陷入了黑暗之中,那個人更加囂張了,這個樣子能審出什么來?
空氣中是安靜的,兩個人安靜的之后呼吸的聲音,慢慢的,出現(xiàn)了滴水的聲音,一滴兩滴滴在地上。
那個人看著這樣的情況,干脆躺在椅子上坐著睡了起來,但是不知怎么的,每天很容易入眠的自己,今天確格外的睡不著。
……
“你說他真的能審出來嗎?”
老警官搖了搖頭,自己只是聽過這個人的故事,但是并沒有真正的見過這個人審案子。
“李警官,這樣真的行嗎?”
“他說行,就一定行。”李警官對于江彥澤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不過這次又是一個新的辦法,如果真的可以的話,就是又可以放到經(jīng)典案子里面的。
由于這次是證據(jù)確鑿,這個人是被暫時抓起來了,現(xiàn)在就剩審這一步驟了。
……
“喂,你好。”聽著電話那頭是一個警官打來的,林妍初搜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但是后來被告知是配合一個案子,并不需要她到場。
掛了電話之后,林妍初還是很擔心。
“放心吧,他是幫忙審案子去了,不用擔心。”聽著背后傳來的李皓軒的聲音。
林妍初愣了一下,江彥澤什么時候會審案子了?
不過一會之后,林妍初就冷靜了下來,肯定會沒事的,幫忙審案子而已。
接著和姜赫對接幾天之后的工作,雖然有時候會走神,但是還是努力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工作上。
……
審訊室
水滴聲依舊在響,空氣也依舊安靜,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那人漸漸的煩躁了起來。
在黑暗中,自己的感官異常的敏感,平時不注意的水滴聲也依舊很大,看著審自己的人并沒有動靜。
越來越煩躁,時間好像過了很久,看著江彥澤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暴躁更加的嚴重。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聲音還在繼續(xù)。
嘀嗒嘀嗒滴答滴
嘀嗒嘀嗒滴答滴
……
“李警官,這樣下去不會有事情吧!”李警官搖了搖頭,江彥澤這小子在這方面的能力是異常的強。
辦法不是沒有,就是缺乏能夠真正能夠忍受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換作別的人,早就崩潰了,但是江彥澤在這方面異于常人。
……
滴答滴滴答滴
滴答滴滴答滴
越老越暴躁,越來暴躁。
從椅子上動了動,終于聽見了別的聲音,緩解了一會之后,又更加暴躁了。
除了這些聲音沒有別的聲音。
“啊!”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說!”
燈依舊沒有打開,嘀嗒聲依舊在響。
嘀嗒嘀嗒
滴答滴滴答滴
見江彥澤沒有任何反應,撐不住的王乾忍不住了,準備開口說話了。
“我叫王乾,派我來殺歐陽老爺子,套取芯片的信息的,我老板的手機號是155****8842……”
在全部都說完了之后,江彥澤的手機亮了,彭的一聲燈就開了,一時看見強光的王乾沒有適應,就看見江彥澤已經(jīng)走了出去。
把手機上的針孔攝像頭拿給了李警官,江彥澤就準備走了。
李警官知道這是已經(jīng)調查完了。
“那個手機號,我很熟悉。”在走了一會之后,江彥澤忽然停住了腳步,背對著李警官說了一句。
李警官愣了一下。
“誰?”
“我的繼父!”
“!!!”
聽著這層關系,李警官也震驚了,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
出去之后的江彥澤帶上了墨鏡和口罩,還帶上了帽子。
走出了警察局之后,很多人都看向了江彥澤,雖然全副武裝,但是還是吸引了很多人都注意。
“喂,媽!”
聽著江彥澤說出的話,程舒苒愣住了。
掛斷了電話之后,江彥澤嘆了一口氣,程舒苒坐在了沙發(fā)上。
當時和金家結合的時候,其中有一部分是為了在H國有些人脈,有一部分是看著江彥澤,自己對于這份感情并不是很深。
“喂,楊秘書嗎?”
程舒苒是一個決斷的人,既然真的有這樣的事情,那就當機立斷吧!
“程總。”
“擬離婚協(xié)議書。”
“是!”
楊秘書是一個冷酷的女人,對于上司的事情只有服從,也并不過問。
程舒苒打完了電話之后,松了一口氣。
程舒苒去房間收拾了行李,自己現(xiàn)在的這件房子是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