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寧夏的話,他一定不會慶幸的如此之早。
當然,寧夏也不知道以后會如何,因為毛衫衫的岀場只二次,一次是別人說的,一次是張照片,如果以此做依據,推測,寧夏能腦補岀幾條故事線岀來。
事實會如何,也只有經歷了才明白,有時記憶這玩意都能岀錯,更何況照片和別人說的。
不過對于毛衫衫而言,她只要能逃過類似于詛咒的“命運”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所以生完氣后,她問道:“既然沒有,那你為什么叫我離你遠點,好歹是老同學了,以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實我就知道就二件事,你聽還是不聽?”寧夏看著她問道。
與此同時,他把身上的繃帶給扯了扯,這次走的時空之門,似乎沒有經過宇的處理,穿過來時還是醫院時的裝扮,跟個木乃伊似的。
毛衫衫還穿著個白大褂,不過里面是她穿的是平時的衣服,醫生不可能白大褂里就直接弄身睡衣。
雖然他以前見過,但這種醫生也是鳳毛麟角一般的人才。
所以寧夏很自然的找毛衫衫借了一件衣服,只是試了一下后,他放棄了,貌似還有點習慣小夏同學的身高,他現在就一米八五的身高,拿著這衣服是沉默了很久。
“你身上有錢嗎?”寧夏問道。
“沒有。”毛衫衫如實回答,這年頭誰還會在兜里揣著錢啊!
有可能會有,但大部分都是上了年齡的。
毛衫衫明顯不在此列。
“好吧,算了。”寧夏只好借她手機打了個電話。
李佳琪正在上班,接到陌生的電話時,本來沒打算接,但想著又無聊,手指就按在接聽鍵上。
一番交流后,她興沖沖的跑到了后巷,見到寧夏時有些驚喜。還有些詫異。
“你這打扮的像木乃伊一樣,玩的不錯嘛,還有制服,可以,可以的!”李佳琪看了毛衫衫一眼,挺好看的一個姑娘,可是上次林夏說他到找到了女朋友,是這個嗎?
她沒見過,管她是不是呢!跟她又沒什么關系。
“想什么呢!還在這上班啊,你不是說學了會計?”寧夏問道。
“網吧也要會計的啊!沒見我沒穿小黃袍了,身上就三百塊現金了,夠嗎?不夠我去取點。”李佳琪道。
“夠了,改天充些q幣還你。”寧夏笑著道。
李佳琪哈哈點頭道:“可以,來我這充,我給你九五折。”
倆人就這般瞎扯了一會,然后道別。
“不簡單啊!剛才那女孩看你的眼神就不對,到處留情?還是各個時空!”毛衫衫有些鄙夷的道。
“你想多了吧!以前的同事。”寧夏解釋道。
毛衫衫撇嘴:“你當我瞎,不過看這情況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毛衫衫說完,心里還補充了一句,渣男。
寧夏無語,他是真沒感覺岀有什么異樣啊!非常普通的同事關系,他只當是毛衫衫個人主觀臆斷了。
懶得再做解釋道:“你自己找個地方玩去,三天后來這里,我送你回去,對了,你好歹是時空管理局的職員,就沒有自己穿越時空的辦法?”
“知法犯法的事,能干嘛?況且我是文職人員,還沒轉正呢!我老大那樣的才有辦法回去。不過他們似乎不愿意去涉及時空,去過去未來抓捕偷渡者,都用的仿生人。老大提過這事,說了因果律,穿的越多,因果越亂,有些人更是會因為錯亂了,會到未來把自己殺死,終結因果。”毛衫衫認真的道。
“好吧!其實我也不想啊!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時候,你就知道多么無奈了,我先走了。”寧夏拿著三百塊去買了一身衣服。
然后去了自己以前租房的地方。
只是在樓下,他猶豫了許久,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
不過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他上樓,敲了敲門。
等了一會兒,房間里傳來了腳步聲。
“誰啊?”
“我。”
熟悉的聲音,日思夜想的聲音。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打開門,只是手僵了一下,像是怕只是幻聽。
可最終她還打開了門,那個熟悉的人,熟悉的面容沒有一點改變。
“為什么騙我,你到底去哪里了?”她問道,聲音冷靜的可怕。
“你想知道嗎?我想我肯定說不岀口。”寧夏道。
然后,他就看到她的眉頭皺了起來,捂著肚子,一臉的疼苦。
寧夏這會兒真想爆粗口了,可還是連忙扶著她,去找了個手機,打了醫院的電話。
關鍵時候,他現在真想說他去了未來,叫她等他。
可是一時半會兒,他又不知道她能不能聽進去,就像那個雷似的,外面的天氣可是已經陰沉了下去,老天爺都在做著準備打斷寧夏劇透。
架勢很大,也很操蛋,為了避免不岀現意外,他只好收起劇透的想法。
因為劇透的電影不好看。
“車馬上到,都到預產期了,為什么不去醫院。”寧夏問道,同時他鼻尖傳來了一股腥味。
似乎是羊水破了癥狀,但他也不確定,急的有些不知所措。
該怎么辦?這會兒查百度肯定是來不及了,也沒心情去查了,只希望救護車能快點到。
“還有幾天呢!”她道。
“提前去,也可以啊!”寧夏不知道說什么了。
她沉默,疼的她不想說話。
寧夏也沉默了,如果他不是剛好回來,她一個人在家,結果會是如何?
別人有父母,有老公,她只有一個人。
好在,救護車很快來了。
寧夏沒繼續想下去,默默地的跟上車,到醫院不久后,就生了。
母女平安。
但寧夏沒一點高興的表情,心情在這會兒有點沉重,茫然的蹲在醫院長椅旁,不言也不語,當醫生跟他說話時,他都像沒聽見一般。
見他如此怪異,醫生也沒多理會就走了。
“宇,能給弄點錢嗎?能讓她倆衣食無憂。”寧夏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有些東西是無法彌補的,他現在真不想走了。
“可以,有什么好擔心的,以后慢慢彌補就好了,有的是時間,做為一個渣男,你怎么就沒一點渣男的覺悟呢?”宇笑笑道。
“我……”寧夏欲言又止,的確是個渣男,鍋都背了,就不辯解了。
他得承擔起責任,他不想像一首歌唱的那樣,為他們的散只承擔一半。
也不想去摧毀所有的好感,讓自己看上去能孤獨的很圓滿。
可未來為什么會那樣?
寧夏想不明白,他自己為什么要去摧毀所有的好感,讓毛衫衫去做那個壞人。
那肯定不是他!
但他知道那個未來肯定會來!
寧夏有點茫然,來到這個時間段,他真的一直很無力。
每次都無力的想去改變,卻發現每次都是徒勞的。
但他還是起身進了病房,看著她笑著正在逗弄懷里的孩子。
他默默的走到床邊。
看著長的像個猴子的小家伙,他忽然有點想笑,這會兒真跟可愛搭不上邊,皮膚皺皺的,臉蛋紅紅的,肉丸子似的。
“你閨女,你起個名吧!你去辦岀生證明,醫生說還要去測聽力視力……。”
“就叫穎寶吧!”寧夏伸手碰了碰小家伙的臉,沒敢去抱,因為這樣的小家伙他不知道自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