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強身,肉身之中內氣“咕咕”流轉。他的咒力完全沉寂。有了內力,就少了一分咒力暴露的可能?咒術師的敵人都是宇宙原始時代的無敵強者或者后裔,不能大意。
輕啜著茶水,思考者霸武宗的消息。
在全球統一的龐大帝國之上,三宗五教超脫世外,傳聞他們的背后是上界,至于上界如何不得而知,而霸武宗向來以霸體修煉冠絕天下。
三教五宗極為神秘,只有門內第子行走世間。
“霸體!”安生眼中泛起向往,俗話說大樹底下好乘涼,有大派做掩護,暴露的幾率會更小。
不過暫時沒想到合適的辦法,畢竟人家也不是傻子,刻意接近反而不美。
“咚咚咚!客官,您要的飯菜到了!”小二輕輕敲門,在外面呼喚。店里的衙役已經走了,一同消失的還有樓下古怪的店員。
按照正常的行為舉止,現在送飯的店員好像才是真的。
“進來吧!”
安生瞇著眼,不動聲色打量著小二,他的身上纏繞著不可見的死氣,手上端著的飯菜也潛伏著黑色的毒素能量。
感應自身福禍,沒有起伏,沒有威脅。
將一兩碎銀交給小二,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暗中將奴咒種子植入體內潛伏起來,“好,賞你了。”
然后坐下來當著小二的面慢悠悠的吃喝。
“謝謝大爺,您慢用!”小二的語氣都輕快了許多,不知道是賞錢的原因還是其他。
可能是毒藥的緣故,飯菜里多了一種微微的苦澀,不過安生不打算浪費,還是細細咀嚼。
小二離開安生的房間后,卑躬屈膝的掐媚不顯,臉上露著陰狠的笑容。
在他看來,巔峰練氣士中了這桃花散都難活,已經不用操心了,要不是擔心意外,都不用出手,不過接下來要做的是執行下一步計劃。
“砰,砰砰!”突然,接連不斷破窗而入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索,窗戶被踢得粉碎,捕快衙役沖進來,同時大批衙役將客棧團團圍住。
“沒想到,這么快!”小二臉色猙獰,似乎對未來并不恐懼,有的只是事情敗露的不甘和憤怒,手中攥著詭異不詳的不知名生物雕像。
“阿斯蘭邪教徒!”為首的捕快看到詭異雕像,顯然知道什么,臉色難看,甚至咬牙切齒,他妻子的表哥就是加入了阿斯蘭邪教,然后被割斷經脈活活看著自己的鮮血流盡而死。
更可怕的是他尸體的臉上還殘留著滿足喜悅的表情。
后來他才知道,在妖鬼復蘇之后,帝國各地都覺醒了大量的神侍。
他們都宣言自己受神明欽點傳播教義,其中要教人向善的佛教和光明教等等,但也有邪惡至極的教派,比如魔教和原始教派,阿斯蘭教也是邪惡教派其中一員。不過規模不大,只在西北寒江府一帶活動,如今盡然把手伸到了南方文合府這里。
這類教派最喜歡干的就是發展教徒,然后拿教眾獻祭,或者練邪功制邪器。
所以帝國包括正義教派對于邪惡教派都是零容忍,趕盡殺絕。
“阿斯蘭王永存不朽!”小二嘴角溢出黑色的鮮血,他咬碎了嘴里藏的毒藥,顯然活不成了。
鮮血滴落到雕像上,詭異的紅光蔓延,就像是鮮血在延伸。
“快退出去!”捕頭凄厲得大喊,他的手指觸摸到紅光就化成了污血墜地,鉆心的痛楚讓他的心臟都停跳了一瞬。
不過他也是意志堅定,一刀砍斷被腐蝕了一半的左手,強忍壓住痛苦,朝著客棧外逃去。
有十幾名捕快和衙役沒有當機立斷砍下傷處,結果在逃跑路上化成污血。
“這些該死的異教徒。”捕快不吐不快,這些被洗腦的邪教徒最是難纏,一旦逃走無望就自想著同歸于盡,不給一點逼問的機會。
“這種力量?”安生面露古怪,紅光蔓延到他身上,就像云霧被旋渦卷住吞食一樣,毫無反抗,可惜,這紅光蘊含的不詳邪惡力量太過駁雜低級,對上咒力就像是遇到天敵,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乖乖被吞食。
紅光斂去,安生的兩個咒印趨于圓滿,還差一點就可以再次提升替身咒印。
“質量不夠數量來湊。”滿意的點頭,然后乘捕快沒有發現,將酒杯放倒,趴在桌上,裝暈。
過了不到十分鐘,捕頭這才派人進去探路,發現紅光消失,捕頭皺眉,這些邪惡教徒手段狡詐詭異,不可不防,當即命令手下加強警戒,不要放跑一只蚊子,然后坐在一邊等待。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捕頭這才一馬當先沖進客棧,原先邪教徒小二的位置只剩下了一副骸骨,雕像碎裂成兩半。
“東西收拾好帶走,這里每個角落不要放過,搜!”心里雖然不抱著希望,但還是要例行公事。
“大人,這里有個人,好像暈過去了。”捕頭來到房間,檢查了一下食物,然后將頭上的銀簪拔下在食物里攪拌了幾下,銀簪變黑了。捕頭臉色巨變,小心將銀簪在安生的衣服上擦干。
捕頭皺著眉,這根銀簪是特制的,越猛烈的毒性顏色越深,按照銀簪的變化來看,這毒性就連筑基期不慎就得死,這人還活著,有古怪。
“帶回去,用寒鐵鎖鏈先捆起來,等我回去再拷問。”
“是!”周圍的捕快精神一震,寒鐵鎖鏈堅硬冰寒,煉氣期的練氣士被綁得到時間久了都會被寒氣侵入致死,只有在對付筑基期修士時才會使用。
出于對捕頭的信任,他們也毫不猶豫找人抬來一個鐵木制成的箱子,箱子一打開,寒氣逼人,周圍的熱氣都被卷動波瀾。
“哎,本來想蒙混過關,哪里知道這些人這么謹慎,要拿寒鐵捆我。”安生雖然不怕寒鐵的寒氣,但是不好受啊。
無奈只能睜開眼站了起來,捕頭和周圍的捕快衙役一愣,因為他們上午見過面,剛才安生側臉趴著,沒有看到他的臉,衣服也更換過,這才沒有發現。
“是你!”捕頭的臉色稍緩,但還是謹慎拉開的距離。
“咳咳,是啊,又見面了,今天有人害我,幸虧我早有準備這才僥幸活命。”說著在眾目睽睽之下,扒開上衣,露出來一個包裹,油漬和水漬滲透出來,好在外衣色深,才沒有顯露出來。
“原來如此。”眾人這才恍然,原來沒吃,是藏起來了。
“我看各位晌午氣氛不太友善,小二又更換了兩個,這才裝作被害以此蒙混過關,不想捕頭要以寒鐵拿我,哎。”安生適當露出苦笑,畢竟這個世界這樣猥瑣的也就他一個了。
“無妨,兄弟機智,佩服,你先跟我們去趟衙門核實下情況,沒問題自然會放你離去的。”
“沒問題!”安生燦爛的笑著。
眾人有些楞神,去衙門怎么怎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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