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楚修紳士風度給藍盈盈打開車門:“盈盈姐,請上車。”
藍盈盈一臉震撼:“小修……你什么時候有這種超級名車的啊?你不是還在上大學嗎?”
藍盈盈搜腸刮肚也想象不出來,一個毫無背景的少年究竟怎么才能擁有這種豪車,除非,他給一個超級女富豪當小白臉。
看著藍盈盈的目光越發嚴肅。
楚修料想她應該是誤會了什么:“放心吧盈盈姐,這輛車來路正,我也不會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藍盈盈很了解楚修的性格和底線。
藍盈盈沒有多言,輕撫裙擺坐進了銀魅后座。
她這輩子都沒有親眼見過價值上億的車,這下倒好,15億的車都坐過了。
楚修駕駛勞斯萊斯直奔街道辦事處。
江寧孤兒院位置比較偏僻,而且多年前周圍的區域就在不停重新開發。
現在孤兒院的位置已經是極其好的,許多開發商都瞅準了這個黃金地段,加上占地面積廣,其中的利潤可謂豐厚可觀。
要知道,孤兒院初建時周圍可是荒地,平靜了多年的孤兒院是許多無根浮萍孩子的避風港。
承載了太多記憶。
老院長更是從年輕到老年一直守護著這個大家庭,她無論如何都不愿意離開這里。
或許墻體破舊,或許設施都有深深的歲月痕跡,但這都是回憶的一部分!
她想讓這個大家庭一直存在,讓以前從這成長的孩子們,都能找到家的港灣,家的溫暖。
可是……資本家只看重利益。
他們相信只要拿到孤兒院的改建權,就一定能賺的盆滿缽滿!
老院長為此多處奔走,卻都是碰壁而回。
街道辦事處。
一個中年婦女冷漠說道:“那些大老板都給了足夠的錢,也答應給你們重新找一個合適的位置蓋一座新孤兒院,你為什么就是不同意?”
徐白菊臉龐上布滿皺紋,歲月哀戚留痕,一生只為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孩子擁有些許依靠。
徐白菊聲音有些哽咽:“您看能不能在跟那些老板商量一下,我不想遷走。”
中年婦女頓時怒了,那些老板可是給了她好處費的,她也信誓旦旦保證一定說服徐白菊。
她一把將年過七旬,一輩子都為孤兒院兢兢業業的老院長徐白菊推到在地:“給臉不要臉,那些老板有的是背景,一句話就能拿下改建權,你一個老不死的還想阻擋他們?趁早去死吧!趕緊答應簽字改建書,否則我保證你安生不了!”
門外。
銀魅。
楚修和藍盈盈下來的一刻,恰好看到徐白菊被推到在地的瞬間!
徐白菊老淚縱橫,哭著說道:“沒天理了啊!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不講道理的人?”
藍盈盈怒火上涌,快步跑過去把徐白菊扶起來:“徐奶奶,我們不求她!我有辦法解決這件事,咱們先回去!”
楚修神情漠然,仿佛沒有悲喜,可是他此時此刻緊緊攥住拳頭。
楚修也攙扶起來徐白菊:“徐奶奶,咱們走。”
徐白菊看清來者竟然是楚修,趕緊抹去眼淚:“小修放假啦?奶奶好久沒見你了。”
楚修沒有回答,只是整了整七旬老人被推到在地而凌亂的頭發。
楚修的視線宛如利劍剜過街道辦事處的中年婦女:“告訴那些人,想要改建書簽字,讓他們親自來孤兒院見我!”
這一句話,蘊楚修的精神意志,修行者的神識遠比普通人強悍,而且楚修現在的精神力比一般的化境宗師還強橫,普通人被精神意志震懾一下都會忍不住顫栗!
中年婦女假裝鎮定說道:“你……你以為你是誰!那些大老板沒空搭理你!”
徐白菊心里一酸:“小修,那些人說明天我還不簽字,就要帶拆遷隊來強拆咱們院了。”
楚修眼瞳微縮:“徐奶奶,這世間無人敢動你們,無人敢動咱們院,你且放心。”
中年婦女冷笑道:“你就是孤兒院里的一個孤兒吧?呵呵,沒父沒母的窮小子,也敢說大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在中年婦女的嘲諷奚落中,楚修和藍盈盈扶著徐白菊走出了街道辦事處。
徐白菊并不認識勞斯萊斯銀魅,而且銀魅乃是90年代的老爺車,乍看上去平平無奇,她以為楚修買了個幾萬華夏幣的車。
行駛。
銀魅駛出街道辦事處一百二十四米。
楚修若無其事瞥了一眼后視鏡。
一道火之奧義迅速燃燒,眨眼睛就化為沖天火勢,街道辦事處頃刻間就籠罩在火海之中。
剛才街道辦事處只剩下那個中年婦女一個工作人員。
楚修對于這種人素來不會手下留情。
因為她不配人之一字!
尖叫。
求救。
震蕩鼓膜。
徐白菊轉身看見了滔天烈焰,她顫巍巍拿出老年機,毫不猶豫打電話給消防火警。
在她眼里,生命永遠都是第一位。
哪怕那個人刻薄狠毒。
楚修沒有阻止,活下來算那個婦女走運,活不下來那就是她的命,也是最好的歸宿。
否則,以后會有多少人被她欺壓而不敢反抗?
街道辦事處管的事情非常多,老人也有很多需要到街道辦事處咨詢的。
楚修也明白自己性格太過暴戾,可是連面對不公之事都不能怒目金剛燃燒憤怒,他怎么配的上少年二字?
少年本來就是一腔孤勇熱血。
少年眼里容不下邪惡。
徐白菊忽然喊住楚修:“小修你快停下,街道辦事處起火了,我得去救她!”
楚修聽話停車。
他沒有按下開門鍵,徐白菊是無法自己開車門的,在徐白菊萬分焦急時。
楚修緊握拳頭,長長嘆了一口氣:“奶奶,為什么要救她?”
徐白菊眉頭大皺:“小修,她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難道我就這樣看著她在火中喪命?奶奶怎么教你的,要愛惜生命尊重生命!”
楚修低吼道:“她也配活著?您看不出來,她收了那些人的錢,所以才態度這么強硬嗎?”
徐白菊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楚修會這樣回答,這和楚修以往的孤冷但善良性格表現大不相同,猶如天壤之別般判若云泥。
老人搖了搖頭:“孩子,你太小了,還不懂敬畏生命。”
楚修并不鋒利的指甲將掌心劃破。
良久。
他微微一嘆:“好吧。”
楚修又啟動銀魅開始行駛。
徐白菊急切說道:“小修,你怎么不給我開車門,還繼續開車啊?”
楚修說道:“火過一會兒就散了。”
徐白菊后身盯著街道辦事處:“你這孩子,當奶奶老眼昏花了嗎?不要騙奶奶!”
楚修有些心煩意亂,他將肆虐的火之奧義收回,熊熊烈焰眨眼就消逝不見。
“什么!”
藍盈盈跟徐白菊都看著火焰徐徐消散!
沒有大量的水澆滅烈火,怎么可能自然消逝?
她們兩個都震驚看著駕駛座上的楚修,仿佛看見了什么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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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微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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