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新氣象,大家懷著對待新年的期望和激情來上班,林雅一進門看見暄妍把頭發(fā)剪了說:“哎呀,你換發(fā)型了。”暄妍說:“嗯嗯,剪短了。”“還挺好看的。”雖然大家的心情是熱乎乎的,但是大樓的狀態(tài)永遠(yuǎn)的冷冷清清的,人氣少,關(guān)鍵還冷,陰沉沉的。林雅說:“哎呀,大樓咋這么的冷親呢。”暄妍說:“不光冷清,還冷。”大家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了公司,因為剛過完年,大樓的開門時間推遲,閉館時間提前了,所以這段時間李哥沒有明確上班時間。奇哥一進辦公司小屋里面,看見桌子上落了一層土,沒有擦桌子而是說:“桌子這么土,你們也沒擦擦。”小裴說:“等大家到齊了,一起打掃衛(wèi)生,再說了這么土不打掃哪能辦公呢。”奇哥說:“王利不來了?”林雅說:“不來了,他說學(xué)校事比較多。”奇哥沒有說話,低頭不知道在看什么。林雅問到:“奇哥,小龍今年來不來了?”“不知道,我告訴他今天上班,他說有事呢,忙完就過來。”暄妍拿著抹布說:“林雅走到水房洗抹布去。”兩人剛出門,新來的同事,也就是去年跟奇哥經(jīng)常到公司的那個男的程濤過來了,程濤看見林雅,打招呼說:“你們干啥去。”林雅說:“洗抹布去,打掃打掃衛(wèi)生。”林雅和暄妍開始別聊天別走,慢慢悠悠的往衛(wèi)生間走,突然聽見小裴的一聲尖叫。兩人回頭看見,小裴和程濤在后面打鬧著,拿著墩布桶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林雅他們兩人剛出衛(wèi)生間門,正好小裴和程濤兩人過來了,小裴雖然面帶微笑,好像在開玩笑的說:“叫你們等等,你兩頭也不回的走了。”林雅說:“你那叫我們了。”暄妍說:“瞎說,我怎么沒聽到。”小裴說:“我說等等我,一回頭你兩不在了。”暄妍說:“估計你叫我們的時候,我兩都快到衛(wèi)生間門口了。”林雅說:“對呀,你跟誰過來的了。”“程濤。”林雅說:“哪我兩先走了。”“嗯嗯。”小程濤拿著墩布桶在男廁所接水,小裴在衛(wèi)生間門口等著,兩人還時不時的開玩笑互動。林雅她兩人回公司,林雅問:“暄妍,你過年在家干啥了。”“沒事干,朋友回來了,出去聚聚,在家看看書,玩會手機時間就過去了。”“我也是,過年啥也沒干就過去了,我給自己寫了個今年的計劃和目標(biāo)。”暄妍說:“我的目標(biāo)就是考試過,敢談客戶,多看書。”林雅笑的說:“我的目標(biāo)是,今年每個月比去年多掙兩千。”奇哥看見兩人回來了,有說有笑的,問:“你兩有啥喜事,高興成這樣。”暄妍笑了一下沒說話,林雅高聲說:“你看看齊個,我聊天呢,那有什么喜事。”暄妍覺得奇哥總是想窺探別人的內(nèi)心,就連兩人聊天笑嘻嘻的回來了都要打聽打聽,像及了沒事干愛聊閑話的婦人。奇哥的自信在與他覺自己可以很輕松紅的掌握和看透一個人,看透他的想法,并且去掌控在自己的手里,讓自己指揮。他的方法事通過聊天去讓對方內(nèi)心里面接受他處朋友,但對林雅來說朋友是有要求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做朋友,尤其林雅覺得自己的的想法跟他的不同,價值觀也不同,甚至是奇哥的很多想法林雅不贊同。所以現(xiàn)在奇哥覺得自己快接近林雅的內(nèi)心了,其實林雅特別排斥他。而暄妍覺得這種人太狡猾,很少跟奇哥說話。暄妍和林雅開始擦桌子,柜子。奇哥說:“暄妍,你這個發(fā)型換的不好看,頭發(fā)炸的,不但沒有讓你變成熟反而顯的你頭亂糟糟的。”暄妍笑了一下說:“真的。”奇哥緊接著說:“你還是把頭發(fā)扎起來吧。”暄妍笑笑沒說話。林雅聽見后說:“奇哥,你老了,沒欣賞能力了,不用扎起來,我覺得挺好的。”這時候李哥來了,看見大家打掃衛(wèi)生,沒說什么。突然看間暄妍說:“暄妍,你這個發(fā)型后面看,頭特別大。”小裴剛進公司門聽見李哥說的話,笑著說:“你們男的沒有欣賞水平,我覺得還好。”林雅說:“我也覺得還好。”暄妍說:“箭短了,現(xiàn)在扎不起來了,等過段時間頭發(fā)長了在說吧。”暄妍把話題引到別處,必進不想再讓他們討論自己的發(fā)型。
“老李,王利不來了。”“不來了,跟我微信上說學(xué)校給他們安排的實習(xí)公司,強制性的,必須去,不然不給發(fā)畢業(yè)證。”奇哥睜大眼睛,表示很驚訝,說:“還有這種操作呢。”李哥露出被煙染黃的一排牙呲,說:“不知道啥情況,老齊,你說的那個業(yè)務(wù)員來了嗎?”“來了,在那邊打掃衛(wèi)生呢。”手指著程濤在的地方,叫道:“程濤?”程濤拿著墩布過來了說:“齊哥什么事?”奇哥指著程濤說:“這不是,來了。”李哥又把黃牙露出來,拍著程濤的肩膀,說:“小程呀,今年就靠你了,好好干,你掙到錢了,我也就掙到錢了。”“好的,李哥。”其他人繼續(xù)打掃衛(wèi)生。“老齊,還的找業(yè)務(wù)員,一個不夠,小龍沒來?”“小龍,他來不來吧,我通知他了。我現(xiàn)在是讓眾人找業(yè)務(wù)員。”李哥說:“我媳婦過段時間就來了,我把油工的媳婦也拉來跑業(yè)務(wù)。”“你媳婦現(xiàn)在在哪呢,在老家呢?”“還在老家呢,沒來呢。”兩人沉默中,奇哥在想說點什么把場面熱起來。李哥說:“用不用在招一個繪圖員。”“那你的問設(shè)計師們。”李哥叫到:“林雅、小裴、暄妍。”大家以為有什么大事呢,說:“怎么了?”“沒事,就是問問你們今年用不用在招一個繪圖員。”“你們看吧。”“那就招一個。”奇哥也附和著說:“那就招一個吧。”大家繼續(xù)忙碌的打掃著,必進剛過完年,再加上剛裝修好的店面灰塵也大。現(xiàn)在的店面重新規(guī)劃以后,怎么說呢面積雖然不大和以前一樣,但是基本齊全了,一進公司門是前臺,也屬于一個小廳,上面掉著水晶吊燈。前臺左手邊是會客區(qū),里面的桌子和沙發(fā)是去年的,在會客區(qū)隔出兩個小的施工工藝展廳,和一個櫥柜和鋁扣板吊頂展廳。會客廳和辦公區(qū)中間隔著石膏板墻體,通過一個小玻璃連接著。前臺的右手邊是地磚的材料暫停,同時也把茶臺放在那邊。空間還是那么小,只是準(zhǔn)備的東西比以前稍微多了點。
在后期的半個月了,李哥把自己以前的徒弟招當(dāng)繪圖員,他的媳婦也從老家來了,奇哥也有招來一個小后生當(dāng)業(yè)務(wù)員,大家每天一伙人開始跑小區(qū)。剛開始的幾天油工媳婦實在干不了,就再也沒來公司,程濤和小裴的關(guān)系打的火熱,每天兩人走路上嘻嘻哈哈的,勾肩搭背的,總之在一起打鬧。程濤在小區(qū)拉來了五六個客戶,小裴基本都談了,簽了兩個客戶。林雅談了一個,簽了一個。其他人沒有簽單,也沒拉到客戶。新來的繪圖員每天在公司坐的,因為客戶少,有圖設(shè)計師都自己畫了。剛開的李哥看到程濤能拉來客戶,并且簽了三單,有一次特別親切的摸著程濤的頭說:“程濤,好好干,咱們共贏。”程濤笑了笑說:“好的,李哥,放心有我在。”氣氛相當(dāng)?shù)暮椭C,感覺大家都是相親相愛一家人。
大家每天嘻嘻哈哈的去小區(qū),一伙人去了小區(qū),直接到工地,很少在小區(qū)里面轉(zhuǎn)悠,一進工地們奇哥首先找個坐的地方,把林雅、小裴還有程濤叫到周圍開始聊天,老板娘也是找個坐在工地里面跟大家聊天。就在這幾天公司又心來了一個業(yè)務(wù)員,跟大家聊的都很嗨,有時候他和暄妍兩人再小區(qū)里面轉(zhuǎn)悠,大多數(shù)他們一道小區(qū),奇哥就說:“老板娘,你帶上她兩跟那邊走,我們跟這邊。”不約而同的奇哥帶上程濤和小裴往小區(qū)的西邊走,老板娘帶上小業(yè)務(wù)員和暄妍往小區(qū)的東邊走。感覺他們是在跑業(yè)務(wù),其實是支開老板娘,他們直接到了程濤的新房子,雖然也在裝修中,房子里面都是裝修的垃圾,到處都是灰塵,三來到了之后直接找個東西坐下來他們?nèi)齻€人開始聊天,聊些有的沒的,但大多聊的都是長篇大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是的,自己又很牛,其實都是無聊打發(fā)時間話題。有時候林雅到工地,會故意躲開他們,和暄妍他們一起走,不過奇哥總是喜歡叫上林雅。或者是大家一起區(qū)公司的工地坐下來開始聊天。有一天暄妍問奇哥:“咱們每天跟老板娘坐在工地里,不怕她告訴李哥嗎?”奇哥攢攢自豪的說:“我提前給她打了預(yù)防針了,說她你是老板娘,你應(yīng)該起帶頭作用,你一來小區(qū)就坐在工地里面不動,大家肯定也不動。”“那她怎么說的。”“她說我懂你的意思。”暄妍點點頭沒說什么。一個多月后,奇哥招來的小業(yè)務(wù)員看到公司這種樣子,找李哥理由說:“李哥,我爺爺給我找的工作,我明天就不來了。”奇哥很惋惜的說:“找的什么工作了?你如果那不合適了再回來。”林雅說:“你走呀。”“嗯嗯,明天就不來了。”他可是公司的開心果,來公司沒少給大家?guī)須g樂。春天馬上過去了,天氣漸漸的變熱,人和人的關(guān)系沒變,只是大家都慢慢的了解的彼此,只是表面更加客氣罷了,小裴和程濤的關(guān)系出現(xiàn)矛盾。林雅和暄妍他們稍微能感覺的,只是不想去問。
這天公司就林雅、暄妍、繪圖員和奇哥四個人,奇哥說:“你們覺得小裴這個人怎么樣。”他們?nèi)硕颊f還行吧。奇哥說:“你們不太了解,她對錢特別的較真。”林雅說:“誰都是為了掙錢。”“她跟你們不一樣。”暄妍說:“可能吧,她跟你熟悉,我們不了解。”奇哥說:“暄妍,上次你就讓小裴差點帶坑了。”暄妍笑這說:“是來,幸好你提醒我了。”林雅說:“她和程濤兩人怎么了。”奇哥說:“程濤跟她借錢呢,晚上說好的借呢,早上起來說沒有錢。”林雅說:“就這,也不至于吧。”繪圖員說:“他兩鬧矛盾了。”林雅說:“你不知道。”奇哥說:“你看,前段時間每天上下班小裴做程濤的車回家,天天兩人笑嘻嘻的,現(xiàn)在見了面話的不說。”三人不知道他兩的事情,保持不說話,奇哥說:“程濤說給小裴買的禮物錢也夠四五千了。”林雅說:“那是他自己愿意的,要不就不要買,買了就別說。”繪圖員說:“他明知道人家有對象,他還追人家呢。”奇哥說:“小裴不給程濤希望他能下血本呢。”其他人又保持沉默,奇哥又說:“還有就是,主材的回扣,老李都說了業(yè)務(wù)員1個點設(shè)計師7個點,小裴她在哪說憑啥業(yè)務(wù)員一個點,為了計較那點錢,也不考慮考慮沒有業(yè)務(wù)員給你小區(qū)拉業(yè)務(wù),你那來的客戶。”林雅說:“哦,確實。”奇哥又說:“她指揮人家還吼人家程濤好幾次,那天吼完程濤臉色變了懟了一句‘你說什么’她一下什么也不說了,她們兩人的事還有很多,你們不知道。”奇哥好像又想起什么了,說:“老板娘就是個和稀泥的,那天小裴說程濤吼她,老板娘不調(diào)和還說‘我當(dāng)時就在現(xiàn)場,程濤太小氣了。’當(dāng)時氣的我。”奇哥在辦公司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林雅嗨嗨的笑了一聲沒有說話。暄妍說:“我不知道這些。”繪圖員也保持沉默。奇哥又說:“上次談客戶,是小裴她自己松口說再便宜600,我一想還不如送她一個晾衣架三四百的事,老李來了問‘價格那么便宜了為什么還送晾衣架。’她順帶著把我出賣了說‘奇哥送的’當(dāng)時老李的臉頓時變了。”暄妍一頭霧水,沒有說話。繪圖員打心底里就看不起齊哥和程濤覺得他兩是小心眼的男生,也沒有發(fā)表意見。就林雅說了一句,“確實是不應(yīng)該。”暄妍起身去廁所,林雅看到說:“干啥去?”“廁所。”“等等我,我也去。”兩人走了,林雅問:“奇哥剛剛說的小裴給你挖坑是怎么回事。”暄妍說:“上次她已經(jīng)給我挖了一次。”“那次?”“有人給我介紹客戶,公司就繪圖員,那個姐說‘來咱們公司了,就繪圖員一個人,看見他們來了才著急的穿鞋呀,也不到水不接待,客戶看了一眼走了。’我跟起個說了,小裴聽見高聲說啥事。奇哥后來跟我說‘你當(dāng)心點,小裴聲音那么高,傳到繪圖員耳朵里,一生氣說你調(diào)撥關(guān)系呢。’我想也是。”“這個我知道,那今天說的是怎么回事。”“前幾天,公司就我和小裴,我不知道她和程濤的事,小裴開始聊程濤,程濤跟我說過想讓我給他做效果圖呢,他不想把單子給設(shè)計師,想自己談客戶,我也答應(yīng)了。小裴不知道怎么知道的問我呢,我就說程濤讓我?guī)退鲂Ч麍D呢,后來小裴直接說‘程濤不會是做私單吧,’我說‘不太清楚,不會吧,那我用不用給他做。’后來說完這句話后我沒多想,下午你們回來了,大樓停電了,奇哥說給車加油去,小裴說‘我跟你一起去’當(dāng)時想了一下小裴不會跟奇哥說點啥吧,就一閃而過的念頭,我也沒多想,咱們不是到二樓看家具去了嗎,第二天我自己上廁所齊哥把我路上把我叫到一邊說‘你昨天跟小裴說啥了’‘沒說啥,我就說程濤讓我給他做效果圖,’小裴說他不會做私單吧‘我說不知道’奇哥說‘那小裴說你告訴她程濤做私單’我當(dāng)時蒙了,我說‘我沒說呀’‘你以后說話小心點,他兩現(xiàn)在是一個必須把另一個搞出公司,他兩現(xiàn)在不對勁你沒看出來。’我點了點頭。”林雅說:“奇哥現(xiàn)在是站在程濤那邊,你沒看出來。”“為什么?”“公司的單子是程濤拉的,在加上小裴上次因為晾衣架的事出賣他。”“不至于吧。”“奇哥,跟我說過這事,說小裴出賣他,覺得小裴不靠譜。”“那小裴和程濤都是他帶來的。”“對呀。”“奇哥每天說對你比小裴好,我倒是沒看出來,有單子先給小裴。”林雅笑著說:“所以,奇哥、程濤和小裴他們是一樣的人,你不要相信他們就是了。”兩人上廁所回來就繪圖員一個人,林雅問:“齊哥不在了。”“不知道那了。”三人有說有笑的開始聊天,繪圖員說:“奇哥這個人,一個大男人天天在別人背后說這說那的。”林雅說:“他和程濤是一樣的人,都是小心眼。”公司在坐的這幾個人都不喜歡奇哥和陳濤的為人,程濤還好點雖然小心眼,但不像奇哥每天在被人身后穿小鞋,一天說這個人不行,那個人有問題,還在李哥面前把這些人都說了一遍,把這些人沒有的問題也說了,只是為了讓李哥認(rèn)為他很能干。
下午兩點左右小裴背著包回來了,暄妍臺頭看了一眼,沒說話。林雅說:“你才回來。”“瓦工真是的根本沒啥事,讓我在工地上白白等了一上午,就一點小問題,電話上就能說清楚。”林雅說:“瓦工就愛大題小做。”暄妍說:“上次也是,給我打電話說不能鋪了,我大早上七點鐘去了,就一點小問題,其實啥事沒有。”小裴看了一下周圍人說:“就你們?nèi)恕!绷盅耪f:“你還想讓誰在呢。”“奇哥呢?”“剛剛出去了。”“程濤沒來。”“休息了吧。”小裴嘴撇的冷笑了下。“客戶給他打電話,說工地上的事呢,他就一句話問設(shè)計師,啥事也不管,感覺這個客戶就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了。”林雅哼哼的笑了一下,沒說話。繪圖員說:“程濤哎呀,我頭一次見這種男的,你說他給他小外甥打印卷子在打印店花了兩塊錢,說了好幾回,我開始以為他開玩笑呢,后來他二姐讓他接小外甥吃飯,就帶到食堂吃,他自己平常也不在食堂吃,嫌棄難吃,去外面吃飯呢。”小裴說:“那不是人家說小外甥別能吃,一頓吃多少多少,外面吃不飽。”暄妍說:“沒有吧,上次帶小外甥跟咱們吃飯,就吃了一碗面。”繪圖員說:“就說呢吧,自己的親外甥。”小裴說:“她家裝修房子,我跟他大中午的去看集成吊頂,回來后他直接帶我去食堂,自己買好自己的飯了,過來問我吃啥,我直接說沒胃口,買了點零食直接回來了。”后來的某天程濤和暄妍說小裴帶她看吊頂掙他的回扣錢,兩人都在說彼此的不是,暄妍就哦的了一聲。暄妍也不太想多跟他們說什么了,覺的這樣沒有意思,活的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