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朋友看這里:
本書沒有系統(tǒng)!
沒有無敵到死!
沒有仲馬!
金手指倒是有,但最終還是靠自己。
看書之前換位想想,若是老天爺讓自己重生后能干點啥,又能比前世強多少。
書中的主角馬丁是位前世平庸的人,他的強大要靠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走出來。
邏輯!作者只想稍微符合點邏輯。
看到這里不感興趣的讀者們可以撤退了。
沒問題的話就開始看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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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1992年3月10日中午
地點:強縣光明油田二廠生活區(qū)學校附近
事件:因嘴欠引發(fā)的昏厥
人物:眾多……
“鈴鈴鈴!”光明七中響起了中午放學的“號角”,幾分鐘后學生們擁出校門,門口的小販已經(jīng)無聊的度過了一個上午,此刻紛紛賣力的吆喝起來。
“擎天柱鋼索紅蜘蛛四大天王貼畫。”
“涼皮涼粉涼面。”
“棉花糖一毛一個。”
“我的杏兒可甜可甜咧……柏瞎捏……恁這個娃兒好討厭,不買就走。”
擁擠程度堪比菜市場,就連老師也得和學生一起見縫插針,因為從學校門口只有一條水泥路面通向各個居住點,家近一點兒的學生徒步,遠一點兒騎車。
騎車的沖出重圍后立馬提速,回去晚吃飯就晚,吃飯晚則休息的時間短,休息時間短下午上課會打瞌睡,打了瞌睡就得罰站,然后就是請家長了。
平日里關系好的男生女生組成了不同的徒步回家聊天群,有序的在一個個岔路口散開,遠遠望去就像被分流的俄羅斯方塊。
馬丁和王楠和往常一樣結伴同行。
“楠楠你到底聽不聽我的?”
“你先說說憑啥聽你的。”
“因為我倆是一塊兒長大的兄弟,所以你必須聽我的。”
“我還是被我爸媽一手打大的兒子呢,我現(xiàn)在照樣不聽他們的。”
“我不是叔叔阿姨派來勸你的,我說的是自己的意思。”
“都差不多啊,丁丁我求你了,以后別和我爸媽站一邊行嗎,我現(xiàn)在長大有勁兒了,他們也打不動了,所以我要做以前不敢做的事,你聽過魯迅先生說的一句話么?”
“啥?”
“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死亡。”
“這……和你有關系?”
“哥們已經(jīng)爆發(fā)了,所以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受盡折磨,他們越說啥我偏不干啥,等拿到初中畢業(yè)證我就當采油工掙錢去。”
“唉……你不要這樣行嗎,叔叔阿姨那么要面子,你要真的考不上高中上了班,他們會很傷心的。”
“他們那是覺得自己丟了面子。”
“這幫同學也會看不起你的。”
“等我發(fā)了工資回來請你們到校門口商店隨便吃喝的時候,就沒人看不起我啦,嘎嘎嘎。”
回家的路上會經(jīng)過一座上坡的小橋,急彎坡陡路面光滑。
“哐啷啷啷!”一輛自行車由于速度過快發(fā)生側滑摔倒在小橋上坡處,車上的學生猝不及防摔了個仰面八叉。
“哈哈哈。”周圍的同學都笑了起來,有人趕緊上前去扶,王楠看見事主來勁了,摔跤的金龍和他的外號正好和當前的情景很匹配呦。
“金四圈,這回車輪轉幾圈啊?是四圈還是十四圈?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四圈轉圈圈……哇哈哈哈。”
周邊的同學笑聲更大,剛剛爬起身的金龍黑著臉往這邊沖來:“阿茲貓,我弄死你。”
“金龍別生氣,他就是嘴欠……”馬丁趕在金龍即將沖向王楠的前一刻擋在了身前,只覺得一股巨力重重的沖撞在自己身上,然后就不受控制的直愣愣地向后栽去。
“馬丁!”
“丁丁!”
“掐人中!”一個高三的學生跑過來死死的掐住馬丁的上嘴唇:“快去馬丁家報信,你!喂,別傻逼了,趕緊把人送醫(yī)院。”
馬丁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金龍知道自己闖了禍愣在當場一片空白,被反復催促下才趕緊把車推過來,和其他人一起把馬丁架上后座直奔醫(yī)院。
王楠也知道自己這張破嘴又闖禍了,先是百米沖刺去馬丁家報了信,然后悄悄躲了起來。
……
光明油田二廠醫(yī)院簡陋的病房里,床上的病號緩緩睜開雙眼,眼前似乎蒙著一層粘膜,他努力活動著眼球,迫切的想要看看身處的環(huán)境。
“丁丁。”一個焦急的女聲傳來。
病號有些困難的轉過頭:“牛姨?”
女人愣了一下迅速恢復清醒,趕緊上前去摸他的額頭:“兒子你剛才叫我什么?”
病號的神智重新陷入糨糊之中:牛姨今年已是70高齡,面容怎么可能如此年輕,他正準備從頭捋捋思路,又被一陣猛烈的搖晃所打斷。
“丁丁,你說話呀,你是不是想把媽媽急死。”牛姨使勁晃動著兒子的身體焦急追問。
病號被搖急了:“阿姨我肯定不是馬丁。”
牛姨她預想過兒子可能流血、可能腦震蕩,甚至可能動手術,卻從未想過這種場面。
“你別嚇唬媽媽行不行?你是我的兒子馬丁!小名丁丁!兒子,你是不是把哪里給摔壞了,告訴媽媽,還有哪兒疼?”
“我真不是馬丁,你不會糊涂了吧?牛-阿-姨!”病號的震驚程度一點兒不比她小,這是他前四十年經(jīng)歷中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哎呦!完了完了,孩子腦子被摔壞啦,老馬!老馬!你快過來,咱們兒子連媽都不認識啦!大夫!大夫!……”
牛姨突然像瘋子一樣跑了出去,病號則驚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馬叔也在。
幻覺,一定是幻覺!牛姨馬叔一定是自己的臆想。
病號把身處的環(huán)境又細細打量了一遍,這里一定是醫(yī)院,就是條件稍微有那么一點兒復古,宛然是上個世紀的風格。
他已經(jīng)想起了自己身處醫(yī)院的原因:我叫王楠,今年四十歲,因犯合同詐騙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我在獄中得到父母先后離世的消息羞愧難當選擇割腕自殺,結果……應該是沒死成。
一心求死卻死不了,直接印證了一句話:好人不長命,禍害一萬年!
“禍害王楠”此刻已經(jīng)斷定這里不是監(jiān)獄醫(yī)院,因為監(jiān)獄任何房間的門窗都裝著網(wǎng)格狀鐵欄桿,這里沒裝,最最關鍵的是:外人根本進不了監(jiān)獄醫(yī)院。
所以這里一定是地方醫(yī)院,一定是因為自己生命垂危,監(jiān)獄醫(yī)院無法救治才轉院的。
唉……王楠尋死的心氣兒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剛2020年,還有幾年才能出去祭拜爸媽?自殺會不會加刑?處分是跑不了啦……
房間的門再次被“粗暴”的推開,這回涌進來好幾個人。
受到驚嚇的王楠哆嗦完之后拿眼一掃腦子又不夠用了……因為這些人全部是熟臉。
牛姨拉著一個孩子走到床前,指著病號大聲說道:
“你是叫金龍吧?你看看你把馬丁搞成什么樣了,他現(xiàn)在連我這個媽都不認識了。”
真是牛姨,她的表情、嗓門、聲音、語速以及抑揚頓和印象中的目標全部吻合。
牛姨說完孩子又開始數(shù)落家長:
“老金,不是我不講理,你們自己說說,同學之間有多大仇才至于下這么狠的手,要是我們家丁丁……嗚嗚嗚!”
牛阿姨說著說著被自己嘩嘩不止的眼淚給打斷,金龍的父母則一個勁兒的賠禮道歉說好話。
不止牛姨,金龍以及他的父母王楠統(tǒng)統(tǒng)認識,王楠剛要開口詢問,屋里又走進來一個人,這位還是熟人。
馬叔手里拿著一堆單子剛進門,正瞧見老婆哭的稀里嘩啦,眉頭一皺說:“丁丁只是摔了一下,你至于哭的這么凄慘?”
牛姨可算找到了最合適的發(fā)泄口,她沖著老馬怒吼道:“就摔了一下,說的輕巧,去看看兒子還認不認識你這個爹?”
老馬被這聲怒吼的搞的頭皮直麻,滿頭霧水的來到床前正要說話。
比他更懵逼的王楠先開口了:“馬叔,你們好年輕,難道是……吃了某種仙丹?”
馬-叔-仙-丹!老馬聽完險些昏倒,兒子滿嘴說的什么胡話。
“馬丁,在這個場合瞎胡鬧,爸肯定揍你!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讓著你,這回不行,你看你媽都急成啥樣了,快點承認錯誤,說你沒事。”
他說話的同時向前探身,習慣性的去摸兒子腦門。
王楠輕輕一閃,自己也過了四十,眼睜睜的讓另一個四十歲的人像摸小孩子一樣摸腦袋很不適應。
老馬沒有摸到兒子,而且明顯感受到兒子在躲閃。
再看那眼神,似乎和以前的丁丁有些不一樣,他的舉動明顯是對自己有戒心:“兒子,你真的忘了自己是誰么。”
在場的所有人除王楠之外,都非常確定以及肯定此時的人物關系,王楠的表現(xiàn)被他們定性為:極不正常。
“馬叔,別跟我開這種玩笑行嗎,我非常清楚自己是誰,我是……”
馬叔也激動了:“你清楚個屁,來來來,你說你是誰?”
“我是……”王楠沒有說下去,潛意識提醒他閉嘴:問題可能出在自己身上,這個屋里的所有人都是幾十年前的模樣,所以我……應該是穿越了。
王楠越想越肯定、肯定到全身血液奔涌上頭:我回到了至少二十年前,我現(xiàn)在長什么樣,我有沒有變年輕。
“鏡子,誰能給我來面鏡子。”王楠急切的向周圍的人索要,見他們?nèi)渴且荒樸等坏谋砬楹蟾纱嘧鹕硐胍麓沧约簩ふ摇?p> “你別動!要鏡子是嗎,我去找。”牛姨也正好想讓他自己照照。
“好的謝謝,麻煩快點。”若不是旁邊有人王楠早就癲狂了:我不但沒死還穿越啦,哇哈哈哈……嗚嗚嗚……嘎嘎嘎……
就在牛姨拉開門要去尋找鏡子的時候,從外面又走進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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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也不求,只求往下看,看不下去直接噴,我痛快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