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魚一愣,看著有些眼熟,但是完全想不起來的人,問道:“我們認識?”
“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啊,決斗臺越級戰勝啟靈期的核心弟子,丁夏冬長老的親孫子丁明遠,風光無兩啊。”男子,嘲諷神色盡顯。
沒有理會此人的嘲諷,他接著問道:“我們有仇?”
男子,似乎十分得意,道:“沒仇。”
“那你是沒吃藥?”牧魚一臉好奇的看著這個男子?
男子一愣,疑惑道:“藥?什么藥?我是丹藥閣首席大弟子,會缺藥?”
牧魚無語地拍拍額頭,不想再費口舌,直接扔出莫長老的玉牌。
男子看見飛過來的玉牌,下意識伸手接住,看見上面的莫字,神色陰晴不定。
突然男子似乎下定了什么主意,手猛地高高揚起,把玉牌摔在地上,玉牌頓時四分五裂,然后高聲大喊道:“來人啊,有人仿造莫長老玉牌,想要強闖丹藥閣,圖謀不軌,抓住他。”
話音剛落,頓時鬧哄哄的,十余人從丹藥閣里跑了出來。
一個個都高聲喊道:“大師兄誰要闖丹藥閣。”
“抓住他,送去宗律堂。”
“大師兄我們來了。”
“人呢?在哪?看我不打殘他!”
一群人不問青紅皂白,只因這個所謂的大師兄一句話,就要將牧魚打死打殘的。
他可不相信作為丹藥閣大師兄,會看不出那是莫長老的玉牌。
那么他為什么會作為丹藥閣大師兄,會寧愿得罪莫長老,也要將自己攔在這里呢。
而且自己這也算是臨時起意才來這里的。
牧魚不知道的是,丁明遠雖然初入核心弟子,但那也是核心弟子,代表著他們的顏面。
而牧魚一個外門弟子,連內門都不是,就和核心弟子決斗,關鍵是還贏了。
現在整個宗門都能聽到,外門弟子贏了核心弟子的話,本來就讓他一肚子火,想去找牧魚的麻煩,結果進入他自己送上門了,豈能放過。
而且這不是最關鍵的原因,主要原因是,丁明遠。
丁明遠和牧魚決斗,有規定在事后,身后的勢力和本人,不得找對方麻煩。
但是這個世界哪有公平,丁明遠不好出手復仇,但是他可以啊,他打算給牧魚一點顏色看看。
隨后去找丁明遠邀功,混個一本半本的高級功法,也是極好的。
而莫長老那邊,他就更無所謂了,這丹藥閣首席大弟子,看似挺好其實苦得很。
雖然說能煉制丹藥,但他現在也就僅能煉制,一小部分二品丹藥。
而且他還沒有藥材啊,藥材太貴了,找他們煉藥的人,也越來越少,都跑出去煉了,藥材也沒地方克扣了。
而且他還聽說,莫長老得罪了什么人,很可能要倒大霉了。
因此他萌生了想要離開丹藥閣的想法,只不過一直在找個好的機會。
而這次牧魚,就是他的機會,只要將牧魚打殘,他就能算是有功了,將得到重用。
想到這,他都不由得笑出了聲,高喊道:“就是他,打斷他的腿,送去宗律堂。”
“是。”
隨著丹藥閣眾弟子齊喝一聲后,全部開始上前進行攻擊。
“看劍!”
“丹火之術!”
“化江索!”
牧魚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這些人會說動手就動手。
但是他們實力卻是不行,都是筑靈期的修為,只有那個大弟子是啟靈期的而且也只是初期修為。
眼看著各種劍啊、火啊、一個什么破鎖鏈啊,全部對著他飛了過來,牧魚搖搖頭,一笑。
下一刻,牧魚已經消失在原地。
“砰砰砰”之聲不絕于耳,雖然大師兄一直在從旁干預,但是除了他以外,所有的丹藥閣弟子,都已經全部躺下。
拉開距離,牧魚淡淡的嘲諷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何針對我,但是也無所謂了,不是每一個啟靈期,都是丁明遠。”
話音一落,牧魚再次消失,黑色精鐵長劍在手,三招青溪劍法一出,在其難以招架的瞬間,直接就是一記催靈掌。
隨后他就看到,這個大師兄一臉驚駭,恐慌問出了和丁明遠一樣的話:“你廢了我?”
然而牧魚可沒有理會他。
他收起長劍,心中暗道:“太弱了,速度,反應,功法和丁明遠完全連根毛都比不上。”
如果問為什么,那就好像,都是三十歲的成年男人,而一個人是武夫,而一個人是教書先生,都是男性,年紀一樣,可是力氣等等,完全沒有可比性。
牧魚將剛才的那根破鎖鏈拿了起來,然后將所有人都困住,然后在思索著什么。
“我呢,不管你們為什么針對我,但是想來你們應該都認識我吧。”牧魚看著他們,心中有了個想法。
然而眾人并沒有理會牧魚,無人說話。
但是牧魚也好像沒看到一樣,接著道:“我那日為什么和丁明遠決斗,你們也應該有所耳聞,
一會我就去找上官長老,就說有丹藥閣眾弟子,恃才傲物,在宗門內,惡意傷害宗門弟子,險些致死。
而這個被傷害的弟子呢,還是上官長老親傳弟子的未婚夫,想來上官長老一定秉公執法。
我向你們,最低的懲罰也得是廢除修為,趕出風嘯神宗吧。”
當牧魚的話一說完,眾人的神色立刻都變得有些驚慌,因為他們作為丹藥閣弟子,經常會幫助別人煉藥,但是所克扣的草藥最少也是要六層。
很多人都對丹藥閣弟子不滿,說他們恃才傲物,但是又不敢怎么樣,畢竟下次還得找他們煉藥。
可是這次一下子抓了這么多丹藥閣弟子,雖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是這口鍋大啊。
而且一直有傳聞,說牧魚和上官長老的親傳弟子,風蝶兒有所牽扯,但大家都當作是風蝶兒,想要不同意這件婚事的借口,而已。
此時其中一名丹藥閣的弟子,問道:“不知道你想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們。”
聽見此人一問,眾人心里突然一愣,是啊,讓他放過自己不就完了。
然后眾人都看向牧魚。
牧魚微微一笑道:“還是你上道。”隨后伸出手,指了一下那個大師兄道:“除了他,你們都需要給我一點補償。”
“你想要什么?”又是那個人問道。
“嗯,你夠上道,你的就免了。其他人,什么草藥啊、丹藥啊、功法啊、靈石啊,都行,全部拿出來,拿到我滿意為止。”牧魚開始翹起了竹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