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袍怪大刀斜劈過來,葉風閃身的一剎那,他偶然發(fā)現(xiàn),不知從何處發(fā)出了一道金光,直射到了黃袍怪的眼睛。
黃袍怪不由得眼前一花,手上的大刀緩了一緩。
葉風留上了心,兩人又交手數(shù)招,黃袍怪臉上又一道金光閃過,葉風急忙連續(xù)進攻數(shù)招,黃袍怪有些手忙腳亂。
葉風沉思片刻,晃了晃頭,黃袍怪身上金光時隱時現(xiàn)。
看看頭頂高掛的太陽,葉風恍然大悟。
對于高手來說,對戰(zhàn)的時候,日月星辰,水火風雷,飛花落葉,身邊的一切都可信手拈來做制敵的武器。
葉風找到了自己的獨門優(yōu)勢!要再說的準確點,還要包括銀角。
這個優(yōu)勢,那就是他們頭上這根特有的角,在明媚的陽光照射之下,葉風的金角熠熠閃光。
只要找到合適的角度,利用這根金角反射的光芒,他完全可以閃瞎了黃袍怪的眼睛。
感謝老君!他老人家簡直就是兵器專家,給自己和兄弟量身打造了這兩件光學武器,如果運用得當,這將在妖界引領一場偉大的戰(zhàn)術變革。
可以想象,在沒有發(fā)明護目鏡來作防護的年代,金銀二角將獨霸兵器譜排行榜。
如果再修煉到能夠控制金角變形,變成一只凹面鏡,葉風甚至可以通過聚焦,把它改造成激光性武器。
我要做一個名副其實的“金角”大王!
想到這些,葉風險些笑出了聲音。
自己和兄弟的兩根犄角,以后將是妖界中的一股泥石流。
接下來的打斗中,葉風一邊招架,一邊不停的測試著自己金角的反光角度。
黃袍怪暗道不妙,對面這只金角怪如羊癲風發(fā)作般的搖頭晃腦,還時不時的咧嘴傻笑,難道他找到了戰(zhàn)勝自己的辦法?
想到這里,黃袍怪使出全力,大刀舞動的水泄不通,又過了數(shù)招,黃袍怪忽然覺得眼前一片金光,視野中的一切都消失不見,只剩下滿滿的一片金色的海洋。
黃袍怪大吃一驚,不知道對方使用的是哪路法寶,他急忙抬起手來遮住金光,忽然覺得頸上一涼,葉風的龍淵劍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怎樣?誰輸誰贏?”葉風笑道。
黃袍怪放下眼前的手,眼睛暈眩了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笑容可掬的金角大王。
“你用了什么法寶?”黃袍怪被利刃加頸,雖然不敢亂動,可心中還是不服。
葉風一笑,退開了幾步道:“我要是動用了寶貝,哪會和你糾纏這么久?”
“我不信!”黃袍怪嘴硬道。
“要不咱試試我的法寶?”葉風笑道。
“試試就試試。”黃袍怪破罐破摔,反正也是輸過一場了,大不了再被他捉住一次,不過這次交手時一定要留神。
“奎木狼!”葉風輕輕的叫出黃袍怪的名字。
“啊?”黃袍怪還沒清楚怎么回事,輕飄飄的又飛進了葉風的凈瓶中。
葉風拿著瓶子翻來覆去的晃了幾晃,又把黃袍怪倒了出來。
“感覺還好吧?你看,這才叫寶貝。”看著如飲醇酒般暈頭轉向的黃袍怪,葉風笑呵呵的解釋道。
“你是誰?怎么會知道我是奎木狼?”黃袍怪驚疑不定。
“說來話長,走吧,跟我上去喝幾杯,”葉風抬起頭看了看日頭,“咱們一邊喝酒我一邊給你說說。”
黃袍怪不知道葉風是敵是友,一時之間難以決斷。
“我要想害你輕而易舉,何必還賠上一頓酒?”葉風笑道,“你到底去還是不去?”
“你再能捉住我一次,我就跟你去。”黃袍怪抹不下面子,還在嘴硬。
“好的。”
面對這個死要面子的黃袍怪,葉風也懶得再多說,抖手拋出幌金繩,將黃袍怪捆的結結實實。
“現(xiàn)在相信我剛才是憑實力贏的你吧?”葉風一邊說一邊又收回了幌金繩。
“我服了,你果然是神通廣大,花樣百出。”黃袍怪這下心服口服。
“巴山虎,你先上去,通知廚房,整幾個精致的小菜,我倆和這位黃兄弟要喝上幾杯。”葉風吩咐道。
巴山虎答應一聲,快步上山。
葉風又盛情邀請道:“趁著他們準備酒菜的功夫,我們兄弟兩個陪黃老弟看看山景如何?”
銀角抓下一塊云彩,三人登云而起,緩緩的在平頂山上空飄蕩。
“咱們這平頂山方圓八百里,處在寶象國和烏雞國的沖要之地,藏風聚氣,是修道者不可多得的練氣之地啊。”看著連綿起伏的山脈,葉風自賣自夸的感慨道。
黃袍怪點了點頭,這片大山果然比自己的碗子山要雄壯的多。
名字上聽著就不一樣!
碗子山,碗口大小的山,聽上去就顯得那么小氣和貧瘠。
再聽聽人家的平頂山,名字就顯得大氣講究,透著滿滿的高端大氣,物產豐富。
透過云霧,黃袍怪鳥瞰下去,眼見一排排整齊的房屋,房前是一片寬闊平整的廣場,廣場上一個高大的旗桿,上面的字卻看不清楚。
緊挨著的另一座山峰上,似乎是一片熱火朝天的大工地,不知在建些什么。
黃袍怪忍不住詢問起葉風,葉風粗略的給他介紹了一番。
算算時間,酒菜已經準備齊全,三人停住云頭。
走進葉風的山寨,黃袍怪看這里處處都透著新奇,小妖們穿戴的都十分整齊,身上干干靜靜,個個都顯得精神煥發(fā)。
房舍也是整齊干凈,周邊的一切都顯得井井有條,黃袍怪暗暗納罕。
三人一邊喝著酒,葉風不經意的問道:“黃兄弟,你家里那兩個小公子還好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兩個兒子?”黃袍怪吃了一驚。
“呵呵,”葉風放下酒杯笑道,“我不僅知道你有兩個公子,你和你家夫人的來歷,我都一一盡知。”
黃袍怪不由得放下酒杯,狐疑的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當然是自己人唄,別緊張,”葉風拍拍他的肩頭,“我不會害你,恰恰相反,我是想救你。”
“你救我?我怎會用的著你來救?”黃風怪不悅的說道。
葉風把玩著酒杯笑道:“你本是天庭的奎木狼,尊夫人是披香殿侍香的玉女,你們私自下凡,如果被玉帝知道了,你們這小兩口的日子還過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