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楓霖一個人在同心苑,突然感覺挺小的一套房子挺空的。
他撇下工作上的事情沒有去歐洲就是希望不要離開夏初瑤太久。
可是,她卻離開了。
而這一走就是好幾天,除了每天晚上被動的回復一句晚安外,再無其他。
這樣的兩個人跟男女朋友實在搭不上任何關系。
晚上紀楓霖去參加了一個酒會,想到今天晚上夏初瑤不在家,便喝了點兒酒。
酒會上不乏有年輕貌美的女子搭訕,但今天的紀楓霖情緒不太好,連拒絕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回到家已經晚上十一點了,紀楓霖打開手機,發現自己不跟夏初瑤說晚安,她也不會主動跟他說晚安。
她對他從來沒有多余的話,一直都是小心謹慎,姿態放的很低很低的樣子。
除了認錯的時候會給他送零食,請求的時候會送零食外,再也不會跟他說起她生活里的事。
就算她明知道她面對的是杭城里數一數二的大佬,有頭有臉,有顏值,有智慧的男人也從來不會生出抱大腿,巴結獻媚的姿態來。
就算已經相處了兩個月,她終究還是怕他的。
想來,都是因為那一晚。
那天晚上的紀楓霖跟夏初瑤還在為期十天的婚姻里。
紀楓霖晚上也是去參加了一個酒會,還遇到了同去參加酒會的楊旭。
楊旭聽說他結婚了,便好奇地問他的新娘叫什么名字?
紀楓霖也很想知道代替盛佳曉嫁給他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當時的他早就知道了一切,盡管夏初瑤扮演盛佳曉扮得很認真,紀楓霖也沒有拆穿的意思。
他已經決定接受這個跟他念過結婚誓詞的新娘了。
回家后,紀楓霖很認真的問夏初瑤叫什么名字?
夏初瑤巧妙的避開這個問題,說是去廚房幫他拿解酒藥。
紀楓霖清楚地記得那個時候夏初瑤還扶過他的手臂,那是她第一次主動跟他有肢體接觸。
當時的紀楓霖就是單純的想知道夏初瑤的名字,他的新娘的名字。
可夏初瑤剛走開,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就亮了起來。
一條微信進來,頭像是一個年輕男人,有幾個很溫暖的字眼:想你,親愛的晚安!
本是很溫暖的晚安語,可一撞入紀楓霖的眼,就好似一把利刀插了進去,迸出了血。
紀楓霖神色忽的一變,周身一瞬凌厲又燥怒,仿佛一頭即將發狂要吃人的猛獸。
紀楓霖完全被激怒了,也完全失了理智,在夏初瑤回到客廳就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如同一只暴戾的巨獸,狠狠的鉗制著手上不聽話的獵物。
還別樣森人的說:“就算我們沒有感情,你也要有起碼的道德操守。”
那個時候他沒有給夏初瑤任何說話的機會,差一點就掐死她。
就在夏初瑤感覺要跟這個世界說再見的時候,紀楓霖才松開手,看著她如逃難般逃出公寓。
那天晚上夏初瑤沒有回家,她穿著睡衣拖鞋手機也沒帶的逃了出去。
夏初瑤逃出去后的事情紀楓霖就不知道了。
在后來默默幫助夏初瑤買房子的時候,紀楓霖才知道,那天晚上那個微信頭像是夏初瑤的哥哥。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的夏初瑤一定是恐懼到了極點,巴不得與他此生都不再相見吧。
所以就算這兩個月來他如何溫柔,她都不會感受的到。
她從來都不相信他是真的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