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他們此時還在汾南。”溫弋毫不猶豫的說道。
他們的人大都在汾南盯著,要是那伙人來了金安城,他們不可能收不到消息。
“那會是誰?我們在金安城也沒得罪過誰啊,郡主認識的人就更不可能了,郡主對她們可好的很,她們斷不會傷害郡主!”
溫弋冷笑一聲,道:“那可不一定!郡主會來參加花燈會,就是受的他們邀請吧?”
“不,不太可能吧!”溫珂有些驚訝和不信,收回四處看的目光,盯著他,等待他的說明。
郡主的那些朋友,自從和郡主交好后,獲得了那么多的好處,難不成是不想繼續要了?
溫弋雙手交替的放在胸前,聲音淡淡道“據我得到的消息來看,有三波人邀請過郡主,其中一波人還連續邀了她兩次。”
溫珂低頭,慢慢思索了起來。
她只知道溫夫人邀請了郡主,不成想到還會有其他人,大約這暫時的安逸讓她已經放松了。
她猛然抬起頭,堅定的道:“這段時間是我疏忽了郡主,回去后我自愿領罰!”
溫弋沒說什么勸她的話,就只是嗯了一聲。
因為溫珂確實是疏忽了,連他都知道的事,她這個可以跟在郡主身旁的竟然不知道。
突然,一個暗衛快速跑來,稟報著最新發現:
“報!屬下在畫舫附近看見了一批黑衣人從畫舫出來。”
溫珂一喜:“趕緊帶路,溫弋我們走!”
那個暗衛領命:“是!”
三人迅速趕過去,說不準就差那么一會兒的時間,郡主就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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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
這具身體,著實太嬌弱了些,不過就只是被戳了一厘米深,竟然能讓她疼到流淚。
就以現在的身體,她就算會古武,怕是就打個耳光,自己的手掌也得受罪。
之前能撐那么久已是極限啊。
溫柒輕輕呼出一小口氣,環視著現在的處境。
很簡單的一個房間,除了身下的床,還有桌子凳子和一些茶具蠟燭等必需品。
以及床邊放著的水盆和軟布。
溫柒的目光在水盆上停了一會兒,然后像是想明白什么,也不管腰上的疼痛,驀地坐起。
掀起一小部分的被子,視線向身上探去。
原本的衣裳被換了,現在身上只有一件白色里衣,隱隱感覺再里面,什么都沒有。
“吱嘎——”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進來,一個身著黑色衣袍的男人。
男人站在那,身軀挺拔修長,樣貌清冷,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種不動聲色和高不可攀的氣韻散發。
他的衣領有些高,堪堪露出鋒利的喉結,莫名顯得禁欲十足。
他——就是在她身上戳了洞的男人!?
溫柒在看著他,他亦看著她。
元嶸先一步移開視線,側身。道:“如果沒事了……”
“誰說沒事了?我腰還疼著呢!”溫柒直接打斷他的話,她不想聽。
溫柒是非常不喜歡這句話,像她這樣的傷怎么可能那么快沒事?
溫柒緩緩躺下,蓋好被子,望著天花板道:“你過來!”
元嶸以為她是有事,依言過去。
她往里面挪了一下,拍了拍空出來的位置,說道:“坐這!”
元嶸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像是審訊時的目光。
少頃,元嶸才坐下,背對著她。
溫柒也不在意,道:“現在什么時辰了?”
“戌時。”元嶸聲音淡淡的。
溫柒疑惑:“嗯?我昏迷的時間竟然那么短啊。”
“第二日的戌時。”元嶸。
溫柒:“……”
睡了一天了!不行,她得馬上回去,不然阿珂以為她出事了得多著急?下次就肯定不會再讓她出門了。
迅速起身想要坐起來,不料,因為動作過大,傷口被扯開了。
“嘶——好疼!”溫柒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