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不能變的約定
“小寒寒,別擔心,即使我拿著你的心,也是在戒指中。你知道的,戒指是你的。”九靈誘導著白寒。
“九靈,我討厭欺騙。”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相信就是相信,不相信就是不相信,不要用謊言來編織美麗。
“放心,我在你的手心中。”九靈對著白寒伸出手,“給我吧。”
“用黃泉花,換你給我保管我的心。到時候,我們一手交花,一手交心。”白寒答應了。
九靈抱著盒子,俯身,在盒子上輕輕親吻。“一言為定,白寒。”
“一言為定。”白寒撤回自己的手。
“若是有人不遵守約定,那他的結局只有一個。”白寒堅定的看著九霖的眼睛。
九靈內心一縮,被白寒看的有點不自在。九靈很快回過神,露出笑容。“什么樣的結局。”
“痛不欲生,直至飛灰湮滅。”白寒說完,九靈的內心仿佛被擊中。
痛不欲生,直至飛灰湮滅。
九靈僵硬的點點頭,“好。”話落,九靈抱著盒子化成紅光進入戒指中。
九靈一走,火焰消失,洪水到了白寒腳下。
紅色的黃泉花瓣再次飛到白寒的手中。,白寒的腹部流著鮮血,地上洪水蔓延到她的膝蓋,白寒一時間發(fā)愣。
“白寒,快跑。”玄流霜大喊一聲。什么精彩的亮相,已經不再重要,逃命最重要。
白寒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朝著玄流霜跑去。玄流霜拉住白寒的手就像向外跑。
沈楓和無清也不再和蕭瑤交手,而是開始逃命。
不知何時,站在樓頂的司空澤看著這一切。來的容易,走,就不能那么容易了。
司空澤抬手,地面上的水翻涌成巨浪,啪的一下拍在眾人的身上。巨浪一個翻滾,將他們這些人卷到中心位置。
白寒、玄流霜、沈楓、無清四人,狼狽的倒在一起。玄流霜扶著白寒,怕白寒再受傷。無清和沈楓立刻爬起來,看著眼前的水幕。
“是司空澤搞的鬼。”白寒虛弱的說道。
“現在該怎么辦?”沈楓可惜自己的尸體,都不知道被沖到了哪里。
白寒手中拿著黃泉花,想到了什么。“他想要的,是這朵花。”
“你的意思是我們利用這花瓣破了這水幕?”沈楓問道。
“試一試。”白寒看向身后的玄流霜。“流霜,可能要用你的太清劍法。”
玄流霜將長劍橫玉身前,“盡吾之所能。”太清劍法,可破一切。
白寒將再次咬住花瓣,雙手做成一個花的形狀。“黃泉花啊黃泉花,你不是很厲害嘛,如今,讓我看看你的真正實力。”
沈楓站到白寒的身邊,感受身體氣流的流動,溫暖的感覺溢出。“花啊花,你不是想回到冥界嘛,起碼現在我們不能死在這里。”沈楓的雙手散發(fā)出紅色的光芒。
無清眉心的紅點一閃,雙手合十,一股陰冷的寒氣散發(fā)出來。
“去吧。”白寒雙手松開,無數紅色的紅點飛出。沈楓手中的紅光落在花瓣上,紅光大振。無清張開雙手,陰冷的氣息開始蔓延。
那些花瓣瞬間變成小小的紅花樣子,飄向四面八方。
刷的一下,玄流霜揮動長劍,一股浩然正氣散發(fā)開來。“天下清氣,聚于我心,隨我心意,可破萬物!”
嘩啦嘩啦嘩啦的聲音響起,水幕開始落下,將四個人澆濕。上空出現一朵巨大的紅色花朵,散發(fā)著陰冷的氣息。洪水碰到花朵,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寒口中的黃泉花瓣嗖的一下自動進入白寒的身體,舒展身子再次生根發(fā)芽。
司空澤看著自己的水幕在漸漸消失,覺得很不可思議。司空妍這個廢物,這么多年,白養(yǎng)活了,什么事也干不了,一點也斗不過白寒。
“司空們,圍住那四個人。”司空澤話落,那些蒙著面紗的司空們在水幕后等著那四個人。
水幕消失,精疲力竭的四個人看到了圍著他們的姑娘們。沈楓突然明白了什么。“司空老賊,你這是什么變態(tài)醫(yī)術科技啊,弄了一堆一樣的人,還都有著控心術。”
可惜,司空澤沒有聽到,沒法回答沈楓的問題。
“沒有司空寒的司空幾號們,不堪一擊。”白寒一個健步沖到一個姑娘的跟前,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這姑娘將千絲萬縷的無形中的線發(fā)射到白寒的身上,可毫無用處。白寒忍著腹部的疼痛,一個用力,掐死了這姑娘。
玄流霜這次也學聰明了,不給對方控制自己的機會,直接一劍而過,殺死兩個。
四個人很快殺掉包圍他們的姑娘,向著大門跑去。
在高樓上,司空澤面色難看,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想象。這時,一個披著斗篷的老婆婆出現在司空澤的身后。這個人,赫然就是在白夢墓碑前出現的人。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看吧,你的十年努力都付之東流了。”沙啞難聽的聲音幸災樂禍的說道。
“她總是令我恐懼。”司空澤居高臨下看著逃跑的人。“她小的時候就給我一種地獄使者的感覺,強大、神秘、心狠、怪異。正常的小孩子會撒嬌,會很可愛,會很善良,而她不會。”
“于是你就殺了她。”
“對。”司空澤喜歡掌控,而白寒,他掌控不了。
“可你依舊是失敗了。”斗篷老女人說道。
“我已經給她準備好另一份大禮。”司空澤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不僅是她,還有站在她身邊的人,都是可怕的人,都是該被消滅的人。”
“該?”斗篷女人覺得“該”這個字很沒道理。“他們該不該被消滅,不是你說的算。我茍延殘喘著,就是為了看看你的結局。”
“那你要失望了。”司空澤對自己的結局還是很看好的。“你可知局中局?”
斗篷女人搖頭。
“那你更不懂局中局的局。”司空澤笑他人的無知和愚蠢。
“那我就等著看你所謂的‘局中局的局’。”斗篷女人向著樓下跳下。
司空澤看向遠方,一切才剛剛開始。
白寒已經沒有什么力氣,被玄流霜架在肩膀上。四個人好不容易出了司空家的大門,看到的就是被洪水沖壞的街道,還有那零星躺在地上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