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現在,岳柳梢咳了一聲說:“答對了,第二題...”
原本牧之遙都被推出來了,聽到“答對了”這三個字,集體都愣了一下。
“在過去的那么多年里,那個場景是魏央最難以忘懷的。”岳柳梢說。
“求婚吧,那個女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不是求婚啊。”牧之遙說。
“那也不一定,之前有一次我們去日本比賽還看了花火,那個煙花多好看啊。當時小花卻說沒有花朝表白那次的好看。所以表白那次小花的印象應該也挺深刻的。”趙澈說。
“其實小花這個人還是比較注重感情的,那次花朝特意將小花的父母請來了,小花最后感動的。”陳維說。
“別吵,你們都不靠譜,還是聽花朝的答案吧。”晉舟在后面將說話的人挨個挨個拍了下說。
花朝說:“不論是看煙花,求婚,還是過生日重點是誰而不是什么事,所以答案應該是有我在每個瞬間。”
岳柳梢的表情僵了一下說:“不行,范圍太廣了,必須要說出具體的時間。”
花朝低頭思考了下說:“九年前的今天在瑞士。她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央央說過那是她在人群中的一眼萬年。”
時間再次回到一小時前。
“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是什么?”房梓瀟問。
“就...花哥陪我的每個瞬間,都對。”魏央回答她。
岳柳梢想也沒想的拒絕了:“不行,這個答案也太簡單了。太平洋里都是你給花朝放的水吧。說個具體的事件。”
“這樣啊。”魏央想了一下說,“那就是在瑞士第一次見面,沒那次見面之后的事就都不會發生了。”
“這還差不多。”岳柳梢說,“那最后一個問題呢?”
魏央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幾秒后她說:“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里的世界像是世界末日一樣周圍都是廢墟。”
“原本以為是一個可怕的噩夢,后來我發現不是這樣的。”
“夢里的我對誰笑了一下然后說‘幫我看著’,然后我就從一個高樓跳了下去被花哥接住了。我笑著對他說了句話,他同樣笑著回了我一句話。”
升幾許疑惑的問:“所以你的問題是?”
“我對他說了什么,他對我說了什么。”魏央回答道。
“你這,花朝要是能猜上來我就懷疑你們是不是前一天對答案了。”岳柳梢說。
魏央李杰解釋道:“沒,這都是我臨時想的。”
“那答案是?”
時間回到現在。
“請問答案是什么。”升幾許問花朝。
“小花這個問題也太玄學了吧。”晉舟目瞪口呆的說。
“花朝哥,你知道答案么?”牧之遙已經準備好再次被推出去抽簽了。
“當然知道。”花朝自信的說,“這個夢,我也夢到了。”
他身后的人都松了一口氣,緊接著花朝又開口說話了。
“不過答案我沒辦法和你們說。”花朝笑著說,“所以老幺,去抽簽吧。”
“啊?花朝哥我這心情在短短一分鐘起起伏伏啊。”牧之遙捂住自己的胸口說。
“這樣吧,你說說大概幾個字。”升幾許放個水,畢竟魏央給的答案花朝的確沒辦法和她們說。
花朝胸有成竹的說:“五個字和七個字。”
“臥艸,太玄學。”房梓瀟忍不住說了句。
“這個意思是我們不用抽簽了?”牧之遙手都伸到抽簽桶里了。
“嗯。”
聽完后牧之遙立刻將手從抽簽桶抽出來。伴娘在歡呼聲中打開了門,大家看到新娘穿著中式喜服頭上戴著紅蓋頭安安靜靜的坐在床上。花朝盯著床上的人三秒然后靠在房門口。
“怎么了?不進來么?不看看你的新娘子?”房梓瀟問花朝。
“想啊,都七天沒看到了。”花朝從房門踱步走進房間打量了一下房間最后目光定在衣柜上說,“但是我得先找到我得新娘啊。”
“新娘在這呢。”岳柳梢指了指床上端坐著的人說。
花朝看了一眼岳柳梢然后笑著說:“天天在我心尖尖上放著的人,我認不出來?”
岳柳梢一臉復雜的看著升幾許用眼神和她說:“這真的太玄學了,魏央都說你堂弟坐在床上和她一模一樣,花朝是怎么一眼就看出來的?”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升幾許同樣用眼神恢復她。
“應該是坐姿,魏小央每次坐著的時候從來不會將手縮起來,恨不得把她手上的鉆戒拿出來給我們挨個看一遍。但是你表弟的手骨節太長和魏央手差的太多他就將手縮起來了,估計是被花朝發現了。”房梓瀟加入了兩人的群聊。
“這人段位太高,我們搞不過,應該讓瀟瀟來才對。”升幾許說。
“那沒辦法,我結婚了。”
“你們就別眉來眼去了。”趙澈說,“床上那個真不是小花啊。”
岳柳梢勉強的笑了一下,掀開了紅頭蓋露出了升幾許表弟的臉。
花朝敲了敲衣柜說:“你是打算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出來?”
一秒后花朝敲的衣柜的隔壁衣柜被拉開了一個縫魏央坐在里面腿上還放著一個果盤。
魏央沖著他笑了笑然后喊了聲:“花哥。”
看到魏央后花朝才真正的笑了,蹲下去將她腿上的果盤放到旁邊問:“自己出來還是我抱你?”
魏央站起來拎起自己的裙子給他看自己腳然后說:“我沒有鞋。”
“所以...要找鞋是么?”花朝站起來問。
“嗯。”魏央點了點頭回答他。
花朝思考了一下然后說:“我覺得不找也可以。”然后直接抱起魏央,之前長時間的配合的默契,趙澈等人立馬攔住伴娘,就這樣花朝直接將魏央帶走了。
到了結婚場地后,魏央又趕忙換上婚紗和閨蜜們確認了好多次待會兒的流程。
“還有一分鐘。”升幾許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說。岳柳梢正在檢查魏央婚紗后面的大拖尾是不是擺放整齊了。
“還有十秒。”升幾許右手拉著門把手,看著手表開始倒數。
岳柳梢急忙跑到另一側準備和升幾許一起拉門。
“三,二,一。拉門。”
大門緩緩打開,魏央抬起頭看著紅毯盡頭西裝革履的花朝心里不禁默念了一句:“真帥。”
她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前走著,原本魏央想讓陸之非陪著她,但是陸之非覺得魏央婚紗的裙擺太大不方便拒絕了。但其實他是因為覺得陪她走紅毯太耽誤時間了,不如不牽牽自己老婆的手。
短短幾分鐘,魏央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
“接捧花接捧花了!”岳柳梢終于等到這一刻,她拉著牧之遙的手腕就往上跑。
“岳岳姐,你拉我干嘛啊。”牧之遙看了看搶捧花的都是女孩子便難為情的說。
“雖然帶你也就五六個人,但我不是怕待會兒搶不過嘛。”岳柳梢小聲的對牧之遙說,“記住啊,待會兒把捧花往我這邊推知道么?”
“好,我知道。”牧之遙已經被拉上來了,只好認命的說。
魏央知道岳柳梢想接捧花,便瞄了一眼她的位置轉過身后仔細辨認了一下將捧花拋了出去然后趕緊轉過身看結果。
嗯,方向是對的。
然后捧花直接落到了岳柳梢旁邊的牧之遙懷里去了。牧之遙僅僅愣了半秒然后立馬拋到岳柳梢懷里。
魏央看著岳柳梢復雜的表情心里自我安慰著:也算是岳柳梢接到捧花了吧。
“哎,你這次隨了多少份子錢?”岳柳梢問房梓瀟。
“12143399。”房梓瀟說。
“嗯?上次魏小央是不是隨你的份子錢是13143399?”岳柳梢問她。
“對啊。怎么了?”
“沒什么,我大概知道我結婚的時候你隨多少錢了。”岳柳梢吃了幾口菜后就放下筷子不吃了。
“吃完飯就直接回去了吧。魏小央說不鬧洞房。”升幾許詢問他們。
“嗯。我也覺得鬧洞房太低級吧沒意思,太高級吧我也想不出鬧洞房還能有什么高級的玩法。”房梓瀟說。
“而且有句話叫風水輪流轉,今兒我們鬧她了,等我結婚的時候我怕她把我新房的屋頂給拆了。”岳柳梢說,“早點回去休息也好。”說完她拿起捧花現想著什么。
“趙澈呢?”升幾許問。
岳柳梢看了看他們空蕩蕩的桌子說:“灌酒去了。這桌子的人除了我們三都去給花朝灌酒去了。”
“那看來花朝今天要被灌的夠嗆啊。”房梓瀟說。
升幾許看著放下筷子耳朵房梓瀟說:“你就吃這么點?和你以前的飯量不匹配啊。”
“嗯,最近胃口不太好。”房梓瀟回答她。
“你不會是懷孕了吧。”升幾許吃了口菜問。
“我也不知道,吃完飯回去的路上買了驗孕棒測一下吧。”房梓瀟算了算自己已經兩個多月沒來姨媽了,八成是懷上了,但是沒確定前她也沒聲張。
“吼~你看看人家,和你一樣大,連孩子都有了。”升幾許立馬轉頭對岳柳梢說。
“我今天接到捧花了,你就看著吧,很快我就結婚了。”岳柳梢不服氣的說。
聊天的期間灌酒的人回來了,一個個都醉醺醺的除了趙澈。
“他們怎么了?”岳柳梢問趙澈。
“一個個想灌花朝酒,結果花朝多精啊,挨個挨個的把他們灌醉了。”趙澈大致的解釋道。
“那你呢?”岳柳梢又問。
“我又不傻,看那架勢我就沒灌了,和他聊了一會兒。”趙澈和岳柳梢今天是開車來的,所以趙澈不敢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