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的,是不是梁睿那這番話糊弄你的?你看我爸媽,幾十年了,不還是像年輕時一樣恩愛么?”魏央立刻不服氣的說:“而且他就追你的時候和你們倆才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對你好,你在事業上幫他的時候對你好,他事業起來后慢慢的就不理你了。”
“你也說了,他事業起來了,忙了,所以才沒那么多時間陪我了。”
“那他可太沒時間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四天都沒時間。”魏央氣呼呼的說。
“魏小央~”
“我覺得他就是不喜歡你,就是圖你長得好看還有錢。你看看我,我也有公司,但是哪次你過生日,你不開心打我電話讓我陪你,我就是在國外都立馬坐飛機回來陪你。你再看看梁睿...你就自己說說我,還有升升,還有瀟瀟,哪個對你不比梁睿好多了?”魏央越說越氣。
“是是是...”岳柳梢應和著說。
“就我對你這么好,我竟然還失寵了,越想越氣。”說著魏央喝了口牛奶。
“你失寵了還能怪別人?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于和升升兩個人推掉工作大老遠飛過來,還在一張小床上連續擠了好幾晚上。”岳柳梢笑著說。
“那我現在都和你睡了大半個月了呢。”魏央不服氣的說。
“大半個月又怎么樣,古時候都是誰懷上孩子誰受寵,懂不懂?”岳柳梢吃了口菜說。
“你這是在怪我咯?”魏央反問她。
“嗯。”岳柳梢說。
魏央半天沒說話,大概兩分鐘后她咬咬牙說了句:“你自己沒那功能,還怪我懷不上。”
岳柳梢聽到這話吃菜的手一頓然后說:“你別吃了,再吃你也這么矮。”
在四個人里面就魏央最矮,她特討厭別人說她矮,于是說:“你也別吃了,你這一晚上吃的東西明天一覺睡醒準胖十斤。”
“嘶~”岳柳梢放下筷子看著魏央,魏央也就抬頭看著她,周圍的人都聽到她們兩個的對話了,正在考慮要不要勸一下,這時看到岳柳梢說:“你今晚收拾收拾東西回去吧,別再我這睡了,你就每天兩頭跑,等天氣涼下來,你也該黑一大圈了。”
“...”魏央立刻擺出一副笑臉對岳柳梢說:“親愛的,你想吃什么?我幫你夾?”
此時的魏央心里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想吃你碗里的蝦仁。”說著岳柳梢看著她的碗說。
“我碗里的?”魏央光顧著和岳柳梢貧嘴完全沒注意自己的碗,她低頭一看發現碗里已經有一小堆蝦仁了。再轉頭發現花朝不知設么時候回來了,只是沒打擾她和岳柳梢說話,心情頓時又好起來了問:“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你氣呼呼的說梁睿誆騙岳岳的時候。”花朝一邊扒蝦一邊說:“別氣了,來吃個蝦。”說完舉起一個蝦尾遞到魏央的嘴邊。
“嗯,好。”魏央終于如愿以償的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小龍蝦了,一瞬間不開心的事全都拋到腦后。
“你門平時都這樣?”花朝又喂了她一個蝦問。
“小部分時候這樣,大部分時候還是很和諧的。”魏央回答他。
“嗯,明天休息一天,你想出去么?”剛贏了比賽,陳維給他們放了一天假。
“不了吧,天氣太熱了,我們可以晚上去吃燒烤么?”魏央說。
“不行,今晚吃龍蝦,得過兩天才行。”花朝說。
“撒嬌也不行。”見魏央想撒嬌,花朝立刻用小龍蝦堵住了她的嘴說。
比賽完的第二天,一隊成員全體休息又因為前一天晚上喝了點酒,個個都下午一點多才起床,除了岳柳梢和魏央。
“魏小央,我問你件事。就何宥沐和牧之遙他們兩得關系是不是...”岳柳梢說著朝魏央挑了挑眉。
魏央立即興奮起來:“你也發現了吧,我之前在機緣巧合之下問了一下,他們兩就是你想的那樣。”
“哇~那他們誰是攻?”岳柳梢一邊感到震驚一邊又問。
“你猜猜?”魏央故作玄虛的說。
“那肯定是沉默穩重攻,機靈老幺受。你就是是不是。”岳柳梢說。
“對,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是第二個看出他們兩真實關系的人。”魏央說。
“嗯,也能理解畢竟現在有些人還不太能接受,但是他們就這樣瞞著不憋得慌么?”岳柳梢想了一下說。
“應該還是有的。”魏央想了一回兒說。
“我有一個辦法,待會兒他們不都要去客廳吃飯么?我能可以這樣...”岳柳梢附到魏央耳邊說。
下午一點四十。
“你們都在這吃飯呢?”岳柳梢拎著個外賣走進客廳說。
“嗯,岳岳姐坐啊。”牧之遙說。
“好。”岳柳梢看了一眼位置,最后選擇在趙澈旁邊坐下,然后一邊拆外賣一邊說:“哎,花朝,我和你說個魏小央的小秘密。”
“什么秘密?”魏央假裝很緊張的問。
“魏小央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一點都不像現在這樣,整個人可冷漠了,結果她還可受歡迎了,男孩子追她就不說了,還有很多女孩子追她呢。”岳柳梢對花朝說。
“是么?”花朝隱隱的覺得岳柳梢可能不是想說光有人追魏央,可能還有別的。
“嗯,我記得有個女孩子特好看,終于鼓起勇氣向魏小央表白,結果她這個鋼鐵直女拒絕人家了。我就問她為什么拒絕,她說她不喜歡同性,然后我就說其實同性之間也是可以有愛情的。”
“然后她就問我,你能接受的你的朋友是同性嗎?我說當然能了。說道這里我就想問問你們,如果你們的朋友是同性,你們會覺得惡心和不適么?”岳柳梢問。
何宥沐和牧之遙好像感覺到了什么,但是并沒有說話,幾秒鐘后花朝說:“不會啊,感情這種東西不分性別啊。”
“我也覺得沒什么,既然是好朋友的話,只要他們真心相愛,我就會祝福他們的。”趙澈緊接著說。
“你看,我就說你有偏見吧。”聽他們說完后岳柳梢還故意對著魏央說。
“什么偏見?”這是陳維來了,一來就聽到岳柳梢說魏央有偏見。
“她說我對同性戀有偏見,我就說我接受不了我自己和女孩子在一起,但我沒說過我對同性戀有偏見。陳哥你就說說如果是你,你的朋友是同性戀你會覺得他們惡心么?”魏央有模有樣的說。
“不會啊,那是別人的自由。”陳維坐在沙發上說。
“哦~好吧。”魏央說完轉眼看到花朝正看著自己。
“你看著我干嘛。”這個眼神她非常熟悉,每次花朝用這種眼神看她時,她的心事幾乎都能被猜的清清楚楚。
“沒什么,就是突然明白了一些事。”聽了她們倆的一唱一和,花朝心里大概知道了什么。
花朝笑了笑想:“也是正常的兄弟也不會那么親密,兩年多了,竟然今天才看明白。”
“央央,我有東西要給你。”花朝對她說。
“哦。”說完魏央跟著花朝離開了。
花朝帶她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然后打開門進去了,他往床上一坐然后拍拍自己身邊的位子對著門外的魏央說:“傻站在門外干嘛?進來坐,把門帶上。”
“好。”魏央輕手輕腳的走進花朝的房間然后坐在他身邊說:“花哥,你房間真干凈。”
魏央一直覺得花朝天天訓練應該沒時間整理房間的,進了房間后發現自己完全想錯了。
“還行吧,有空就打掃打掃。把手給我看看。”花朝對她說。
魏央就直接把手抬起來,然后繼續看花朝的房間。她第一次進花朝房間時迷迷糊糊也沒仔細觀察。
“那個不是我之前送你的大...龍貓么?”魏央看到花朝將龍貓放在一個角落里曬太陽。
花朝頭也沒抬的“嗯”了一聲,然后又說:“不是一直叫它大灰耗子么?”
“呃~我之前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魏央尷尬的說。
花朝仔細的看了一會兒魏央的手發現手上的疤已經都好了,然后就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看著她的臉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老幺和何仔的事的?”
“啊?你又知道了?”魏央看著花朝說:“你怎么這么聰明啊。“”
“哎,我要是和你的智商一樣,這個隊長也就輪不到我來當了。你大概什么時候知道的?五一?”花朝又問。
又被猜中了,魏央也不知道說些什么,過了兩秒說了一句:“你這隊長真的是名副其實。”
“我就當你是夸我吧。”花朝捏了捏她的手說:“我總算知道了當初你看何仔和老幺那莫名其妙的笑是怎么回事了”。
“呃~你把我叫到房間里就是為了問我老幺和何仔的事?”魏央不樂意的說,她還以為有什么驚喜呢。
“不然你以為呢?”花朝看著她說。
“我還以為有驚喜呢,那我來虧了啊。”魏央皺著眉低下頭說,然后又抬起頭說:“那不行,最少你也要親我一下。”
“我有時候在想你這個小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你現在在一個男人的房間,雖然這個男人是你男朋友,但是你還是要有點安全意識,知道么?”花朝捏了捏她的臉說:“坐在這里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