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央,起床了。”中午十二點岳柳梢來到魏央的房間喊道:“你是豬么?睡到現在還不醒?”
“哎呀,反正要到四五點才出門,起那么早干嘛啊。”魏央把頭捂到被子里問。
“吃飯,收拾東西。”岳柳梢一把掀開她的被子說:“快點,你再不起床,你今天就不用出門了。”
“哎呀,我起,起床還不行么?”魏央生無可戀的坐了起來,然后迷迷糊糊的被岳柳梢拽去洗漱。
吃完飯,岳柳梢將魏央的行李箱拖出來然后問:“你要帶些什么東西,我幫你收拾。別太多,多了我拎不動。”
“嗯,三套睡衣,兩件裙子,兩件短袖,兩條短褲,一條七分牛仔褲,若干套內衣,三雙鞋,一雙拖鞋。你就按照這個規模來收拾就成。”魏央說。
“行。”
收拾完后岳柳梢將她們的箱子都放到一樓門邊,然后回到魏央的房間,看到魏央正坐在床邊拆禮物。
“這些是...”她昨晚就注意到了,只是沒來得及問。
“花哥送我的禮物。”魏央拆開口紅套盒,一個一個看色號。
“這是新出的口紅套盒。”岳柳梢坐到她的旁邊大致看了一下色號繼續說:“花朝眼光還不錯嘛,這個套盒出了三款,其中有一款被評為年度直男最愛,齊聚了各種死亡芭比粉,玫粉...還好花朝沒選那個。”
“花哥眼光好著呢。”聽完岳柳梢的話后魏央有點洋洋得意的說。
“這些都是他送的?”岳柳梢看著旁邊七七八八的東西問。
魏央就淡淡的應了一下然后繼續看禮物,看完后她不得不感嘆道花朝挑禮物的眼光真不錯,竟然沒又一樣東西踩到雷,想到這里她低聲說了句:“不過我的眼光更好。”
因為看中了花朝。
“是是是,你眼光好。”岳柳梢也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這么說,就本能的應和了一下。
魏央將禮物仔仔細細的收好包括花朝寫的信都收好然后說“哎,我想花哥了。你下午自己去買東西吧,我就不去了。”原本以為看完花朝送的禮物她就會好點,沒想到看完后更想了。
“你試試?”岳柳梢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哎,那現在幾點了?”魏央也就說說,她不可能真的這樣做,只能期盼時間過得快點,早點到晚上九點,那樣就能看到花朝了。
“兩點,最起碼也要五點才能出門。實在沒事干,我們四個人線上斗地主吧。”岳柳梢說。
“那我還不如看電視,斗地主我老是輸,沒意思。”魏央瞥了瞥嘴說。
就這樣魏央一下午就像度分如年一樣,終于到了晚上九點。
“你不是說少帶點東西么?”魏央站在基地門口看著岳柳梢說。
“呃,我是讓你少帶點東西,不是我。”她感覺解釋道。
原本兩人就兩個箱子,結果逛了一個街后,有多出兩個箱子。雖然魏央的手恢復的挺好,但是岳柳梢也不敢讓她拿東西,干脆就雇了兩個人幫她拎箱子。
“你的門禁卡呢?”岳柳梢問。
“在我的背包里,最外層,你摸摸。”魏央轉過身將自己的背包轉到岳柳梢面前。
她在包里掏了一回兒找到了門禁卡,然后刷開了門,兩人直接上了三樓,走到房間前。每個隊員的房門前都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隊員的名字,原本屬于晉舟的房間門派上現在寫的是岳柳梢的名字。
“哎?我發現花朝的房間就在我房間隔壁哎。你偶爾可以借口跑錯房間去花朝那里睡。”岳柳梢打開門后說:“這個房間還挺大。”
“床也不小。”魏央進門就關注到床。
然后兩人都沉默了一回兒,最后魏央開口說:“睡你的是你的床,硬點就硬點吧。”
雖說她門有兩個人,但是魏央在旁邊一點忙都幫不上,還老是當事,沒過多長時間就被岳柳梢趕去吃飯了。
此時已經在吃飯的花朝接到了魏央打來的電話。
“花哥,我在基地門口,你可以接我一下么?”
“好,你等我幾分鐘。”
掛完電話后他對包廂里的其他人說:“我去接一下央央,你們先吃。”
準備離開的時候又補了一句:“清淡的菜別動,央央最近不能吃太咸的。”
包廂里的人都表示知道了,然后花朝才轉身離開。
十來二十分鐘后花朝帶著魏央回來了,剛坐下晉舟就說:“小花想喝什么?給你單獨點一個。”
“牛奶或者果汁吧。”魏央說。
“那就牛奶吧。”說完晉舟就去拿了瓶牛奶還拿了根吸管放到花朝面前,然后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花朝將牛奶擰開將吸管插好再放到她面前。
“舟哥什么時候離開啊。”魏央問。
“就今晚,我定了半夜一點的票。”說著晉舟喝了口可樂,然后又問:“你剛剛從基地來應該看到新任經理了吧。”
魏央愣了一下心想:“何止是見到了,都住一起了。”但她表面上只是淡淡的“嗯”了一下。
“其實也挺好,你一個女孩子在基地總歸是有點孤獨。新來的經理也是女孩子雖然大你三歲,但至少兩個女孩子在一塊稍微好點。”晉舟說。
聽著晉舟的話,魏央心里再次涌上一絲悲傷的情緒。正當她悲傷是趙澈問:“哎,小花,新任的經理好看么?”
“好看,胸特大而且性感。”魏央一臉認真的說。岳柳梢的胸是公認的大,前凸后翹完美的S型曲線,唯一的確定就是岳柳梢是易胖體質,如果不注意控制自己的食量,就會發胖。
“真的假的。”聽到這里趙澈眼里發光。
“騙你干嘛。”魏央吃了一口花朝喂過來的魚說。
經過趙澈這么一問,魏央瞬間就將悲傷暫時拋到腦后去了,聽著他們一邊吃著花朝喂得飯菜一邊聽他們聊天。
每個人清醒時都表現的很開心,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酒喝得越來越多,漸漸的就有開始傷心起來了。一餐飯吃完后除了晉舟和魏央其他人都喝醉了。
吃完飯后已經十二點了,每個人都抱了一下晉舟,然后幾個人三三兩兩的開始往回走。
“舟哥,等我有空了就去找你玩,還有路上保重。”花朝是最后一個和晉舟道別的人。
“嗯,小花的手還沒好,你小心點別傷著她手。”晉舟叮囑道。
“我知道。”花朝雖然喝的也有點多,但是意識也是清醒的。
“那我走了。”晉舟說。
花朝就和魏央看著晉舟攔了輛車離開后,花朝牽著魏央的手往回走。
“明天不用來那么早,我今天喝了點酒,起不來那么早。”花朝說。
“我知道了。”
“你就幾點醒,幾點再過來。”
“那等我過來,估計天都黑了。”魏央笑著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能睡。”
“天黑了也行,反正你就過來給我看看你,陪我待會兒就成。”
“那可不行。”
兩個人就一邊走一邊聊著,最后魏央將花朝送回房間后就離開了,回到岳柳梢的房間。
剛進門就聽到岳柳梢說:“回來了?”
“嗯。”魏央大致看了一眼房間,已經被岳柳梢收拾好了,然后又說:“幫我洗個澡,我們就睡覺吧。”
“成。”然后岳柳梢就從床上起來,幫魏央洗澡,洗碗大概將近一點,兩人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早上大約十點,魏央就起床了,然后抱著自己的刷牙杯和洗面奶更夢游似的走出房間來到廚房點了兩份粥,然后整個人癱在桌子上。
不是她不想睡了,而是床太硬她實在是睡不著。起床后怕在里面洗漱會吵到岳柳梢就把洗漱用品帶到外面來了,出來后又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自己洗漱,最后敗給現實癱在桌子上。
“我大概是沒睡好導致自己變蠢了吧。”魏央癱在桌子上想。
就在這時她聽到有人進廚房了,她從腳步聲聽出這個人是花朝。她想回頭卻沒有力氣,直到對方走到他身邊摸了一下她的頭,她才稍稍偏了偏頭看過去。
“怎么這么早就來了?”按照魏央的生物鐘她最起碼要睡到示意二點才對,但是現在才十點。
花朝看了一會兒癱在桌子上的魏央,以及她旁邊兩塊錢的塑料刷牙杯里裝著的牙刷和潔面乳然后問:“還沒洗漱?”
魏央沒有動,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也是她沒辦法自己洗漱。于是拿起她的刷牙杯說:“走,去我房間,幫你洗漱。”
魏央仍然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但是這次她站了起來,跟著花朝去了他的房間。
進了房間后花朝先端了一個板凳放在洗漱池前,然后讓魏央坐上去,幫她的杯子里接了點水給她漱口。
“以后還是不要用塑料杯子了。”在魏央漱口是花朝看著她的杯子說。
“那是我閨蜜怕我把杯子摔了,所以昨天特意買的。”魏央吐掉嘴里的水說。
“啊~”花朝示意她張口,魏央乖乖的將嘴巴張開。
“那你閨蜜對你還挺負責的啊。”花朝一邊認真給她刷牙一邊說。
魏央嘴里都是泡泡也沒回應他,就讓他給自己刷牙,刷好牙后花朝又檢查了一下她的牙齒發現沒壞牙,滿意的點了點頭,再開始給她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