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帶了條蛇回來。”樂輕顏再次抵擋不住被打了回來,看到小火拎著青龍過來,有些疑惑。
“它…”小火剛想開口就被手里的青龍打斷。
“倫家才不是丑蛇。”青龍奶聲奶氣的說著。
“什么?”樂輕顏聽著有些蒙圈。
“安靜。它是青龍,不是蛇,剛才它就躲在那丫頭的衣裙里,可以說是個小流氓。”小火說著,指了指遠處生悶氣的季若雨。
“你先帶它走,離這里遠點。”樂輕顏看著眼前一個個紅了眼的幻獸,目光有些凝重。
現在的她渾身是傷,那邊就算魂很厲害,但畢竟這里不是他的主場,也只是勉強擋住而已。
戒那邊又護著若雨,根本無法顧及到她。百里那邊更是不好,不過才邁進武將而已,根本就不是這些幻獸的對手。
“姐姐,寶寶可以幫你噢。”在空間里的寶寶忽然出聲。
“別鬧,外面很危險,好好在空間里呆著。”樂輕顏可不敢拿它來開玩笑。
“真的,寶寶會吐火,可以幫你把這些壞蛋都燒了。”寶寶不放棄,繼續道。
“對啊,三昧真火啊,那我們就還有一絲希望。”樂輕顏被它這么一說忽然想起自己的九昧真火。
“好,你可以出來,但是你只能在我懷里,不可以亂跑知道嗎。”樂輕顏雖然知道它是神獸,可到底也只是幼獸而已,根本就沒有自保的能力。
“知道啦,寶寶聽姐姐的。”想到自己也可以幫忙,寶寶就好開心,一出來就直接張嘴吐火,那些沖過來的幻獸被燒到看著怎么也撲不滅急得在地上打滾。
而樂輕顏也努力的使出自己所剩不多的靈力。
“不行了,靈力耗盡了,還有這么多幻獸,難道就這樣了?”樂輕顏本就蒼白的臉色越發的慘白,身子搖搖晃晃的,感覺像是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啊…”忽然,不遠處的花如詩一個不小心,被撲向她的幻獸拍飛撞到樹上,直接暈了過去。
“小花…百里,你退下,去把小花先帶走,這是命令。”樂輕顏想過去可是被一只幻獸纏住,只好叫百里楓。
然而,沒了靈力的她,勉強撐了兩招后,也被拍飛了。
就在她即將暈過去的時候,一道紫色身影接住飛來的她。
“對不起,我來晚了。”那人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喃呢。
“陌辭…”那一瞬,樂輕顏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腦袋暈乎乎的,只見他回了聲嗯,樂輕顏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便暈了過去。
“這邊都收拾不了,是想讓你們過得太愜意了嗎?”顧陌辭見樂輕顏暈了過去,臉上的柔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數不盡的冷漠。
“姐夫,你別怪他,他是為了保護我才束縛了手腳。”季若雨聽聞顧陌辭的話,不由得想要為他辯解。
“三息。”顧陌辭看了她一眼,抱著樂輕顏轉身離開。
兩人在顧陌辭的話落后,對視了一眼,讓季若雨離開,便拿出劍沖上去。
到底是強者,如顧陌辭的話一般。不過一個大招便放倒了一片幻獸,其余的幻獸見一下死了這么多同伴,不由得害怕得紛紛逃離。
“你們沒事吧?”季若雨走到百里楓身旁見花如詩大大小小的傷口,有些擔憂。
“我沒事,不知道她怎么樣了。”百里楓蒼白的臉色出賣了他的狀況。
“你也好不到哪去,看看你自己,身上都是傷口。可惜輕顏姐也受傷了,現在我們只有出去慢慢治療了。”季若雨說著看向顧陌辭離開的方向,這些擔心。
雖然知道有他在就不會有事,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走吧。”解決完后,兩人走過來對他們道。
“花花暈過去了,百里又受傷了,你們誰幫忙背她出去啊。”季若雨看向走來的兩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魂默默的走上前。
“那你扶著百里吧,他也傷的不輕。”季若雨瞄了他一眼,指了指百里楓。
“你呢。”戒扭頭看她。“我沒事,少廢話走啦。”季若雨方才被保護得好好的,除了身后的傷,什么事都沒有。
“怎么回來了,不是先去城里找大夫看看嘛?”季若雨有些不解,努力趕路回來居然不去找人救命。
“家里有藥。”被戒放到凳子上的百里楓緩緩喘氣道。
“輕顏姐留下的?”季若雨看向百里楓指的方向。
“嗯,當初是為了以防萬一的。”百里楓點了點頭。
“這么多,都是療傷藥嗎?”季若雨打開柜子,只見里面都是大大小小的瓶罐。
“應該吧,上面有寫的。”上次樂輕顏閉關煉的,全都在這,里面有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
“把花花送進房間里我幫她檢查一下都有哪里受傷吧。”弄完百里楓的傷后,季若雨對戒說道。
“還好,大部分都是皮外傷,內傷應該只是一點。我已經幫她上好藥了,應該沒什么大礙了。”一陣忙碌后,季若雨臉色略顯蒼白的從里面走出來。
“你沒事吧?”百里楓本想去休息的,但是有些擔心,便留了下來。
“我沒事,躺會就好了。”季若雨沒有告訴他們,剛才她不小心碰到傷口了。
“你們也都累了吧,都去休息吧,花花這邊我來看著,有事我在叫你們。”季若雨見他們都那么累了,不想讓他們擔心,只好催促他們離開。
“你怎么還不走啊。”那兩個都走了,就戒還直直的站在門口不動。
“為什么騙人。”沒有回答她,戒淡淡的看著她。
“我…我騙你什么了,沒事的話就趕緊走,別打擾我休息。”季若雨心里一驚,沒想到他觀察里這么好。
“你是不是碰到傷口了。”戒直接無視她的話。
“我…關你什么事啊。”季若雨被猜中,有些尷尬,說完轉身就要進房,不料…
“你干什么。”季若雨拍打著戒的后背,又氣又羞。
“受傷了就別亂動。”戒說著拍了一下季若雨的屁股。
“你發什么神經啊?要帶我去哪,放我下來啊。”季若雨一動背上更疼,郁悶的要死。
“帶我來你房間干什么。”季若雨被他晃的頭暈眼花的放到床上,定睛一看,才發現這里是他的房間。
“我要看傷口。”戒說著就準備動手。“哎哎哎…你放手啊,我喊非禮了。”季若雨緊緊抓住衣服往后退。
“你叫也沒用,房間我開了結界,外面別人是聽不到的。”戒說著,臉上略顯得意。
“什么!你不是應該冷漠的把我丟下有人嗎,什么叫做叫也沒用,你這耍流氓也太明目張膽了吧。”季若雨拿起被子裹住自己狠狠地瞪著他。
“嗯,就是耍流氓。”戒淡然的點了點頭,隨后脫鞋上了床。
“不許動手,你走開,我可以自己看。”季若雨見他靠近,沒得退了,只好道。
“你看不到。”戒不理會她,直接上手。
“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