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
“當然是會情郎。”
丹朱愣了一下,“啊?”
“螢火正是芳心萌動的年紀,有喜歡的人不是很正常嗎?”
“就算是這樣……”丹朱皺著眉,“她一個女孩這么晚了還跑出來與男人見面,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她的名節定會受損,不行,我得跟上去看看,師妹,你先不要輕舉妄動,暫且等我回來。”
語落,丹朱已經不見人影。
寧檬又拍死了一只蚊子,誰會站在這里被蚊子咬一身的包等著他回來?
她繼續往前走,再穿過一片樹林時,冷不防的就和對面走過來的人撞了個正面。
青君一襲白衣勝雪,他懷里抱著一只兔子,月光溫柔了他的容顏,在月色的光輝里,他眉目如畫,真如天人。
他停下了腳步,“師妹?”
“大師兄。”寧檬淡定的回了一聲,又淡定的問:“你這么晚來禁地做什么?”
“我是來……”青君反應過來了,不答反問,“師妹這么晚了又怎么在這里?”
“二師兄帶我來的,然后他又把我丟下一個人走了。”對于甩鍋這種事,她做的得心應手。
青君這個傻白甜不疑有他,誠實的說出了自己來此的目的,“我對祛除佛子身上的魔氣沒有把握,所以我想找魔君問問,怎么才能祛除魔氣。”
那魔君被太極宗活捉之后,就被以五道鎖鏈鎖在了鎮惡塔的最高層的血池里,魔君雖被封印,但這不代表他沒有意識。
而寧檬與丹朱會來這里晃悠,就是與青君想的一樣,雖然寧檬與丹朱坑了青君賺了不少黑心錢,但這種時候還是有那么一點良心。
寧檬隨意的點點頭,“原來如此,既然碰上了,那我就和大師兄一起走吧。”
青君一笑,“好呀。”
兩人往鎮惡塔的方向而去,寧檬看了眼他懷里的兔子,“你帶兔子出來做什么?”
“壯膽。”他微笑,“我怕黑。”
他把這個理由說的理直氣壯,一時間讓寧檬無法確定他是不是在開玩笑,有夜風吹來,帶來了一股冷意,寧檬打了個噴嚏。
青君問:“師妹,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覺得有點冷。”她揉著鼻子隨口說著,有點后悔自己沒有多穿點衣服。
青君關心的說道:“師妹就是這么不會照顧自己,更深露重,你穿的如此單薄,很容易染上風寒。”
寧檬看他說著說著就開始脫下外衫了,她不由得有了那么一點點緊張。
然而,青君只是脫下了外衫蓋在了他懷里的兔子上,他沖著寧檬露出一抹溫和迷人的微笑,“還好我穿得多,小兔子也不會生病了。”
寧檬:“……”
青君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頭,他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寧檬,“師妹?”
“我想問一句……”寧檬面無表情,“大師兄,在你眼里,兔子是不是就是你老婆了?”
“如果像是人們所說的那樣朝夕相對,相互扶持便是夫妻,那師妹這樣說也并不是沒有道理。”
寧檬走近幾步,“那我能摸摸你的兔子嗎?”
青君很大方,“沒關系,你摸吧。”
寧檬抬起手,在兔子的頭上摸了幾下,她彎了唇角。
青君問:“手感如何?”
“很好。”寧檬收回了手,和善的笑著說道:“大師兄,你老婆摸起來真舒服。”
寧檬說完,帶著一臉笑意率先往前走了。
青君眨了眨眼,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怪的感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