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民和孫長彬第一次見到丹藥。燕尋不過才五顆,這一次就給了四顆。如果五顆足夠分配,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出五顆。
蕭民他們想要追上去的時候,燕尋已經不見了蹤影,蕭民手里拿著四顆丹藥,激動的心潮澎湃。一人兩顆,他們沒有納戒。盤膝坐下立刻就吃了兩顆丹藥。
清涼的感覺從丹田里迸發出來,從未有過的舒適感,心仿佛在一片清涼的山泉水里,靈魂也遭到了洗滌。蕭民他們眼睛緊緊的閉成了一條線,這里還算是人煙稀少,但是也有人感覺到了靈力輕微的波動。
“那邊發生了什么,走過去看看?!?p> “你看那邊有藍色的光,好像有人在吃丹藥。”
燕尋的丹藥不是用來提升修為的,而是為了排除雜質,已達到培養胚胎的目的。這對未來是非常好的。
一次性吃兩顆,那股清洗的風暴洗刷了他們每一寸肉體,他們渾身都透著藍色的光,皮膚漸漸變成了藍色,又變成了黑色。這還身體的雜質被排出來效果。
“真的是丹藥,他們是誰?你們認識嗎?唉又不知道是那家的少爺。我們的天賦本來就差,最需要丹藥的是我們才對?!?p> “誰不需要丹藥,你這話說的,你可以學學趙生??!哈哈哈哈?!?p> 蕭民和孫長彬,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丹藥的藥勁已經慢慢過去,在藍光慢慢收斂之后,他們重新睜開了眼睛,發現周圍有幾個人沖他們在笑。蕭民和孫長彬嚇了一跳。
“你們沒事吧,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叫什么?這樣沒人護法的情況下去吃丹藥是非常危險的?!?p> 蕭民不好意思的笑笑“謝謝了,難道吃丹藥還怕走火入魔嗎?”
“這個不就不知道了把!現在你在修真界,不再是那個山好水好的學徒階段,這里就是強者的世界。你就不怕有人眼紅你們吃丹藥搞破壞嗎?”
孫長彬一陣后怕吞吞吐吐的說“實在感謝你們,他是蕭民,我是孫長彬。”
“就是被修真家族排擠的那兩個人?!彼麄凅@奇的聲音陡然提高的好幾倍。他們尷尬的笑笑,“果然,被大家伙排擠的人也肯定是大家伙?!彼麄兿氲?。
兩三個人很快的就離開了,再也沒有問東問西,蕭民和孫長彬呵呵一笑,現在他們真變成刺猬了。人人都怕,就像一塊臭肉都不愿意接觸。
他們回到了紅海的總部,也就是那一棟樓。他們來到最高的那一層,他們的地鋪就在那里,天色也不早了,一群人聚集在一個大澡堂里洗了澡,就安安靜靜的睡了。這里的條件還不如洪明的家里好。孫長彬也在懷戀那些小時候的事情。
黑黢黢的夜里,這里的人漸漸昏睡過去,到處都有鼾聲,有的響,有的長。像是一場糟糕的音樂會。
蕭民感覺自己被人踢了一腳但并不重。蕭民看過去,發現旁邊的一個男子的腿從被子里掙扎出來,剛剛那一腳大概就是他無意中踢到的。
蕭民嘆了一口氣,自己到底要何去何從,留下來也沒什么用,離開又有些不甘心。對于王費也沒什么不服的,畢竟他們權力大,就算是胡作非為也不算什么。
燕尋今天給他的丹藥但讓他們看到了上層修真界都樣貌,他也要去那里看看,他也想去體驗一下被人尊敬的感覺。
他想了半天又躲在被子里呼呼大睡起來。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
燕尋和蕭民他們分開后,燕尋的心里始終都有一團火,王費這個人已經在他心里給打上了混蛋的標簽,捏緊了手里的唯一的一瓶丹藥,心里的憤慨無處宣泄。
他想著,烏木門里絕不會允許一個外人來到,他看著蕭民和孫長彬的處境就煩,可是他能怎么辦,去王家討回公道嗎?讓修真家族知道知道厲害。他們不是軟柿子,不是誰都可以捏幾下。對,為什么不能上王家呢!找到王費討回一個公道。這件事情他們在理什么也不用怕,畢竟他就是烏木門的人,要想動他這個人還得考慮考慮吳振這個大巫師。
燕尋沒見過吳振出手,吳振到底有多厲害誰也不知道,但是他們在外面別人都遠遠的避開,以及紅明對他們格外的照顧都可以看出,吳振的修為不簡單。
他總算找到了一條出路,燕尋哈哈一笑,一切就看你敢不敢。沒有什么事情是解決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燕尋穿了一身黑色的袍巫師。站在臨新門前面。王家在臨心門后面,后面一大塊地方全部都是王家的建筑,在規模上看不出王家的地位。沒有老牌的唐家和白家有氣魄,但是里面的人絡繹不絕,晚上這里都是燈火輝煌。
“王家王費何在,出來,給我滾出來。不然我用巫術攻擊你們的氣運后,不要怪我們沒給你們下通知?!毖鄬な掷锬弥话验L長的鐵槍。直指王家的臨新門,說著絲毫沒有猶豫,手運轉了氣力,可以看見淡淡的藍色光芒。在槍身上扭轉,一個下劈,一道藍色的波紋砍向了臨新門。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我還以為是吳振親自來了,原來是你這么一個小毛孩,才練氣二十六層就這樣出言不遜,看來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藍色的波紋憑空不見了。一切都在燕尋的意料之中,他沒打算將這個大門怎么樣。“王費小兒若是有能耐就出來,我們暢快的打一架。你這個老東西算什么。半截身子都已經埋到土堆里了,還出來逞能?!?p> 燕尋槍指著漂浮在空中的那一個老者。老頭子哈哈一次笑“你這個小娃娃嘴皮子倒是厲害,你就是燕尋吧!我見過你在荒丹山。你回去吧!有什么事讓吳振來和我商量。你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边@個漂浮著的老頭和剛剛那個蒼老的聲音并不是同一個人。
燕尋一步一步朝王家走去,“我走不走你說了可不算。要論事,是你們做賊心虛,王費就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p> “無恥小兒,我們做了什么虧心事,你要是不說清楚,這件事沒完。”又是那個蒼老的聲音。街道上面的人看著這么一個一身黑袍,手里拿著長槍的人,多多少少都不愿意招惹他,一個個遠遠的就躲開了。冤有頭債有主,燕尋也沒必要招惹這些人,他一步一步朝王家內部走去。
“完了完了,要發生大事了。烏木門和王家干上了,這可久精彩了。據說這個是烏木門前年剛剛來的巫師,叫燕尋?!?p> “我記得我記得,他和蕭民、孫長彬是一起來的。該不會是來討公道的吧!這氣魄真的厲害。我感覺這一次要發生點什么了。”
“廢話,都這樣了,肯定有大事。我看這一次還真沒準。這個烏木門一直都是以強悍出門,你看看這個燕尋,才二十六層就敢來王家挑事,不愧為一代俊杰。”
從王家里面走出來一個青年,眼含怒光,手里也是一桿長槍。兩個人遇到了。燕尋道“你就是那個王費嗎?不是就滾開?!?p> 少年看著和他一樣大。卻比他還要狂,畢竟燕尋本是一個隨和的人,眼下不過是一口怒火,要論狂還真抵不過王家子弟。燕尋瞇著眼睛“是就來打一場,不是就滾開。”
青年似乎不愿意和燕尋搭話,沒有出聲,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少年不是王費,也不是筑基期修士。
巫師不僅僅是占仆而已,他們也有自己的攻擊手段,就像南火語又可以占仆又可以攻擊。雖然龜殼紋只能用來占仆,但是巫師也有只用來攻擊的符文。沒有修煉功法的在巫師面前不值一提,因為他們的攻擊手段還在拳打腳踢上面。
燕尋搖搖頭“你不夠看?!?p> 青年呵呵一笑,這也總算是開口了。他一槍朝燕尋刺來,燕尋沒有躲閃,在他身體前就刺不動了。而青年的面部變的通紅。
燕尋搖搖頭“何必出來獻丑呢!都是出來混的,都要給點面子。這可是你先不給面子的。不要怪我。”
突然一股大力襲來,青年摔倒在地上,燕尋繼續一步一步的朝王家走去。燕尋已經被證實是一個天賦極好的巫師,只從接觸南火語后,通過推演,對龜殼紋的感覺非常好,有的地方更是已經超越了鐵山北的地步。吳振非常高興,他又開始懷疑燕尋到底是不是大命運者。燕尋最厲害是還是星河的“詛咒”。
他的那種“晦氣”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他們發現燕尋的這種氣場是可以控制的。這無疑在烏木門引起了轟動。
燕尋嘴角輕輕的笑笑。這些老頭子之所以不出來,就是怕染了“晦氣”。王費也不敢和他接觸,每次都是讓趙生來尋麻煩。燕尋看透了了這個王家,畢竟以前懦弱慣了,現在縱然氣焰再囂張,也沒有那種大家族的精氣神。
果不其然,趙生從里面興沖沖的跑出來,又是這個人。趙生在這里,王費還會遠嗎?再次不屑的笑笑。燕尋在新一輩的孩子里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