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守在花月坊到底是來保護還是來監(jiān)視的,柴鈺還是掂量的明白的。根本就是變相警告自己,如果出了花月坊死在路上,可不怪他們。
柴鈺最近覺得有點落發(fā),可能是腦細胞死的太多吧。
柴鈺過上吃喝有人守護,出了房門就有人跟隨的日子,但出花月坊不可能。
就在柴鈺都快憋得長毛的時候,小紫告訴她一個八卦,何之然入獄了。
姑奶奶的贖身錢終于有著落,柴鈺急的在房間里團團轉,咋出去呀!
去晚了豈不是讓女主捷足先登了。
是夜,柴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何之然入獄已經一天了,他入獄的名頭是皇上下旨修繕的學院款不翼而飛,經過搜查發(fā)現在他家后院。
這是很明顯的栽贓,問題是他怕貪贓敗露從不主動交好其他同僚,皇上倒是愿意信他,但百官紛紛請旨將他斬首。
天子也不能無視百官之求。
出也出不去,咋辦啊!十萬兩黃金啊!
一個黑影從梁上跳下無聲無息靠近床邊,正好柴鈺一個回頭正對上黑衣人。
我遭,有刺客!
柴鈺張嘴就要喊,被黑衣人眼疾手快堵住嘴巴。
月光完美映照在黑衣人手里的匕首上,柴鈺一張嘴死死咬住他的手掌,死亡離她如此之近。
“撒嘴”黑衣人出聲,并收回了匕首。
是熟悉的聲音,柴鈺張開嘴趴在床邊干嘔,剛才一激動好像咽下去了啥。
一個茶杯靠近嘴邊,柴鈺湊活著漱漱口,接著躺在床上躺尸。
“你背叛了王爺?”于哲放回茶杯,站在床邊盯著柴鈺。
“沒有啊!我對王爺忠心耿耿”自己要說是,匕首就會出現在自己脖子上,柴鈺又不傻。
一場男情女愿的風花雪月卻要以后半輩子的生不如死來結束,有了新歡卻要將舊愛交給新歡折辱,這是什么狗屁邏輯。
柴鈺不會留在這里,也不會攀附任何權貴,等她贖過身就去游遍天下,現在的猥瑣都是為了以后。
嗯,沒錯。
“王爺許你側妃為何不愿?”于哲不能理解。
“我喜歡的人是個蓋世英雄,說好了他踩著滑板來娶我,譽王不會玩滑板”隨著時間的流逝,有些思念愈發(fā)入骨入髓。
聽不懂柴鈺的言論,于哲轉身想要離去。
“你是不是譽王派來殺我的?”柴鈺靠在床邊叫他。
于哲也有一天會睜眼說瞎話“不是”
他根本不該來,只是聽說了何之然入獄,想起上次聽見她與何之然的賭約,忍不住來看看罷了。
門外沒有兵刃聲,這是不是說明守衛(wèi)都不在?
柴鈺著急忙慌換上衣服,趁著天黑鉆出花月坊。
天色還有些黑,柴鈺沿著街邊慢慢走,一個人走夜路總是有些害怕。
何府的門前依舊掛著兩個燈籠,發(fā)出微弱的光,皇上還沒下令封府,府上還有不少下人。
柴鈺就蹲在上次蹲著的地方,她準備在這里蹲到天亮。
在地上撿來石塊,柴鈺回想秦哲的模樣一筆筆畫出來,可能是天賦不夠,總是畫不出深邃。
不知道秦哲是不是又找到想要踩著滑板娶的姑娘,要是沒有你能不能等等我,等我遇到西哥我就讓她把我弄回去。
沒有等到天亮,一個小廝模樣人過來遞給柴鈺一摞紙,柴鈺拆開一看全是一萬兩的銀票。
“這是一多百張一萬兩的銀票,主子臨走前曾留話這些銀票足夠柴小姐贖身,并能富足的過完后半生,小姐答應主子的話也該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