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追殺
江景云聽到這里有些不為所動,畢竟這種刺客倒是也常見,只不過他竟然隨身攜帶了一封信,上面還有知府大人的官印,可見里面有重要內(nèi)容,定然與朝中重要人物有關(guān)。
他來回的在房中踱步,隨即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現(xiàn)下這人怕是找尋不到了,只不過卻不知是朝中的誰派遣過來的。”
沈溪寒看著江景云面色陰沉,張了張嘴半晌道,“王爺臣妾還聽到那兩個紅粉樓的姑娘說,說是她們還見到那人的身上多了一對鳳牌。”
“鳳牌?”
這可是太后隨身的物品,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一個根本不知道哪里來的侍衛(wèi)的身上?
這其中恐怕沒有他們想的那般的簡單,許久之后只聽江景云淡淡出聲道,“王妃猜測這背后之人是太后?”
“是”
沈溪寒沒有做過多的隱瞞,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告知給了江景云。
隨即長長的嘆息出聲,“你如此聰慧,想必自然是猜到了這最終的的兇手是誰,只不過太后已經(jīng)是皇宮之中權(quán)利的最頂端了,她為何還非要利用手中的權(quán)勢來慢慢瓦解皇帝的勢力呢?于禮不合!”
沈溪寒見江景云不解的神色,隨即將自己的猜測給說了出來。
“王爺不是猜不透為何太后會一直執(zhí)著于鞏固自己的勢力,還不惜一點點的將皇上的權(quán)勢一點點的奪過來,臣妾猜測這母子二人定然是有問題的,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況是曾經(jīng)的一國之母,如今的太后!”
她將這疑惑給講了出來,江景云心中的癥結(jié)也是在此,于是點頭示意讓沈溪寒繼續(xù)講下去。
“所以臣妾猜測,當(dāng)今皇上怕不是根本就不是太后的孩子。”
她口中話剛剛出口,房頂就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有人在房頂偷聽。
江景云毫不遲疑,飛身沖破屋頂追隨那刺客而去。
沈溪寒心下微驚,怎么二人在此地還被人跟隨在此?看來這背后之人手中高手如云。
然而就在她正殷切的期盼江景云能夠盡早回來,可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屋頂飛身下來,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手持長劍,直指沈溪寒。
沈溪寒一個側(cè)身躲避開他致命一擊,她不會武功只能高呼救命。
“來人啊,救命啊!有刺客!”
她一邊喊一邊拼了命的沖出房中,因為不熟悉這莊子上的地形根本不知道該跑向何處,七拐八拐的正繞的有些暈頭轉(zhuǎn)向之際,卻在一處拐角被人猛的一扯用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驚懼得奮力掙扎,卻聽身后傳來蕭寄梓熟悉又令人心安的聲音。
“師妹莫怕,是我,待那人過來我出去將他擊退,你在這里好好的躲著,莫要出來。”
蕭寄梓剛說完這句話,只見不遠處跑來一個人影,正是追殺自己的那個黑衣人。
“小賊,拿命來!”
蕭寄梓說完便迎面而上,于腰間抽出長劍一劍飛了過去,與那黑衣人對殺起來,此時的蕭寄梓完全沒了剛才跟江景云調(diào)笑的樣子,他此時變得異常的冷肅跟消煞,看的沈溪寒是一陣的愣神。
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師兄竟然武功如此之高,看來剛才他所有的作為也不過就是吊兒郎當(dāng)慣了,這才給人一種無用之人的感覺,可實力上他的能力能輕輕松松的解決掉這幾個黑衣人。
果然不消片刻得時間,很快那幾個黑衣人就已經(jīng)被蕭寄梓給制服。
就在沈溪寒正準(zhǔn)備上前去,卻只感覺自己的脖頸處傳來一陣涼意,沈溪寒還未出聲,身后之人便傳來聲響。
“蕭公子,莫要輕舉妄動才好,我們只殺這恭賢王夫婦二人,與你無關(guān),還望你想清楚自己該如何自處。”
聽到沈溪寒身后的動靜,蕭寄梓急忙偏頭去看,結(jié)果就見到那所有黑衣人的領(lǐng)頭人,正在用匕首抵住沈溪寒粉嫩的脖頸之間,仿佛是只要沈溪寒略微的動一下下一刻就會斃命一般。
沈溪寒嚇得大氣也不敢喘,隨即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道,“你盡管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得償所愿的,我早已經(jīng)知曉你背后得主子究竟是何人,你想殺人滅口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聽到她這么說,那黑衣領(lǐng)頭人竟是有些猶豫,蕭寄梓趁著他愣神的這個空擋一個回旋踢將他手中的刀子踢飛,隨即長劍飛射過去,一擊中其臂膀,他吃痛手勁一松沈溪寒趁機從他的魔掌之中逃脫出來。
見沈溪寒已然得救,蕭寄梓下手再也不猶豫,與對方過招招招致人性命。
很快那個刺客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步步往后退縮,旋即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眸子看著蕭寄梓。
“想不到你竟然武功如此高強,算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蕭寄梓冷哼一聲,根本不曾將他放在眼中,“沒有任何人能夠從本公子的手中逃脫出去,更何況你還動了你不該動的人。”
那黑衣領(lǐng)頭人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正主,眼眸閃過一抹精光,隨即從衣袖之中抽出一枚煙幕彈扔在地上,頓時四處升煙讓在場的兩個人都看不清周遭的形式。
等到煙霧消散,那黑衣領(lǐng)頭人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一同不見的還有蕭寄梓。
沈溪寒知道他是去追人去了,隨即趕忙提起裙擺去尋找江景云的蹤跡。
正巧只見不遠處出現(xiàn)一抹熟悉的玄色袍子,看到這抹身影沈溪寒剛才還高高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消沉下來。
“你無事便好,若是你當(dāng)真是出了什么意外,恐怕本王也會難辭其咎的。”
聽到他這么說,沈溪寒頗為愧疚的上前一把擁住江景云。
“王爺無事便好,臣妾不會武功自是沒有任何的危險,只擔(dān)心王爺要應(yīng)對如此多的人,這才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美眸之中隱隱浸濕一抹霧氣,看的江景云心下一動不由得緊緊擁住佳人。
“都怪本王剛剛只顧著追兇,忘了獨留下王妃一人,若王妃心中有怨氣,只管沖著為夫撒就是了。”
他疼寵的看著沈溪寒,見她完好無損自責(zé)的心思才稍稍減退。
沈溪寒睜著淚眼婆娑的眸子搖了搖頭,“王爺多慮了,臣妾不愿王爺,只怨自己無武功傍身,不能為王爺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