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定罪
那士兵進來之后,一臉的茫然,有些不解的看著謝二老爺,自己剛剛在營帳門口守著好好的,為何會突然被叫了進來?難道是自己犯了什么錯不成?
謝二老爺登記上前一腳踹在那士兵的心,口仿佛還是不解恨一樣,陰沉著一張臉。
“你居然還一副茫然不知的神色,剛才有人進了營帳當中,你為何一點沒察覺出來?還要本老爺來告訴你?本老爺的官印卻已經被偷了,你該當何罪?”
那士兵一聽“撲通”一聲跪于地上,滿臉的焦灼神色,自己剛剛不過是打了一個蹲罷了,怎么會有人進入到謝二老爺的營帳當中,自己竟然還全然不知,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
“老爺你饒命啊,小的一點也不知曉為何會有人進入老爺的營帳當中,剛剛小的一直守在門口并無見到任何人進了老爺的營帳啊。”
那謝二老爺,此時早已經被憤怒充斥著胸口,仿佛恨不能將面前的將士給生吞活剝了,若不是因為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士兵,自己怎么可能會將官印給丟了?這下該如何跟別人解釋自己將官印丟了的事實?若是讓朝堂那些老不死的參自己一本,自己可能當真就吃不了兜著走。
“都是你這個廢物害的,本老爺還要派人去尋找官印。那樣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不好好的守著營帳門口,還有臉問的老爺官印是怎么丟的?看來本老也不給你點苦頭嘗嘗,你是真不知道本老爺的厲害。”
隨后將守著門口的士兵又叫先來幾個將那剛剛守著營帳門口的士兵給拖了出去打了五十大板方才罷休,可是官印既然已經丟了,就必然要盡早將官印找到才是,不然日常夢多,恐怕以后會多生事端。
“老爺剛剛小的見到一個神色匆匆的士兵從老爺的營長門口經過,不知道是不是就那個小士兵將老爺的官印給偷走了,小的只以為他是新兵蛋子變為將其放在心上,現如今想來,恐怕也是有幾分可疑的。”
謝二老爺臉上當中的神色更加的陰鷙,他當即一巴掌扇在那士兵的臉上忍不住暴喝道,“剛剛不該把老爺說清楚這件事情?現如今馬后炮又有何用?把老爺立即命令你們現在趕緊將那將士把老爺找到,若是找不到你們也休想回來了,都給本老爺提頭來見,趕緊滾去給本老爺找到人。”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辦。”
那幾個士兵力氣屁滾尿流地從營帳里跑了出去,將整個營帳發了個底朝天,也并沒有找到那個小士兵的人,因為此時沈溪寒早已經離開了,軍營一路朝著別院而去。
七拐八拐之后,終于回到了別院當中,此時就見江景云正站在別院門口等著她,見她整個人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將人迎到別院當中。
“若是你能夠早些回來,本王也不至于在門口等著你,不過見你如此安然無恙的,我也就放心了,官印可偷到了?”
沈溪寒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滿臉的笑意道,“王爺還當真是小瞧了臣妾,臣妾早已經將這官印偷到手中,只不過經歷了一些風險罷了,不過不足為懼。”
聽到她說,她剛剛經歷了一些波折,江景云臉上的神色立即變得有幾分難看。都怪自己當時一時心軟答應了她,讓她去偷官印,這樣將自己這個王爺給放在何處。
“你剛剛所言說是自己經歷了一番波折,難道是被那謝二老爺發現了?趕緊讓本王看看。”
見他已經誤會了自己,沈溪寒臉上的神色稍稍收斂了一些,然后伸手拍了他的臂膀一下。
“王爺切莫擔心臣妾,剛剛險些被那謝二老爺發現,不過幸虧臣妾足智多謀,從謝二老爺手中逃了出來,王爺就不必擔心臣妾了。臣妾如此聰慧又怎么會落入到他人手中?”
江景云見她一臉傲然的神色,雖然心中也忍不住附和她知曉聰慧,只不過終究是一位女子罷了,又怎能跟一群男兒相提并論。
他上前一步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絲發現他滿臉的柔情,不過經此一事之后,江景云心中更多了幾分思量,自己竟然不會再將沈溪寒安心地交給他人去辦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是本王疏忽了,從此以后若非重要之事,你萬萬不可再行的冒險,只是你本該是躲在本王的羽翼之后安享這些的。可不能是在冒險行事了。”
見他面上的神色是關心自己,并不像是裝出來的模樣,沈溪寒心中十分的感動,心想自己,即便是做了這個冒險之事,可心中也是十分慰貼的,有如此關心自己的夫君自己夫復何求呢?
“王爺切莫擔心臣妾,既然答應王爺,做出這些事情,那么就一定會圓滿的完成的,王爺快看看這官印能否用?若是能盡早地將這封信上蓋上這官印,到時候在皇上面前將這些通通呈給他,相信皇上竟然會站在咱們這一邊的。”
江景云叫沈溪寒遞給他的官印打開,看著上面刻有謝府二字,心中不由得嘲諷,謝府這樣的一個亂臣賊子通敵賣國,只竟然還在軍之中,作威作福,也是這個昏庸無能的老皇帝,信任那些奸臣,這才導致東啟國有如此國運。
不過,這些都不是自己能夠關心的事情,自己想要關心的事情,只能是將這書信,盡數送到京都城中皇帝的手中,若是能夠盡早將這謝府一眾人罪定下,那邊也不枉費了自己這些人的一番心思,希望那個昏庸無能的皇帝能夠在這件事情上看出皇后乃至謝府中人的狼子野心,也就不枉費了眾人的一番心思了。
“王爺可是在擔心皇帝會不相信我們,我相信這次皇帝竟然會站在咱們這一邊的,即便他在昏庸無能,可是如今看來,這些謝府的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即便是沒有這幾封信,相信皇帝的心中也有了自己的猜忌,咱們只不過是給了皇上一個臺階下罷了,給他一個懲治謝府中人的理由。”
誠然,就按照沈溪寒所言,這皇上恐怕早已經對謝府人心生猜忌許久,自己只不過是皇帝手中的最有力的武器,用來對付謝府中的人。
“王妃所言即是本王心中已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