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徐常在
江景云忙不迭得用手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溫聲軟語的安慰著。
“傻丫頭,你這不是已經看到本王了嗎?快。莫要再哭了,否則這模樣可就丑了呀!”
他一邊看著她哭的鼻頭發紅的小模樣,加上這許久不曾相見的思念,讓他忍不住想要親昵一番。
想到這里他當即忍不住低頭噙住她的櫻唇一陣的蹂躪。
直到將她的一張櫻桃小口蹂躪的有些微微發紅,他這才有些意猶未盡的離開她的唇瓣。
“小丫頭,本王也著實是有些想念你的,因為某些原因,本王這才不得不逃離開那處地方,為的就是能夠查清楚一些事情的真相?!?p> 沈溪寒聽到這里,眸子當即瞪得溜圓,她屬實是沒有想到,江景云之所以離開,是因為這京都局中有些人早已經安插進了自己的眼線進去軍營。
那么也就是說當初帶兵打仗也是因為這個軍營之中的奸細,這才暴露了目標的。
想到這里沈溪寒的臉色有些隱隱的發白,不過也好在幸虧江景云沒有被那些奸細給殘害了,不然現如今自己恐怕看到的就是江景的尸體了。
她有些不忍,當即狠狠地摟著對方的腰肢,不希望對方離開。
“傻丫頭,本王現如今不是沒有任何的事么?你就盡管放心就是了,以后讓你天天看著本王,直到膩歪的那一天。”
沈溪寒搖了搖頭,“不不不,臣妾即便是抱著王爺一輩子也絕對不會膩。”
不過一想到如風現如今可是還在跟那些達子們打斗,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旋即驚呼一聲道,“王爺,如風他……”
“他不會有事得,只要你沒事,他就斷斷不會有事?!?p> 沈溪寒一聽,剛剛高高懸著得一顆心這才頓時落回到地面上。
江景云將沈溪寒帶到一處安全的地方落腳,是一處偏僻的別苑,看起來絲毫的不起眼,可是里面卻是別有洞天。
他將沈溪寒安頓好之后,轉身便要去尋如風,沈溪寒一把拉住他的大手。
隨后將自己脖頸上的平安福給摘了下來,放在江景云的手中。
“王爺,這是冬夏求得平安福,臣妾相信這個平安福冥冥之中是能夠護佑善良的人的,王爺不若就將這平安福戴在身上如何?”
說完也不管江景云是否會同意,就將這平安福給他戴在了身上。
看著自己脖頸上多出來的東西,江景云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好在是她的一番心思,自己即便是再不濟也不能當著她的面將這平安福給摘下來。
隨即就當解了她的心思,戴著平安福轉身離開了。
沈溪寒打量著整個別苑,發現這處別苑裝飾的十分的簡單干凈,正如江景云那個人一樣。
直到等到掌燈時分,江景云才帶著如風從外面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在見到如風安然無恙之后,沈溪寒心中最后一抹擔憂也跟著終結。
“你這人也真是的,為何當時不跟本王妃一同逃離開,害得本王妃整個心都揪著?!?p> 說完之后,還一副不滿足的模樣上前一拳頭錘在如風的肩膀上。
如風知曉沈溪寒是當真記掛著自己的,忍不住眼眶有些微微發紅,不過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強忍著沒有落淚。
他當即上前一步給沈溪寒行禮,“屬下知錯,剛剛是屬下沒有照看好王妃,害得王妃受到如此驚嚇,是屬下的罪過?!?p> 沈溪寒擺了擺手,嘆息一聲,“倒也不是,只要我們都相安無事才是最好的?!?p> 江景云看著這一切,忍不住在一旁附和出聲,“好了,只不過是遇到兩個達子兵而已,我們真正要面對的恐怕要比這個還要難。”
沈溪寒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江景云輕抿了一口茶,然后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給沈溪寒說了個通透。
原來正如當初沈溪寒猜測的一樣,江景云這么做無非就是想要將自己的行蹤給隱秘去罷了,因為軍營之中早就已經出了奸細,將他們的作戰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告知給了敵對之人。
那些達子兵看似沒有什么謀略,卻是會懂得買通人,買通的那個人恰好就是皇后的那個親信,謝府的二老爺。
果然真是蛇鼠一窩,有了皇后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現如今又來了這么一位出賣東啟國的人物,恐怕真的要利用京都的一些勢力將謝府這些蛀蟲給清除一個干凈。
江景云一邊斟茶一邊動作自然的遞給沈溪寒,然后自顧自的說著。
“現下整個京都城恐怕也不太平,這京都城早已經是朝中幾個鞏固大臣的天下,要不就是幾個成年皇子的勢力地,本王雖說手中握有一些兵權,可是跟那些人比起來,也算是小巫見大巫了?!?p> 沈溪寒心中也是一沉,若是長此以往下去,恐怕這宮中奪嫡大戰迫在眉睫,那幾個皇子早已經是不安分了,暗中較勁得地方更是不勝枚舉。0 就拿這京都城中有幾個五品以下官員無故在家中暴斃,就足以證明這件事非同尋常。
只不過皇帝似乎早已經知曉做出這些事情的到底是何人。他也是屬實為了保護自己的皇兒,所以才并沒有將這件事給公之于眾。
“王爺有何打算?難道是想要將這些人給一網打盡才肯嘛?”
如風是聽從江景云任何的安排的,只要江景云說上一句,他就定然會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江景云做了一個按兵不動的手勢,隨后看了一眼沈溪寒眸光當中帶著一抹促狹。
“不知道王妃對待這件事如何看待?”
沈溪寒根本沒有想其他的,只不過如今局勢動蕩不說,劉碩這個皇后只手遮天,管理后宮不說,竟然還暗中將手伸到了朝堂之上,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若要除掉外患,必先除去內患,不然恐怕雙雙都不會有好的結果。”
聽到這里,江景云忍不住跟著點頭,“那是自然的,只不過王妃所說的內患到底是指何?”
江景云想要徹底的聽聽自己這個王妃的見解,畢竟對于這朝堂上的事,她雖是身為一名女子,可是也看的比一般得男子還較為通透一些。
“這內患自然就是指謝府滿門,或者說是以皇后為帶頭的那幾個人,自然還包括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