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功敗垂成
“好,那我便相信王爺的為人,這件事是……”
那刺客頭領正準備將這些話給說出來之際,忽的聽到一陣破空之聲傳來,一支箭羽狠狠地插在刺客頭領的肩甲處,那支箭直接正中刺客頭領的心窩,直接讓刺客當場斃命。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于突然了,讓江景云還有沈溪寒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直接讓那刺客頭領直接死在了當場。
“速速去追,莫要讓人逃離此地,一定要將兇手捉拿住。”
可惜那人隱匿在暗處,根本沒有人瞧清楚那人究竟在何處,這才讓那人有了逃脫的時機,等到再去抓人恐怕就有些難了。
果不其然等到江景云的士兵追了許久,結果連個人影也沒追上。
只不過在剛剛那人殺掉刺客頭領之際,江景云趁機甩出一枚暗器,只聽那人悶哼一聲,至于是否中鏢卻無人知曉。
沈溪寒從山洞中出來,俯身在地面上查看半晌,結果就見到地面上那些血液滴落的地方,當即讓人趕緊順著地上的血跡追蹤,一定會有所收獲的。
果然就按照沈溪寒的指引按照地上的血跡朝著西南方向而去。
而那個方向恰好就是沈溪寒還有江景云要去的江南地界。
沈溪寒忽然感覺這件事恐怕并沒有表面上那般的簡單,且不說如今江景云身份與以往的王爺的身份不同,就說這刺殺一事很明顯是經過別人周密計劃好的,如若不出意外,她們很可能現如今已經葬身在這里了。
看來這背后之人是想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啊!
江景云也明顯感知到了這件事,于是臉色有些冷沉的看了沈溪寒一眼,那眉眼當中揮之不去的擔憂之色更為明顯。
旋即他走過去將沈溪寒給擁入懷中,這次的行程恐怕是兇多吉少,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想著自己一定會將沈溪寒給擁入懷中。
“只要有本王在的一天,本王絕對不會允許他人這般的傷害你的。”
沈溪寒也是有所害怕的,畢竟這個弱肉強食的時代,很難會有人真的對恭賢王手中的權勢無動于衷的。
眾人眼看著如今局勢并不明朗,索性也就沒有再堅持,而是順著皇帝的意思一直南下江南。
結果到了江南地界的時候,江南州縣巡撫大人親自迎接江景云跟沈溪寒兩個人。
沈溪寒見到那江南巡撫的第一眼的時候,就發覺那江南地界的巡撫大人則是有些讓人厭惡,畢竟當地的那些受災的百姓如此眾多,然而就在那些百姓食不果腹的時候,這個江南的巡撫居然吃的腦滿腸肥的,整個人肥碩不堪,很明顯就是經常搜刮民脂民膏的一類人。
那巡撫大人見到江景云當即露出阿諛奉承的笑意,“下官不知恭賢王到此,有失遠迎還望王爺莫怪才是。”
江景云也也是對這個巡撫大人無甚好感的,畢竟是是當地官員,對于水患他是最為清楚不過的,如今也只能是等到秋后算賬了。
可是不曾想只要是江景詢問出聲,那個巡撫大人幾乎都不知該如何做答,只是一個勁的應聲,卻沒有辦法回應半句真實情況。
看來平日里也不過就是一個只顧著吃喝玩樂的人罷了,卻根本沒有閑暇的時間來管這水患一事。
江景云頓時怒不可遏,他當即一拍桌案騰地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身,看著江南巡撫。
“想不到巡撫大人竟然是如此的昏庸無能,要知道現如今只有巡撫大人能夠知道這當地的水患從何處為源頭,應該如何治理,而你卻每日縱情享樂,依照本王來看恐怕就是樂不思蜀。”
看著江景云的神色,那個巡撫大人當即臉色有些發白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地給江景云磕頭哀求道,“王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這樣放過小的吧,小的也不過就是一方父母官罷了,可是卻也是替百姓們操碎了心的,只不過下官為官之道與其他人不甚相同,所以這才讓王爺您有所誤會,是下官的錯。”
雖然這個巡撫大人這般說,可是沈溪寒依然能夠從他的眸中看出他此中并非有真誠之意,恐怕只不過是為了躲避朝廷的追責罷了。
她暗中沖涼景云搖了搖頭,江景云會意,當即臉色冷陳的看著巡撫大人。
“好,既然巡撫大人說是這件事對巡撫大人你也是有所影響的,不如這樣如何?巡撫大人若是能夠治理得當這次水患,本王便跟皇上奏請讓巡撫大人官升六親,如若不然就主動請辭官如何?”
他既然說她這么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當地的百姓,可是如今事實看來,這個巡撫大人也不過就是表面上做一套,暗地里做一套罷了。
等到他們這些人離開了,他該如何做依舊是會是如何做,百姓們依舊會受苦受難,只不過如今江景云來了,這個巡撫大人的好日子恐怕也就跟著到頭了。
巡撫大人一聽當即臉色有些微微的發白,卻沒想到這個恭賢王爺當真是說到做到,讓他這個一竅不通的人治理當地的水患,最終的結果也就是他另請高明。
只不過這件事也實數是一件難事,只要不被恭賢王爺發現那么一切事情就都好說。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無論這個巡撫大人如何去找人來治理水患,可是卻無一人能夠用的上的,那個巡撫大人最終沒有辦法只好求助于自己的幕后之人。
若說這個幕后之人倒也是一個聰慧之人,倒是當真給出了治理這水患的法子,只是這個法子聽起來不錯卻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原因無外乎就是這個水患每到漲潮的時候,洪水猛漲,她們這些百姓只得是放棄家園的一切,帶著一些吃食離開故土而已。
這樣久而久之,很快江南的那些流民就越來越多,那個人給出的法子就是那些流民自行救自己,讓他們將好地方的土壤一點點的運輸到這洪水泛濫的地界,這樣堵住源頭他們也就有家可歸了。
可是卻不曾想,且不說這點土能否堵得住這洪水不說,就說這人力上也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