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中計被俘
沈溪寒跟著醫館的大夫一同去了醫館,等到了醫館的時候發現醫館里的病人明顯是比上一些日子的人少了很多,看樣子京都的時疫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隨即便跟著館主進了屋,結果就見到醫館的病榻上躺著一人,那人一身錦色衣服,不像是是受了很重的傷。
她當即伸出手去給那人查看,然而就在這時那人猛的回頭,一雙幽深的眸子盯著沈溪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緊接著沈溪寒只感覺頸部一陣劇痛,人就跟著暈了過去。
此時正在宮外辦差的江景云頓覺心中一陣慌亂,忍不住對沈溪寒十分的想念,心想這個丫頭怎么現如今這個時辰依舊沒有收到消息說是王妃已經回府了,難道是因為醫館的病人實數太多了?
可是最近并沒有聽聞說是京都城中的時疫爆發啊?
他心神不寧得于是就派自己的屬下趕緊命人去找沈溪寒,等到派去的人去了醫館的時候,發現醫館的那些人當中并沒有見到沈溪寒的人影。
那侍衛頓覺有些不妙,于是當即拉住醫館的館主得衣領當即質問。
“我們王妃她人呢?”
館主冷笑一聲猛的甩開那侍衛的手,“你們王妃早就回府了,在我這里找什么人。怕不是以為是我將你們王妃給帶走了不成?可笑!”
隨后走進醫館,那侍衛將醫館上上下下都給找尋了一遍,結果也是沒有找到王妃的半個人影。
難道王妃當真是已經回到王府了?于是他又馬不停蹄的回到王府,詢問王府中的那些侍衛,侍衛直接告知他,王妃根本就不曾回來,讓他再去尋。
那侍衛一聽心中察覺出定然是出事了,否則就依照王妃的脾氣秉性,也是斷然做不出這種人間蒸發的戲碼的。
于是他運用輕功回到江景云身邊將這一消息告知給江景云。
江景云聽后當即臉色變得鐵青,于是帶人去往醫館。
醫館館主見到江景云竟然帶著侍衛前來,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發慌的,可是他最后也只能是強自鎮定下來。
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模樣,“王爺這帶人前來恐怕不是為了查抄我們這小小的醫館的吧?”
江景云臉色鐵青的伸手一把拽住館主得衣領,沉聲質問。
“本王只問你一次,本王的王妃她現如今人在何處?你若是有半句謊言本王有的是辦法能讓你痛不欲生。”
醫館館主自然是知曉江景云這人的行事作風的,以往就在一些說書的那里聽說江景云這個人即便是面對那些洶涌如餓狼一般的那些北疆的匈奴也能是做到面不改色,看著他如今這幅模樣,恐怕自己連那些匈奴人都不如。
館主嚇得雙腿有些抖,不過那人用他家人的性命要挾他,讓他守口如瓶,他自然是不能冒這個險的。
想到這里他只得強忍著恐懼看著江景云梗著脖子道,“王爺恐怕是問錯人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尋常的平頭百姓,又怎么會知曉王妃得下落的?”
江景云看著他臉上幾經變換的神色,當即就斷定眼前得這個館主對于沈溪寒的失蹤是知道的,不僅知道還知道沈溪寒的下落。
“好,很好,你既然不想說那就沒有機會再說了。”
江景云說完就抽出手中的長劍,然后用手中的長劍指著面前的館主。
“說還是不說?”
“草民不知!”
“好。”
話音一落他手中的長劍準備朝著那醫館館主得胸口上刺過去,不想這時從里面跑出來一個女人,女人哭著一把握住江景云的長劍。
“王爺手下留情啊,民婦知曉王妃現如今人在何處!”
館主見那女人要說出來,當即臉色一變阻止出聲。
“素柔,你休要胡言亂語,這件事與咱們無關的。”
不想那婦人哭著看著館主。
“老爺,你也知曉若是我們不說出來王妃得所在,恐怕王爺就不會輕易的饒過你,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將王妃得藏身之處說了吧,即便是母親跟剛兒有什么危險,王爺也能幫我們一把。”
聽著這兩個人的意思,很可能就是有人用他們家人的性命來要挾她們,她們這才不得已幫著將沈溪寒被那些人給帶走的。
江景云分析到這里,臉上的神色這才稍稍的好看了一些。
“說吧,只要你們說出來本王可以饒過你們不死,可是一定要幫本王找到王妃。”
那婦人忙不迭的點頭如搗蒜。
“好好好,只要王爺肯幫我們兩個,我們兩個就是死也一定要幫王爺您尋到王妃得。”
說完之后就帶著江景云朝著京都城外的一處山而去。
那處山上有一處隱蔽的殺手組織,沈溪寒就是被他們組織當中的殺手給帶走的。
等到江景云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幾乎天色將晚,那婦人跟館主兩個人有些懼怕的看了一眼那處坐落在山上的樓宇。
江景云知曉自己必須親自進去,方能將人給救出來。
正當江景云起身進去的時候,忽然就被那婦人給一把拉住。
“王爺,剛剛王爺答應民婦的事不知道還做不做數?”
江景云回頭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的回應一句,“自然。”
隨后就帶著幾名侍衛潛入到那處殺手組織當中。
這處殺手組織名曰無形樓,這無形樓的樓主向來都是接一些刺殺任務只看銀子多不多,不過也有一些不成文的規定,說是不殺一些窮苦百姓,不殺一些有良心之人,不殺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想到這里江景云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放松一下,畢竟只要她沒有任何的性命之憂,那他也就放心了。
可是隨著他朝著里面走進去,發現那藏在暗處似乎有人在窺視這一切,只不過卻根本察覺不到對方存在的位置。
這個無形樓果真是有些名不虛傳,他沖著身后的侍衛打了個眼勢,那些侍衛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等到沈溪寒幽幽的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似乎并不是在王府當中,也不是在醫館當中,竟然是一處十分陌生的場所,她忍不住用手揉了揉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