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葉芳看到蘇易,笑道:“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看到個美女,以為認(rèn)錯人了就不敢過來了。”
許葉芳橫了他一眼:“油嘴滑舌的,你看下吃點什么?”
她將一份菜單拿給蘇易。
蘇易拿在手中粗略的看了眼。
牛肉雞翅生蠔小龍蝦鴨腳煲掌中寶韭菜豆腐皮……
蘇易看到這些曾經(jīng)最喜歡吃的東西如今卻根本無法觸及,他就感覺內(nèi)心一痛。
雖然說他沒心,可是依舊感受到了絕望感。
蘇易內(nèi)心暗嘆,把菜單給了許葉芳。
“你不吃啊。”
蘇易搖搖頭:“來之前吃過了。”
許葉芳點了二十串牛肉串兩串掌中寶兩串烤韭菜一份包菜,然后看向蘇易。
“你要不要喝酒?”
蘇易點點頭。
于是許葉芳又拿了一件冰鎮(zhèn)啤酒。
她突然看向蘇易:“你應(yīng)該不是一杯倒吧。”
“那得看是喝誰喝。”
許葉芳笑道:“在學(xué)校的時候沒沒見你喝過酒,你也沒參加過社團,更沒出去聚過會。”
她看著蘇易手里的煙頭,笑道:“你變了很多。”
蘇易把煙頭放進(jìn)煙灰缸里掐滅,然后又給自己點了一支。
“人總會變。”
蘇易嘆了口氣,前主這些年的生活在蘇易看來,確實充滿了無聊感,好像玩游戲的時候,整個游戲世界就你一個玩家,又好像寫小說的時候,連續(xù)一百萬字的小說,卻從作者到讀者,只有你一個人在玩單機。
這樣的人生對于蘇易來說,真的是充滿了無聊和無趣。
“我就覺得,你這樣挺好的。”許葉芳單手撐著下巴,看著蘇易。
蘇易的長相不錯,加上非常自律,在學(xué)校的時候,對于她們一群女生來說,蘇易很受歡迎。
追他的女生有不少,可蘇易卻從來沒和哪個女生傳過緋聞。
“你是準(zhǔn)備開始放飛自我了嗎?”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剛從廟里放出來一樣。”蘇易笑道:“是有件事,想問下老同學(xué)你。”
這時,烤好的牛肉串拿了上來,許葉芳取了一串給蘇易。
蘇易看著上邊的肉,胃里一陣翻滾,于是趕忙將視線移開。
舉起桌子上的啤酒,和著跟她干了一杯。
許葉芳也知道,以蘇易的為人,大概率的不會無緣無故的聯(lián)系她,否則在大學(xué)里以蘇易的長相和身材,早就玩腎虛了。
“哎,好難過,我以為你是特地來找我的。”她小心咬了一片牛肉放進(jìn)嘴里,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后抽出一片紙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水,故作難過有些哀怨地說道:“說吧,什么事情。”
“我遇到了一些事情,在找個人,可是卻只有他的營業(yè)執(zhí)照,所以想請你幫忙,看能不能查出點什么。”
“很麻煩嗎,搞不搞的定?”
蘇易搖了搖頭,表示可以。
“你把照片發(fā)給我吧,我讓正在值班的同事幫你查一下。”
蘇易將照片發(fā)了過去。
許葉芳接收后,轉(zhuǎn)手配上語音發(fā)給了別人:“哦了,等我好消息。”
說著,許葉芳把身子湊到了蘇易眼前,輕聲說道:“蘇大帥哥,你要怎么謝我。”
她眼睛很漂亮,喝了點酒,有點醉醉的迷離感,說話時,口中帶著點啤酒的小麥苦澀味。
蘇易思索道:“要不再給你叫二十串牛肉串?”
“去你的牛肉串。”許葉芳白了他一眼,抓起桌子上的掌中寶放進(jìn)嘴里:“不用你以身相許,過幾天我要搬家,你如果有空,過來幫我搬下東西。”
蘇易點頭應(yīng)承,如果只是搬東西的話他現(xiàn)在的力氣還真是不小,至少能夠免了許葉芳請工人的錢。
他把桌子上的空酒瓶拿到桌下,問道:“搬家是因為工作調(diào)動嗎?”
“倒不是。”許葉芳搖搖頭,道:“我在這里住了快一年了,對這里的環(huán)境還是挺滿意的,而且租金也不貴,下樓一百多米就有菜市場和夜市街了。”
“不過啊。”她嘆了口氣,有些壓低聲音的說道:“我們這前幾天死了個人,正好就在我樓上,這事情嚇的我不敢住在這里了,不僅是我,都搬走了好幾戶了。”
“死人了?”蘇易一愣,隨即警覺起來,問道是怎么回事,不知怎么的,他最近對這方面的事情特別敏感。
“那人二十多歲,是名汽車修理員,自己一個人住,被發(fā)現(xiàn)死亡的時候,都已經(jīng)過了三天了,這天氣又熱,檢查人員沖進(jìn)去的時候,據(jù)說尸體都發(fā)臭了。”
“他是怎么死的?”
“房東說是自殺,可是我們不信,那小子挺活潑的,大部分是做不出自殺這種事情的。”
又聽許葉芳說道:“而且奇怪的是,這種事情一般都會有媒體來進(jìn)行報道,可是這幾天的新聞卻絲毫沒有記錄。”
蘇易目光微閃:“所以你就想搬家離開。”
“如果只是這樣,我倒還是不舍得離開。”許葉芳搖搖頭,隨即有些欲言又止,她壓低聲音說道:“蘇易,你信不信這世界上有鬼?”
蘇易目光微凝。
他想了想,說道:“我信。”
“為什么?”許葉芳沒想到他回答的這么干脆,而且還是這個答案,畢竟大家此前可都是無神論者。
蘇易總不能說,自己不久前還遇到了類似妖魔鬼怪的東西,還和對方打了一架,然后自己還是死而復(fù)生的活死人。
估計這么說的話,許葉芳沒瘋也得舉報自己了。
他想了想,回答道:“這和宗教信仰有關(guān),或者說,很多事情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確實是這樣。”許葉芳表示同意:“本來我是將信將疑的,可是自從那人死后,我一到晚上睡覺時,總會感覺身體很沉,意識卻又很清醒,想醒也醒不來。”
“這是鬼壓床?”
“有點類似于這樣子,可是卻更邪乎。”
許葉芳撥了下長發(fā),說道:“而且,周圍總會傳來若有若無的腳步聲,開始的時候我覺得這沒有什么,可住在旁邊的人都表示出現(xiàn)了這個狀況,所以大家才漸漸地意識到了嚴(yán)重性,我才決定搬走。”
“你找到地方了嗎?”
許葉芳點點頭,忽的看向他,臉色微微一紅,呢聲道:“要不我搬去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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