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陳海澤就把各種開戶等準備工作,以及一千萬米元的支票都交給了斯塔克·溫迪。
陳海澤心情愉快地簽完所有需要的簽字,開心的和對方握了握手,大事總算落實了。
兩名專業律師一前一后走了進來,拿出專用的鋁合金小密碼箱,將錄音機的磁帶放置其中,嚴絲合縫的關好,然后打上不可破壞的鉛印。
陳海澤和斯塔克·溫迪分別設置了密碼鎖,想要打開這個專用的鋁合金密碼箱,必須要兩個人的密碼全部吻合,然后打開帶有暗記的簽印,才能取出最后的錄音機的磁帶。
這盤磁帶將會放入律師行的保險庫中沉睡,有可能再也沒機會重見天日。
做好了這一切,斯塔克·溫迪恭敬的禮送陳海澤離開,結束了這一次重要會面。
……
一個中餐廳里,擺著三張大桌子,已經坐了不少人,還有人陸陸續續的到來。
“王主任、呂秘書,槐山做錯了事情自然會有法律來懲罰他,可是那個什么陳海澤也太過分了吧!這不到一個月時間,槐山的產業幾乎被清掃一空。這讓我女兒和外孫女今后怎么辦?”
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身穿紅色唐裝,頭發已經全白了,但是一根根卻像鋼針一樣樹立挺拔。眼神已經有些渾濁了,不過偶爾凝視的時候,依然想鷹眼一樣銳利。這是一個強勢兇悍的主。
此刻坐在中間桌子的首位上,正跟身邊的兩位中年人抱怨著。
“老呂你個這個天才接觸過,說說你的看法。”
王主任是紐約公使館維持事務處正牌主任王彬,和呂學樹是一個銜級的。
洪世宏就是他的手下,不過現在已經差不多涼了。
在陳海澤丟出“費馬猜想”這顆炸彈之后,第二天就被招回國內了。
現在已經被立案雙規了。
“看不透……”呂學樹沉思了一下才說道。
想起當初和少年的接觸,他不禁有些唏噓。
自己以為少年,是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誰知是自己鼠目寸光、不識真英雄。
少年如今早已一飛沖天,驚喜不斷,他曾經吹過的牛都要實現了。
“看不透,什么意思?誰不知道你呂學樹的眼睛就是照妖鏡……”王主任有些意外。
“這次真看走眼了。”呂學樹有些無奈,“谷老,你要有心理準備。這個少年不可以常理對待。”
“哦,難道他還有三頭六臂不成。”老人有些不滿。
“上次見面我們有聊到李槐山的事情。當時我有問他準備如何處理……”呂學樹其實有些不想說,因為陳海澤的那些話實在很難讓人接受。
“他怎么說?”老人好奇的問。
同桌的其它幾位老人也都注視著呂學樹,顯然都想知道。
“他的話有些難聽,不過意思很明白。估計很難善了……”
“你說說我聽聽,在坐的這些前輩也都想聽聽。”
“他的原話是:李槐山必須死,谷翠絲和以及他們的女兒李彤兒去記院賣十年。我可以跟他們一筆勾銷……”
嘭……
“他以為他是誰啊!問問我以及手下的弟兄答不答應,問問在坐的各位前輩答不答應。”
老人怒了,他叫谷滿倉,谷翠絲的父親,唐人街一方大佬。李槐山在他面前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當然不是因為老人是他的岳父,他不是那種孝順的人。只因為老人是他的靠山。
“谷老、谷老不要動氣,不要動氣,少年人不懂事,瞎說的,不要放在心上,不要放在心上,來先喝口水順順氣。”王彬一邊安撫著老人,一邊對呂學樹說:“老呂你搞什么?這種瘋話,氣話你也傳。”
“我曾經也這么認為,甚至比你們更不以為然。所以之前都沒有提起過。可是當時他說得更瘋狂的話,如今都在逐漸變成現實……”呂學樹表示也很無奈。
“他還說了什么?”王彬看出谷滿倉想聽,是代他問的。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他拿著從愛德威那里贏來的一千萬,說要在案子結束前變成10億,現在才一月底,連第一次開庭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有多少資產了……”
呂學樹的話讓大家一下子都沉默了下來。
“小劉,那小子現在什么情況?”最后還是谷滿倉打破了沉默,對著一個三四十歲帶眼鏡的華人問道。
“他在股票市場、期貨、匯市上動作頻頻。而且都在使用大杠桿,也就半個月時間,已經獲利近億米元了。”眼鏡男叫劉動,花旗銀行的一個基層小領導,不過他正好是負責這方面業務的。
“這么多……”
“才半個月時間啊!”
“錢有這么好掙嗎?那我們還辛辛苦苦開餐廳干什么?跟著他一起干不就得了……”
周圍的人一下子議論紛紛起來。
“這還只是他私人的部分,到目前為止,一共有近百億米元的資金,先后委托他進行管理操作。這一塊的總體盈利差不多在十億左右。這一塊他會有15%的利潤抽成。”劉動似乎還嫌不夠,繼續填了一把火,“而且他跟我們銀行內部,還有一個保密等級非常高的項目。具體是什么我沒資格知道,不過看銀行對他的態度,估計獲利比這些更大。”
現場更熱鬧了。
王彬、呂學樹聽了有些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陳海澤如果在這里一定會慶幸,自己花錢搞了那個保密協議。
因為他在扶桑方面的獲利是這些的三倍以上,這還只是委托他進行操作的。還有一些搭乘車不買票的,跟隨著他操作的。雖然那些人獲利能力要差不少。不過那知識相對他而言,對于正常的來說,已經是獲利不菲了。
算下來,這一個月不到,他已經帶著華爾街的資金在扶桑收割了近百億米刀。
如果沒有保密的話,估計扶桑該派人暗殺他了。
“小劉,金融的錢真的就這么好掙嗎?”有人忍不住問道。
“這個怎么說呢?得看人,有人掙肯定有人賠啊!”劉動說。
“那個陳海澤他怎么就能這么輕松的掙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