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還請族長行個方便,給我等安排住處。“
”小花是個好孩子,是我孫女。“
眾人:”......“
簫衡愣神了幾秒鐘,立刻就明白了族長的意思,他這是變相的保護(hù)小天啊,隨即應(yīng)道,“是是,我們的職責(zé)就是保護(hù)小......花,您老放心。”
小花?
哈哈哈!
幾人有些不淡定了,小花,一個小女娃的名字哈。
若是再加上兩個字,花小豹......大家更加不淡定了。
也不知道小天主子心情是不是很美好,對于他們突然的出現(xiàn),歡迎否?
顧不得了,守在她身邊最重要。
隔壁的院子騰出來,簫一等人入住。
北越人回去了,而李族長則留了下來,名曰為吃“喜酒”,敘敘舊。
老錢他們浩浩蕩蕩的帶著契約去北越,且麻溜的召集眾人拆城墻。
李翠英和高族長的愛情故事,流傳了很多年,族人們當(dāng)然同情弱者,再說了,跟了七暢只有好處沒壞處。
如今的北越比七暢還慘,不僅窮,人還多。
老錢可不是空手來的,為了彰顯排場,他們趕著馬車隊進(jìn)的部落,還帶了不少吃的。
雖說是簫衡他們帶來的,但小魔頭說了,都是她的!
瞧瞧啊,拿別人東西多么霸氣。
老錢站在城墻上一吆喝,要想分到食物,先把城墻拆了。
族人們立刻響應(yīng),回家拿家伙。
李族長的妻妾孩子們不干了,族長去一趟暢部落要人要說法,人沒回來,倒把北越搭進(jìn)去了,這不是胡鬧嗎?
一定有隱情!
長子李貴帶著家仆瘋了一樣嘶吼著,卻根本攔不住族人們拆墻的勁頭。
瘦子孫則負(fù)責(zé)煽風(fēng)點(diǎn)火,把拆墻的原因告訴大家伙。
一想到雍羅來犯,會把族人們堵在城里,隨意的燒殺搶掠,大家更加賣力的拆。
李貴眼睜睜看著古老的城門轟然倒地,憤恨的跺腳卻沒辦法。
“走,召集人去找暢部落算賬!”李貴急紅了眼,陰狠的咬牙道。
“少主,等等。”
“怎么?你也想投靠七暢?”
“少主誤會了,”跟隨多年的謀士柳言壓低了聲音,說,“眼下看來,族人們已經(jīng)被七暢灌了迷魂湯,這時候去算賬顯然不合適啊。”
李貴當(dāng)然知道后果,可是,眼瞅著自己要繼承部落成為新族長了,北越卻被兼并了,這口氣怎能咽下。
他不甘心!
他已經(jīng)等了很多年,等到他父親老了,終于定他成為下一任繼承人了,卻殺出個七暢。
“既然北越已經(jīng)投靠了暢部落,少主再努力也于事無補(bǔ),您看看,好好的城墻被毀成什么樣子,這樣的北越,失控了,少主。”
柳言瞇起眼,繼續(xù)小聲道,“倒不如,咱們?nèi)ビ毫_,借雍羅的勢力把北越和七暢奪回來!”
李貴猛地一頓,驚異的看了眼柳言,又朝城墻和大門望去,那些人都瘋了,被七暢蠱惑了。
既然你們無情,就別怪我無義。
“走,收拾東西趁亂出發(fā)。”李貴陰冷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卻沒看到背后柳言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