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退了出去,秦楓環視在座的大臣們,這可都是大燕的肱骨之臣啊!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了,還好大燕現在沒有那些心懷不軌的,要不然他還得頭疼。
秦楓說到:“諸位,今天咱們就來開個小會,決定一下以后燕國該怎么辦,咱們現在必須得計劃一下,要不然一直渾渾噩噩的發展,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行了,事情咱們就一件一件的議。先說說這次秦明謀反的事吧。余雄武,你有什么要說的。”
余雄武說到:“陛下,臣確實對此事有些見解。此次秦明之事乃偶然事件,可是卻能反應出大燕現在存在的問題。
覃存業身為晉陽軍京城將領,身在天子腳下,直接保衛大燕京師,可謂是位高權重。可是如此的權臣卻為宋國奸細。這次要不是陛下早有防范,我大燕中心成員由密道逃跑,那后果不堪設想。所以,臣以為應當在大燕全境進行排查,主要反貪反腐抓奸細。”
張安生聽聞,這時立馬就反駁余雄武道:“余尚書此言詫異。我大燕國力積弱,又剛經歷動蕩,已經是經不起太大風波,如若現在開展全境排查官員,引發恐慌不說,官員的缺口就是個問題。到時候我大燕的官員如何補上,這你想到過嗎?”
余雄武這時說:“那張首輔的意思就是放任這些貪官污吏,敵國奸細,腐蝕我大燕根基嗎?”
張安生搖搖頭,說到:“余尚書,老夫今年都快七十歲了,比起你來說,差點救活了兩個你,這些年老夫算是對這官場看的是清清楚楚。你有沒有聽過水至清則無魚?我大燕雖不能容忍那些蛆蟲,可是也不能一網打盡啊,權力的核心不能一次性全部大換血,必須徐徐圖之,以后慢慢展開。如若操之過急,那勢必我大燕會再一次經歷動蕩,這是我們都不愿意看到的結果。”
余雄武嘆了口氣,問張安生說到:“那張首輔到是說說,我大燕現在應如何應對?”
張安生說到:“正如余尚書所言,覃存業等人為位高權重之臣,一旦造反那必定大有影響,所以,依老夫之見,應當首辦那些重臣,殺雞儆猴。”
這時張安生身旁的御史大夫陳仲凱問到:“張首輔雖然說的有點道理,可是重臣大多牽連甚廣,這樣和全國排查有什么區別呢?”
張安生說到:“所以就要你們御史監還有刑部點到為止了,只罰奸細和巨貪巨腐之臣,其余小嘍啰們也都放過就行。”
見張安生和余雄武二人說的焦灼,秦楓也在二人的話中聽下了利弊,于是說到:“行了,這么辦吧。秦明一事嚴辦,所牽扯官員全部按今日早朝所說處置,巨貪巨腐還是要辦的,我大燕國庫空虛,剛好抄了他們的家來填充國庫。還有,我大燕要舉行下一次的諸王會盟,必定還要花費銀子,所以,高景,經濟特區必須立馬籌備,商業稅收必須收足。農業稅收不能增加,我大燕不能和百姓爭利,對了,王尚書,我大燕國庫現在如何了。”
王明貞說到:“陛下,我大燕現在國庫原本有一百三十多萬兩銀子。在秦明覃存業等人府中抄家之后,國庫銀子增至兩千八百萬兩。可是以前我大燕還欠有國債三千余萬兩,所以目前為止,我大燕財政還是赤字財政。楚國已經答應的一萬萬兩銀子還未達到,所以,國庫現在還難以開展,只能勉強維持正常開銷和軍費。”
秦楓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高興,大燕現在怎么這么窮?轉過頭去問小多子:“小多子,朕的內庫還有多少銀子?”
內庫是皇帝的私人小金庫,是皇帝的私房錢,各國皇帝的私房錢可都是從國庫里扣出來的。
小多子有些為難,這么多大臣,怎么能隨便說呢。
秦楓不可質疑的命令道:“說。”
小多子無奈,這才說到:“回陛下,回到晉陽以后,奴才前往內庫查看,經反賊秦明揮霍以后,內庫現如今共有白銀一萬萬三千萬兩,黃金一百萬兩,古董文玩不計其數,預計可折現四萬萬兩白銀。”
霍!我嘞個乖乖,沒想到自己這么有錢啊!
秦楓說到:“你們都聽著,朕這次可是大公無私得很,燕國現在急需用錢,朕也就買點國債,可說好了,這國債以后可是要連本帶利還給朕的。小多子,拿一萬萬兩白銀,再把那些古董文玩賣上兩萬萬兩,拿去給王尚書。”
所有大臣無不驚訝,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歷代君主都是想著從國家摳銀子,不管賢明還是昏庸無一不例外,今日竟然皇帝要把自己的私房錢拿出一大部分來給國家,那可謂是開了先河了。
燕國的皇帝內庫那可不是一天兩天攢了這些錢,這些錢可是燕國立國以來各代天子省吃儉用給兒孫省下來的,誰知道到了秦楓這一代,皇帝被人替代了不說,內庫也被人家給敗完了。
秦楓也心疼這些錢,不是心疼一點,是非常心疼。自己的私房錢如此大公無私的拿了出去,那什么時候才能拿回來呢?現在大燕一年的財政收入也就一千萬兩,欠了楚國那么多錢,十年內還清。那他借給戶部的更多,恐怕自己閉眼以前是把這些錢收不回來了,這些歷史遺留問題還是交給自己未來的兒子和這些大臣們扯皮去吧,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把燕國發展好,給自己的兒孫們留下一個富強的國家!
“陛下圣明!”所有大臣說到。
“行了,朕畫了一份圖紙,你們看看。”秦楓從旁邊的書架上拿出了一份草圖。
“這幅圖紙就是朕規劃的大燕晉陽的草圖。”
所有大臣現在都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圍著龍案看著這一張圖。其實這張圖已經畫的是很詳細了,所有的地方都有所標注,關鍵的是,畫圖的筆似乎不是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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