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袁野跟金家那幫人做的,這將是一場心理戰。
袁野究竟想做什么?綁架風險太大,就算鐘家暫時沒有懷疑到他們頭上,時間一長早晚也會找上他。且袁野背靠金家,名利都不缺,如果只是為了出氣,也不會拖這么久。
最大的可能還是色膽包天,既然不能把她留在身邊,或許會頭腦發熱只圖個快活。無論是婚禮現場的監控,還是侍應生和送水車輛,十有八九都查不出什么,這次做的如此干凈,無非就是想把嫌疑摘出去。
那么現在的鐘汀白,很有可能是處于不清醒狀態。
九樞狂飆車速,仿佛只有這樣才能令他暫時忘卻當年的那一場惡戰。金爵的腿永久的留下了病根,他對自己的恨意已經滔天。九樞最怕的就是連累鐘汀白,那些人瘋起來不要命。
七點多時,鐘汀白在同一個房間醒來,壓抑的紅色與黑色,讓她感覺身體更重,頭也更沉了。
手和腳上的繩子已經被松開,取而代之的是四副鐐銬,被定格在床上的四個角。她發現自己并沒有穿衣服,裸露的胸口以下就是暗紅色的被子,將她整副身軀攏在里面。
這個認知令她心生絕望,艱難的動了一下身體,并沒有感受到任何不適感,但胃里是一陣翻江倒海,惡心的她直冒冷汗。
“按您的吩咐,已經把那個女孩清洗干凈,您……”
……
門外傳來一男一女的交談聲,女聲略顯年長,男音雖然低沉粗重,但依稀能分辨出是個年輕人。
鐘汀白覺得這聲音很熟悉,與她之前米明奇妙的恐懼感完美重合。那個名字就要呼之欲出,她發著抖掙著自己的手腳,可怕的鐐銬金盡數撞擊聲,刺激著她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
他們又說了幾句話,直到門被人打開,只有那個年輕男人自己進來了。
鐘汀白不敢看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頭頂的燈,逼著自己做了幾次深呼吸。男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他的呼吸聲有些重,摘手表的聲音也格外清晰。
“呵。小丫頭難得這么安靜。”他已經走到了床邊,扔開手表坐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偌大的床,詭異的像是鮮血干涸的紅色中,小姑娘勝雪的肌膚如此醒目。頭發還是微微濕潤的狀態,潑墨似的鋪在上面。她長而卷的睫毛和小嘴唇止不住的顫抖,看得出是在極力克制,但畢竟是年輕稚嫩,有些恐懼實在是掩蓋不住。
袁野想起剛才那個女人對他說的話,突然勾了唇角,伸出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弄疼你了嗎?剛才有人替你做了檢查,沒想到小丫頭竟然還是個雛。”
鐘汀白反應很大,倒吸著涼氣忍不住掙扎了下,但仍舊不能遠離這個魔鬼。
“樞哥哥不會放過你,你敢動我,他一定會殺了你!”她的嘴唇張張合合,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只覺得那兩瓣紅唇如此誘人。
袁野單手抓住領口,把薄衫脫了下來。繼而那只比她的膚色要深好幾個度的大手,在她閃爍的目光中,輕輕搭在了她胸前的被子上。
“袁野!”在他捏住一邊就要掀開前,她顫著嗓音出聲。
袁野笑笑,不知哪里來的耐心,想要陪她玩一玩。
“哦?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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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小龍女
好像這兩天人少,是在攢不? 那今晚先兩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