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我不行了~”
“大爺,你饒了我吧~”
一群衙役躺在地上痛哭哀號,跟來的苦力則是躲在一旁瑟瑟發(fā)抖。
戰(zhàn)斗過程很簡單,得到強化的黑色珠子沖了上去。
領(lǐng)頭感覺自己優(yōu)勢很大,也帶著手下沖了上去,然后他們光榮撲街。
秦弘坐在衙役找來的石頭上,拿著木棍,一下一下的打著領(lǐng)頭,在秦弘的‘嚴(yán)刑拷打’下,領(lǐng)頭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王信恪。
“我讓你得瑟!”
“還寶物有德者居之!”
“還弱者就是垃圾!”
“好好活著不好嗎!非逼我出手!”
“你跟你講,像你這樣的反派,放到小說里,屬于活不過三章的那種!”
秦弘每說一句就打出一棍,王信恪不敢反抗,躺在地上頻頻點頭。
武者皮糙肉厚,秦弘又沒用上靈氣,所以痛倒是沒有多痛,頂多是因為牽扯到傷口疼一下,至于躺在地上不敢反抗,則完全是被黑色珠子打出了陰影。
其余衙役躺在一旁,裝模做樣的懺悔著,一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狀態(tài)。
一通亂打?qū)⑿闹信瓪獍l(fā)泄的差不多后,秦弘將手中木棍放到腿上,看著王信恪道:“我問,你答,懂?”
王信恪一臉悲憤,想我堂堂七尺男兒,永定縣誰人不給三分薄面!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如果這小子落到我手中……
一個黑色珠子慢悠悠進入王信恪視線,王信恪果斷從心,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
秦弘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道:“這里是哪里?”
“永定縣。”
啪~
秦弘一棍子打到王信恪身上。
“說清楚些,越清楚越好?!?p> 王信恪剛要呲牙,就看見在晃動的黑色珠子,動了動嘴,到嘴邊的話立即改口。
“開元大陸東部、九河大域南部、元清國、臨安郡、永定縣?!?p> 秦弘點點頭,雖然他還是不知道這里是哪里。
揮舞下手中的木棍,秦弘想起了那些盜墓賊,道:“那個徐……徐長炳,他們是什么來路?惹出事來,竟能讓你們這幫官府的人來擦屁股?”
王信恪聞言,一副便秘的表情,雖然這和善后是一個意思,但不能說的好聽點嗎!大小也算個人物……
抬頭看到黑色珠子,王信恪再次從心。
“徐長炳他們是永定縣劉家的人,劉家在永定縣是有名的勢力,和臨安郡魏家有些關(guān)系,徐長炳他們被劉家派來這里找什么東西,這里的村子幾年前就荒廢了,而且縣丞……縣丞得了好處,這才讓我們幫扶一二。”
“嗤嗤,老一套的官民勾結(jié)??磥聿徽撌澜缭趺醋兓?,這一點倒是始終如一,還真是個難以根治的頑疾?!?p> 秦弘笑著搖搖頭,將手中木棍放在一旁,站起身,理了理衣領(lǐng),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王信恪等人。
“盜墓賊的事情說完了,我們現(xiàn)在聊一聊‘殺人奪寶’的事?!?p> 王信恪等人見此,慌張的向后爬行。
“你不能這樣,你說過我回答……”
王信恪猛地抬頭,對上秦弘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沒說會放過自己!
“你不能殺我!我是朝廷官員,你殺了我,元清國不會放過你的!”
秦弘看著王信恪,輕笑一聲:“元清國會為了一個衙役追殺修煉者?”
看著表情不斷變換的幾名衙役,秦弘退后一步,重新坐回石頭上,眉毛一挑:“而且……我有說過要殺你們嗎?”
“作為一個文明人,我輕易不會殺生的,不過,我受到的驚嚇,是不是應(yīng)該……”
秦弘搓著手指頭,王信恪等人當(dāng)即心領(lǐng)神會。
“懂,我們懂?!闭f完,快速取出身上值錢的東西。
秦弘扭頭看向一旁的苦力,上下打量一番,道:“看你們的樣子,也掏不出什么值錢的東西,快滾,別在這礙眼。”
苦力如蒙大赦,扛上工具扭頭就跑,生怕秦弘反悔似的。
片刻,王信恪等人將身上值錢的東西掏了個精光,秦弘沒有看地上的東西,而是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們的衣服。
“你們的衣服好像也挺值錢的吧?!?p> 王信恪等人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緊緊攥住衣服。
“士可殺,不可辱!”
“你想逼我們拼死一戰(zhàn)嗎!”
“強盜!”
秦弘笑而不語,黑色珠子在他身邊晃動,喧囂的場面瞬間平靜。
不知是誰第一個脫下的衣衫,總之其余人云集響應(yīng)。
盞茶功夫,一群只穿著內(nèi)褲的衙役,在下山的路上瑟瑟發(fā)抖。
這一刻,王信恪好像明白了秦弘讓苦力先走的原因,看著下山的路,表情變換,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弘看了眼攤在地上的東西,將一些看上去比較值錢的東西收進左手手背的靈字空間,其余的一把扔進旁邊的山林中,讓大自然去消化這些垃圾吧。
做完這些,秦弘慢悠悠的向著山下走去。
至于王信恪所說的,山村中那群盜墓賊要找的東西。以后再說吧,秦弘可不想再次體會腹瀉一晚的感覺。
廚神什么的,還是算了,不是每個穿越者都能靠美食贏得妹子芳心的。
先頂個先目標(biāo),做出能吃的東西。
傍晚時分,秦弘終于走出了山林,雖然途中與一群疑似豺狼的東西擦身而過,但因為對方在林中,也就沒有起沖突。
臨近山腳,小路寬敞了許多,到最后,山間的土路已經(jīng)換成了被壓平踩實的官路,足以讓馬車在上面平穩(wěn)行駛。
走出山林,不一會兒,就看見遠處有一村莊浮現(xiàn)。
村莊不小,一個個方正的土坯房立于其中,夾雜些黑瓦紅磚的大別院,其間零星點綴著二三層的族宅,一條條大黃狗在村中奔走。
村莊旁邊,鋪就著一條筆直的官道,不遠處可以看見村民們栽種的莊家,再向外,隱約可以瞧見一些被人放養(yǎng)的牲畜。
沒有看到王信恪等人,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乘坐馬車離開了。
因為臨近傍晚,所以村民都三三兩兩的結(jié)伴而歸。
村口也有村民注意到從遠處走來的秦弘,但也沒在意,以為是誰回村晚了,臨近了才發(fā)現(xiàn)不是本村人。
“喂~前面的小家伙,你是誰?來這里干什么?”
坐在村口乘涼的一位老大爺向秦弘喊著,向村中走的青壯也停下腳步,看向秦弘。
“大爺,我是個路過的,你看這天快黑了,我走的又慢,想在村中留宿一晚?!?p> 秦弘腳下不停,拄著木棍慢慢靠近村口,作為一名合格的新世紀(jì)青年,一天時間能走這么多山路腿還沒軟,已經(jīng)算做奇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