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吃也不會喜歡的是吧?”祝微瞬間找到了盟友,沈亦惜道:“白菜是學校食堂承包的,飯菜都不好吃,我都不喜歡。但如果是家里人做得話,我都愛吃。”
學校食堂是個奇妙的地方,飯菜口感永遠是偏差的。老師為了堵住學生的嘴,說大鍋飯大部分人都愛吃。
實際上,大部分人都不愛吃。廚余垃圾特別多。
祝微被拍馬屁,她高興了幾分。
用完晚餐后,祝微沿路水果攤買了個水果籃,一家人一起去醫院探望朱英。
祝微去往朱英病房的沿途中,她正巧遇見前任同事醫生,他手拿著病例,看見她主動打招呼道:“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還不錯。”祝微溫和笑笑,一旁沈亦惜熟稔地叫叔叔。
“我聽說朱英的病是你看的,她病情怎么樣?”祝微遙望了眼不遠處的病房,又收回,語氣顯得小心翼翼。“會不會很嚴重?”
“一起去病房說吧。”醫生退讓開,做了個請的姿勢。
病房內,朱英左腿膝蓋打著繃帶躺在病床上。她嘴唇干裂說口渴,沈政忠幫她倒了杯水喝。
朱英抬頭先看見醫生,她讓沈政忠把水杯放一邊,說道:“醫生,我病情怎樣?
她騎電瓶車本打算是去親戚家做客,沒想到出事住進了醫院。來都來了,干脆一起檢查了身體。腿沒大礙,但體檢報告讓人心里打鼓。
“剛出的報告。你心臟出了問題,需要做心臟瓣膜手術。但咱們市醫療水平有限,也能做,但我更建議去上海醫院,醫療水平更強。”醫生解釋道,用手指在心臟處畫了個圈。
“嚴重?”祝微心一顫。和心臟相關的都挺嚴重的。
“大手術。目前有兩種瓣膜可換,老款是動物瓣膜,新款是機械瓣膜。動物瓣膜壽命十五年,機械瓣膜三十年。”醫生詳細說:“做手術有風險,成功率40%。”
朱英想的過于長遠,“那三十年后怎么辦?”
醫生看了一眼朱英臉色,便寬慰道:“早些年,醫療水平更局限,現在科技發達延長了病人壽命。你這歲數動大手術會折壽,但人眼光長遠的,多活就是賺到的。”
“那費用呢?”沈政忠眉頭緊皺,面色沉如黑水。動手術等于大把的錢,他無比心疼錢。
“之前也有一名病人有同樣的情況,轉院去了上海。花銷大概在八九萬左右。如果她有醫療社保,國家抵扣30%。”醫生耐著性子道。
“那還行。”祝微慶幸地松了口氣,瞧見夫妻兩難看的臉色,她安慰道:“人活著最重要。錢沒了可以再掙。”
“我是在小鎮上工作的會計。我單位老板與村委勾結,他每月只給我兩百補貼,從未給我繳納社保。”朱英想到單位的腌臜事,就心情十分不暢快,她緊緊抓住床單。
最低社保繳納比例是單位繳八百多。個人繳納三百多。小鎮工作機會不多,她想離家近,一直都是忍氣吞聲的。
“從未?”醫生大吃一驚。沒想到國家要求公司強制繳納的社保,2008年了還有人這么下作逃稅。
“從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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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漫漫
還別說我真是個骨骼清奇的奇才。 本來嬸娘事件,現實的確是不離婚,但我非得橫叉一腳,讓她病了,有毒。 對于描寫那么詳細的病情,啊,沒什么,就想秀我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