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成員的稀少,以及對手下忠誠度的擔憂讓左哲難以相信從敵人轉化過來的下屬。而若是培養自己的嫡系,時間上又不允許,左哲如今能夠選擇的,也就只剩下了機器人這種唯命是聽的存在。只要左哲在網絡控制能力方面的實力比其他人強,左哲就能牢牢的控制住手下的機器人部隊。而終結者的存在,就給了左哲足夠的自信。
身為睿雪樺中飽私囊的產物,身為只屬于睿雪樺的私人產業,這處位于大陸板塊外圍海底礦脈上的海底基地,不論是規模還是先進程度,都是沒的說的。最近這些年,瑞雪集團的發展之所以會遲緩下來,就是因為睿雪樺這個集團負責人大量轉移財產,把屬于家族的產業堅持不懈的變成只屬于自己的私人產業。
所以,這處罕有人知曉的海底秘密基地,規模當真是不小,能夠生產的高科技裝備也當真是先進。
首先,這處海底基地能夠批量生產機器人身上所需的一切裝備,包括了機器人體內的控制芯片。正是有了批量生產各種型號機器人的能力,這座海底基地才能快速的發展起來。而且,這可是海底基地,建造難度可比尋常的基地難度大太多了!
除卻機器人生產線,依托海底礦脈的海底基地,還會生產機甲、戰艦所需的多種高科技核心零部件。越是高科技的核心零部件,其附加值就越高,利潤率也會越大,越發的賺錢。但是,這里畢竟是秘密的個人基地,如果讓瑞雪市地洞星分部的人員發現了這一秘密,睿雪樺這個負責人就會被犯了紅眼病的人給舉報了。所以,海底秘密基地的出產只有很少一部分在地洞星本地銷售,大部分則是由機器人交給走私商人拉到其他的行星系販賣。因為是走私,睿雪樺甚至連稅都不用交!當然,走私是有風險的。不過,有睿雪樺的暗中“關照”,當然是一路暢通了。
原本,睿雪樺是想將這份產業交給自己的私生子的。只可惜,這份睿雪樺經營了十多年的私人產業,此時此刻卻化作了他人的嫁衣。
左哲相信,這種秘密的私人產業在地洞星絕對不止睿雪樺這么一家。只要把地洞星各處的礦脈給探清楚了,瞅準那些明明儲量豐富,卻因為各種原因遲遲沒有被開發的礦脈尋找,就多半能夠找到屬于私人的秘密基地。要想建立秘密基地,就首先得有資源,而礦脈資源就是建造秘密基地難以繞開的先決條件。除非,除非秘密基地里研究的不是機械科技,而是生物科技之。
海底秘密基地里,左哲手下的兩千名下屬總算是把懸著的一顆心給放了下來。他們之前在瑞雪市的時候,過的很是不好,這才會在失意之下被左哲拉攏。如果左哲不能帶著他們過上更好的生活,他們又為什么要跟著左哲到處打拼?難道是因為老婆孩子被左哲給扣下來了?好吧,這的確是其中的一個原因,不過當然不是主要原因。呃,程風等少數軍官、科學家除外。
如今,有了這樣的一座海底基地,眾人感覺前途一片光明!因為,左哲將這座海底基地的股份拆分成了兩個50%,將其中的一個50%交給了這些跟著左哲一起外出冒險的下屬們!這一招借花獻佛的手段立即讓左哲贏得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一舉從無產者進階成了有產者,這些原本生活窘迫的下屬們忠誠度立即大幅度上揚,至少已經被綁在了左哲的戰車上,與左哲一榮俱榮,一辱俱辱。
所以,左哲的執政能力并不是一竅不通,而是通了一竅。收買人心的方式讓左哲短時間內度過了難關,接下來的通訊管制則會讓左哲所在的海底基地盡可能的隱藏下去。有終結者通過瑞雪市留下的后門作為跳板,向外太空進行網絡入侵工作,左哲就能夠掌握外界的實況信息。
如今,地洞星的局勢非常艱難啊!
經歷了星際海盜的入侵,如今的地洞星又迎來了超級病毒的肆虐!因為超級病毒的肆虐,地洞星的特產,那些危害礦主們礦產安全的巨型穿山鼠也發生了變異,變得更加狂暴了!眼下,不僅僅是礦主們的礦洞遭遇了巨型穿山鼠的嚴重破壞,就連人類在地下的基地也被巨型穿山鼠給挖的滿是窟窿眼。而最近一段時間,因為星際海盜的肆虐,礦主們都藏到了各自礦洞的最深處,根本就無心雇傭傭兵來鏟除那些礦洞破壞者。所以,巨型穿山鼠這種原本用來挖掘礦洞的人造物種變得越發猖獗了。
好吧,巨型穿山鼠的問題在短時間內只是一個小問題。雖然巨型穿山鼠的繁殖能力非常快,生長速度非常快,但畢竟不像是機器人那樣一下流水線就能立即參與到工作之中,最終輸給了機器人這種更加優質的礦工。
眼下,地洞星真正的大麻煩,是活動在各座城市中攜帶了超級病毒的小動物!通過空氣傳播的超級病毒讓地洞星變成了那些空氣中沒有氧氣的蠻荒星球。人們外出的時候都會佩戴空氣頭盔和壓縮空氣瓶。出入各種建筑之前都會經過自動洗車間一般的消毒走廊。
即便如此,感染超級病毒的人數也在不斷的增加著。人們外出的時候的確可以佩戴空氣頭盔。但是,人們養的寵物卻不會佩戴空氣頭盔,家中鬼鬼祟祟的老鼠、跳蚤、蒼蠅、蚊子等病毒攜帶者也不會佩戴空氣頭盔!而人在家里,是需要吃飯的。只要吃飯,就必須摘下頭盔!
呃,超級病毒肆虐的主要原因其實并不是這個。只要用心防范,超級病毒的傳染能力并沒有那么夸張。真正導致超級病毒快速肆虐的原因,其實是那些疏于防范的人。在星河聯盟,頻繁往來與多座行星系的人們的免疫力還是很強的。正是因為自身免疫力很強,人們可以免疫大部分的疫病。也正是如此,讓這些傭兵、冒險者、走私者等不服從管教,游離在黑白兩道之間灰色地帶上的人們陷入了“善泳者溺于水”的尷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