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然公寓。
“你最近好像有心事?”季羽燃摩挲著懷中那人修長又白皙的手指問。
“怎么這么說?”李博然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溫馨。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總看你會時不時的會愣神。”
“有嗎?可能有時候感覺太累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累就喜歡腦子放空。”李博然的話是不假,但卻也并不是真話。
“嗯,別太累著自己。閑下來就盡量找時間休息,知道嗎?”季羽燃心疼的勸慰道。即使知道李博然沒有說實話,但也沒有再去問些什么。
“嗯....我知道。”
話落,李博然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嘆了口氣拿起一看,是杜樺。
“杜姐。”
“過兩天有個雜志需要你跟應知言去拍攝,你去跟她說下。確定好了跟我說。”
“一定要去嗎?”李博然一聽見應知言的名字心里就不自覺地亂了一拍。
“之前我已經(jīng)盡量推了好幾個了,這次都快年終了。你覺得呢!”
“行吧,我知道了。我去問。”
“怎么了?”季羽燃見李博然掛完電話似乎有點不知所措地樣子便不由得擔心地問他。
“啊!沒事!就是過兩天有個雜志要我跟應知言一起去。”
“嗯,這段時間大家是會有點忙了。”季羽燃忽略了那份有點在意的心情。
“嗯,是啊。”李博然說著就撥通了應知言電話。話說,他們倆幾乎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沒聯(lián)系了。他知道應知言不喜歡那種活動,而自己也因為跟羽燃哥重修舊好的關系也是能避則避的態(tài)度。
那邊,應知言的電話撥了好久就是沒人接聽,李博然猶豫了一下又打了一遍。
這下,倒是接通了。
“喂...”此時的應知言與應媽媽正在醫(yī)院的急診外焦急的等著。應爸爸已經(jīng)進去半個多小時了,這段時間對于應知言來說是相當漫長又煎熬的。由于太過擔憂的問題,李博然第一次的電話沒有察覺到,后來還是應媽媽提醒的她。
走到某個角落,無力的接起電話,那一聲是誰都能聽的清晰的顫抖。
“你...聲音怎么了?”李博然原本想長話短說的,誰知道當聽到電話里應知言那明顯透露著無助又彷徨的顫音后嘴里擔憂的話便脫口而出。
“我...沒事,你有事嗎?”應知言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穩(wěn)了幾次后才重新開口。
“你真的沒事?”李博然怎么都覺得應知言的情緒不對勁,對于她的刻意隱瞞卻是有點不滿的皺起了眉。一旁的季羽燃見他這一副擔憂的神情愣了片刻后也就默不作聲地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只是余光卻是一直在注意著李博然這邊。
“嗯....”
“應商鴻家屬!”應知言剛想說話的時候,急診那邊恰巧傳來了護士叫喚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先掛了!”應知言急著想去看看父親的狀況就二話不說的想要把電話掛了。
“等下!你在醫(yī)院?我剛好像聽到了誰叫應叔叔的名字!他怎么了?”李博然的語氣一瞬間嚴肅又擔憂了起來。
“沒事...”
“別再跟我說沒事!說!你們在哪家醫(yī)院?”應知言原本想要隱瞞卻被李博然很是生氣的話語給打斷了,聽著他有點發(fā)了狠的語氣不禁愣了下。
“市醫(yī)院。”應知言不知為什么反倒是沒生氣的如實告知。
李博然掛完電話拿起外套帽子什么的就準備出門,“哥,我出去下!”絲毫沒有去看季羽燃臉上欲言又止的神情。
看著已然被主人急切地關起的門。季羽燃心里一陣悵然。李博然或許自己都不知道,他對應知言的關心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對普通朋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