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父的確是生氣林清晚的膽大妄為,但是林清晚說的話也不如道理,顧臨川是他的兒子,雖然是私生子,但是也是得到他公開承認了的,而現在他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他這個當父親的顏面放在哪里?
更何況他還是一家之主,今天他要是輕饒了顧涵,那么只會告訴所有人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兒子,別人可以隨便欺負,這哪天說不好這群人就要欺負到他的頭上來了。
顧涵的父親看著顧父難看的臉色,一腳直接踢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大罵道:“你這個混賬,為父從小就教你要尊敬兄長,愛護弟弟妹妹,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你,還不向你表弟道歉。”
顧涵被自己的父親踢了一腳,心中只覺得不服氣,“我哪里沒有愛護他了,我對他那么好,再說了他身上的酒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我也給他道歉了,他也原諒我了的嘛。”
聽到自己兒子的話,顧涵的父親只覺得自己要被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氣死,他冷聲嚴厲的看著顧涵,“我再問你一遍,你道不道歉。”
顧涵被父親這一嚇,還是有些膽戰心驚,不敢再惹怒自己的父親,他十分不情愿的走到了顧臨川的面前,“對不起啊!”
見自己兒子道歉了,顧涵的父親這才松了一口氣,他賠笑著看向顧父,“大哥,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管教好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你放心我回去以后一定會好好的教訓他的。”
然而顧父還是冰冷著一張臉,冷哼道:“二弟說這話就嚴重了,我們都是一家人,剛才顧涵也說了那是他珍藏多年的美酒,這種好東西怎么能臨川這孩子一人獨享呢,要不二弟也一起嘗一嘗。”
顧涵一聽顧父這話立馬就著急了,“大伯,那個不能喝的?”
顧父冷笑,“怎么就不能喝?你剛剛不是還讓臨川這個孩子喝的嗎?這可是你父親,怎么連你父親,你也舍不得呀,看來你和臨川的關系還真是好的很啊。”
最后這幾個字顧父是看著顧涵的父親說的,隨后他又看向了之前一起和顧涵一起欺負顧臨川的人,“對了,還有這幾位侄兒,我差點給忘了,一起品嘗一下涵少的美酒吧。”
顧父的眼神十分的冰冷,被他看到的人只覺得后背的冷汗已經凝結成冰現在正扎人呢。
“管家,去和涵少一起,把他的美酒搬出來,給這幾位滿上!”
管家聽到顧父的話,揮了揮手,保鏢迅速上前直接架著顧涵就去了衛生間。
顧涵瞬間就傻眼了,胃里面的翻涌也被嚇了回去,“大伯,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今天闖的禍闖大了,他不僅連累了自己的父親還連累了其他的人,這下那幾個跟著他一起胡鬧的人還不得恨死他。
其他人見狀也跟著求饒,“家主,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那個東西不能喝啊。”
顧父冷眼看著眼前這些人的求饒,欺負人都欺負到他的頭上了,用林清晚的話說,他要是這么點小事情都解決不了,都保護不了自己的兒子,那他這個當父親的不是太無能了嗎?
林清晚依偎在顧臨川的懷里,臉上也全是冷意,她絲毫也不覺得這些人可憐,有句話說的好,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他們在準備欺負顧臨川的時候,就應該要想到換成是他們會怎么樣。
現場一片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的到顧父的雷霆之怒,顧父是這個家族的家主,同樣的也是說一不二的存在,沒有人敢挑釁他的權威。
管家很快就回來了,保鏢們的手上全都拿著一個托盤,托盤上全都是香檳杯子,杯子當中自然也有一些黃色的液體。
顧父看了一眼這幾個小年輕,平時這些人在外面就是胡作非為,仗著顧家的名號,沒少干作奸犯科的事情,今天給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來吧,幾位,都請吧,這可是涵少特意為你們準備的。”
說著他又看向顧涵的父親,顧涵的父親被顧父這么一蹬,嚇得身子都在發抖,想到之前顧父說的話,顧涵的父親心里就更慌了。
“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一定會好好管教這個逆子的。”
顧父冷哼一聲,“顧涵,你爸這杯,你就代替了吧。”
聽到這話,顧涵的父親立馬就松了一口氣,他還真的怕顧父真的讓他喝,那他的臉真的就丟盡了,至于顧涵,這是他自找的。
好好的,要去惹顧臨川,他雖然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但是他也是顧家家主的私生子,豈容他欺負。
顧涵當即就傻了,他剛剛才喝了一杯,那個中的滋味現在都還回蕩在他的口腔,一想到那個味道。
顧涵立馬就覺得自己的胃里面有些翻江倒海,他立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馬上就朝著衛生間跑去了。
顧父給保鏢使了一個顏色,保鏢們立馬就會意了,端著酒杯就跟進了廁所,其他的保鏢也相繼的把酒杯端到了其他人的面前,其他幾個人看著眼前的酒杯全都傻了。
一個個剛想開口求饒,顧父就開口了,“看著他們喝下去,其他人都散開吧,該干嘛干嘛去,別為孩子之間這點打鬧的小事擾了好興致。”
眾人一聽這話立馬就散開了,顧父現在正是氣頭上,沒看那幾個人的下場嗎?
現在的顧父那就是剛熄滅的火藥,隨時有復燃的可能,他們就是看熱鬧的,才不想撞到那不該撞的槍口上。
而那幾個富家子弟呢,看著自己面前長得人高馬大的保鏢,全都欲哭無淚,明明這事就是顧涵干的,他們就是來湊個熱鬧,這怎么還帶上他們了。
他們是惹不起顧父,但是顧涵他們是記住了,要不是顧涵去收拾顧臨川,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解決完這些事情,顧父冷冷的看了一眼林清晚,隨后又看向了顧臨川,看向顧臨川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就要溫和的多了,和林清晚完全就是兩個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