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颯颯,吹的花園里的花歪歪斜斜。又是初春,幾株巧花競相開放著。斗得你死我活。
揚起了幾道夾雜著幽香的微風,響著幾聲雀叫混摻了幾聲樹‘沙沙’的聲響,還點綴著有幾道笑聲,笑聲?
溫藝婉循聲看去。原來是幾個貴人在亭子中吃茶賞花。算了,也融不到一塊去。還是走吧,溫藝婉這般想著,繼而轉身。不料卻被叫住。
“呦,這不是姐姐嘛?別走啊,怎么不過來一塊吃點茶?”看似好意,卻又忽的畫風一轉“昨個兒,皇上可還高興?我可聽說…”
溫藝婉看著那說話之人,不正是昨天那位對她耀武揚威的嬪。她好像是叫吳綾月還是吳綾圓來著。溫藝婉沒在意過她。
吳綾月卻步步緊逼“聽說,您昨兒一晚沒睡,可是。。”
沒等溫藝婉說什么,青霜便沖到前面,瞪著‘綾嬪’。
“我們娘娘好歹是妃,你見了連禮都不行。你的禮數呢?吃了?你個剛剛晉升的。位子還沒坐穩,叫囂什么。”
說著,又故意拔高了音
“綾嬪,您一時得寵著實光彩,但也不想想。兩年了,每月皇上必有兩次來我們宮。不曾間斷,就連皇后那,皇上也只是每節假日過去一趟。我們娘娘此等殊榮就是歷史上又有幾位?
還有那些見風倒得墻頭草。睜大眼睛仔細瞧好,誰才是角兒!別借我們娘娘不與你們爭寵,你們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這一番話,說的吳綾月的小臉通紅,胸脯也上下起伏著。看樣子被氣得不輕。她也不甘示弱,抬高了音:“是!素婉娘娘可真是受寵,昨個兒就赤著身子……呃!”
吳綾月還來不及說完,被溫藝婉上前一把扼住喉嚨。手越握越緊,吳綾月害怕了。她怕面前這個女人真的會殺了她。這對溫藝婉來說只是一用力便能做到的。
吳綾月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這…這可是皇宮。”
“是嘛?”說著,溫藝婉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在場的除去青霜,都驚恐萬分,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剛剛還素雅有禮現如今卻要手刃其他嬪妃的女人。
溫藝婉笑了笑,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將死之人。
“當真是時過境遷,這才兩年,我深居閣內。名聲就煙消云散了?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我!溫藝婉!在這偌大的離國境內,除了他。我還沒忍過第二個人。”
話語擲地有聲,所有人都不再看向這邊。是不敢看向這邊,她們都生怕波及到自己。同時也都暗暗想著
對啊,怎么忘了?她溫藝婉隨被封為妃。終日以素雅為名,可隨軍出征數十載這是事實。雖談不上窮兇極惡,卻怎也不是個好惹的。
溫藝婉倒也沒想過要置她于死地,她不想給他的后宮染血,只是給個教訓罷了。要讓這后宮明白,她溫藝婉還是溫藝婉。
她這是殺雞儆猴。
“放手!”一聲冷不防的。溫藝婉條件反射的松開了手。果然,一扭頭就看見是他,黑著張臉。
溫藝婉看著來到的人,再沒有了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