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凡眼珠動了動,想睜開眼睛卻發覺自己的眼皮特別的沉重。
她又嘗試了好幾次,終于她的眼睛在她不懈的努力下睜開了。
她下意識的抬手想去摸一摸自己的脖子,可她發現她的手竟然動不了。
這會兒她才意識全部蘇醒,幾個意思?她怎么動不了了呢?
“老大那妞好像醒了。”
說話的人聲音特別的粗。
“沒事兒,她手腳都被我們綁了。”
另外一個男人說完后,向沈梓凡的方向看了看,繼續吃著自己面前的小菜。
“大哥,來走個。”
粗聲音的男人,拿起桌上的酒杯酒要跟另外一個男人碰一個。
“走個。”
另外一個男人拿起酒杯,對著粗聲男人的酒杯碰了一下后,一口就把酒喝進了肚子里。
這邊沈梓凡才發覺自己被丟在了一堆稻草上,手腳被麻繩綁著,嘴巴里還塞了一股子發嗖的破布。
這股子味道熏的沈梓凡那是直翻白眼。
“聽說這位可是個公主。”
粗聲音的男人拿看一顆花生米丟進了自己的嘴巴里,然后看了一眼沈梓凡的方向說道。
沈梓凡已經又在稻草裝死,現在她需要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再這里。
“看她穿的,又是從宮里弄出來的,八成是個公主。”
另外一個男人,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
“這次刺殺失敗,看來上頭要拿她當籌碼了。”
粗聲音的男人看著沈梓凡,瞇了瞇醉眼說道。
“差不多吧,不然擼她回來干嘛?死沉。”
另外一個男人嫌棄的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沈梓凡聽到這死沉兩個字馬上就不樂意了,你才死沉,你全家都死沉死沉的!
她悄悄的看了看幫著自己手腳的麻繩,然后嘴角不著痕跡的一揚,就這種雕蟲小技還想困住她?
她隨便做了一些小動作就把綁著她的麻繩弄松了,現在就看她想不想走了。
“老大,你說皇帝能為了她妥協嗎?”
粗聲男人又抿了一口小酒,然后說道。
“這個還真不一定,擼她的時候,你不知道啊,她可是在冷宮里,并且一個人坐在地上,你說皇帝老兒可能為了一個不受寵的公主妥協嗎?”
另外一個男人睜大眼睛在那里比比劃劃的說著,思考著,分析著。
“真的?這個小屁孩子竟是個不受寵的?”
粗聲男又吃了一粒花生,覺得不過癮又大手一抓,抓了一大把花生往嘴里塞。
“我靠,你少吃點?我還吃啥?”
另外那男人見花生米馬上沒了,哪里還有時間說沈梓凡的事?
趕緊伸手抓起花生米就往自己嘴里送。
“大哥,不就幾粒花生米嘛。”
粗聲男馬上不樂意了,他今晚忙乎到現在可還沒吃飯呢。
沈梓凡見兩個人因為花生米起了爭端,心想她明明是被一股特別強的危險氣息偷襲的啊?
這兩個貨可沒有那氣場,既然有高手在這周圍,她還是先撤吧,她可不是什么冷宮里不受寵的公主,皇帝是不可能為了她去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