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兩人收拾妥當準備出門。
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那小二好生熱情,“呦,二位客官昨夜休息的可好?”
“休息的不錯,小二,外面是什么聲音,這般吵鬧?”白片苓被外面的聲音所吸引。
“二位客官有所不知,城主最近在選夫,可以理解為比武招親,當然,也有因為過于英俊被城主娶進門的,每次到這個時候,總是極其熱鬧的。”
小二拿著布擦了擦手,又看到白片苓露出感興趣的模樣,便討好般的繼續(xù)說道:“二位可以去看看,但是切記切記要帶上面紗或帽子遮擋一下。”
“遮擋一下?這是何意?”陵游反問。
“二位是新來的,又是新婚夫婦吧,看二位這甜蜜程度也是剛成婚吧,別怪下在沒說明白,城主看上的人,是不在乎對方是否婚配是否娶親的。”
“那你得擋結(jié)實了,別我們沒出去,你真成了壓寨夫君,到時候,我可咋辦。”白片苓捂著嘴憋著笑。
小二以為他們是怕被城主分開,“二位客官看熱鬧的時候只要擋住好面容,是不會出問題的。”
“小二,上酒。”剛落座的客人開始吆喝。
“二位客官,不打擾了,小的要去忙了。”那小二說完便去忙碌了起來。
“走吧,先去看看。”陵王拉起白片苓的手走了出去,兩人先是買了戴面紗的帽子,然后便去了擂臺。
擂臺跟他們印象中的擂臺也沒什么區(qū)別,唯一不同的是,在場的人大都長得千奇百怪的,像他們這樣看起來很正常的卻是極少數(shù)。
“也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見到城主,”白片苓踮起腳尖試圖能找到最佳視角。
陵游找了個大磚墊在了她的腳下讓她能看的更清楚,“不知道,且看吧,盡量早點出去吧,就怕外面都亂套了。”
“嗯。”
只見此時一個臉上涂了得有二斤粉的瘦小男人扭了上來,一身粉衣,頭戴紅花,雖然個子很高,但是舉手投足透露著一個俗字。
“呦,這么多人吶,那我也就長話短說了。”
只見他捏著嗓子般的講述著比賽規(guī)則,總而言之,贏得可以得到城主的青睞,當然如果你長得夠帥,可直接“拎包入住”城主府,手段不限,點到為止,不可傷及性命,但是,打殘可以。
這說跟沒說有什么區(qū)別。
白片苓抬頭看了看陵游,就這臉蛋,不利用浪費了,咱直接走個后門不就有機會出去了么。
白片苓覺得自己甚是聰明,重重的點了兩下頭,心想,必要時候就把陵游推出去,這樣!出去的事那不是輕而易舉么!
陵游感受到有人看他,就看到白片苓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一會出神一會笑的天花亂墜,就知道這丫頭片子準又沒想好事。
“請打消你的念頭,我可是王爺。”陵游輕輕開口頂著白片苓。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白片苓敷衍的回復,然后就看到有人登上了擂臺。
此時,一彪形大漢,頭頂些許反光,胡子凌亂,衣著…這不是昨天看到的肉店老板么,衣服沒換就來了?
好家伙,昨天那揮刀剁肉的氣勢還歷歷在目,這是剁肉的時候抽空來比個武?
“有誰!與我比試比試?”那肉點老板此時掏出了一把菜刀,嗯?菜刀?很符合他了。
“我來我來,”一穿黑衣的男子爬上了擂臺,“我來同你比試一番!”
“我當是誰,原來是隔壁海鮮店老板,咋了,平時跟我搶生意,今日還來跟我搶女人?別以為你三只手我就會怕你!看刀!”
海鮮店老板也掏出了平時處理海鮮常用的刀,兩人對著對方就是一頓亂揮。
“這咋跟過家家一樣呢,就這把式,你一揮手他們就都得倒了吧!”白片苓吐槽著,眼睛卻沒有離開擂臺。
“要不說雖然打的不怎么樣,但是著實比普通人比武有意思,肉店老板還是不行,人海鮮店老板三個刀,他才兩個刀,哎呀,倒了。”
“本場,海鮮店海老板勝!”那粉色花蝴蝶宣判著。
肉店老板憤憤離開,腦袋還時不時的反光兩下,照的人眼花,看樣他是真生氣,這兩位老板看樣平時競爭就挺大,是刀刀狠手。
后面又上來了四個腳的,海鮮店老板也很快下來。
比武一直持續(xù)到晚上,大家在第一輪結(jié)束后分分離開。
第一天屬于篩選,然后留下來的第二天兩兩決斗,最后留下一個。當然若你足夠帥,可以直接插隊,不用篩選。
兩輪比武中間隔三天,讓參賽者調(diào)理身體,進而更好的比武。
“哎,看樣又要留在這幾天了,”白片苓嘴里叼著糕點,含糊不清的感嘆著。
陵游看著她吃的滿臉都是,忍不住給她擦了擦嘴。
然后兩人就頓住了,一起尷尬。
“別多想,就看你吃的到處都是,看不下去了。”
“行嘛,知道了,咱這三天怎么辦,干點什么,出也出不去,啊,我想我爹娘還有我哥哥了,他們肯定擔心壞了。”
白片苓突然有些哽咽,手里的糕點都不香了。
然后頭頂傳來溫熱,陵游摸了摸白片苓的腦袋,“沒事,今日早點休息,明天,我們有事要做。”
“呦,二位客官回來了,今日熱鬧看的怎么樣啊,是不是覺得我們這挺好玩的,”小二嘴叭叭的說著,哎,最怕小二突然關(guān)心。
“上一桌菜,弄點熱水,吃過后我們就休息了,就不要進來打擾我們了。”陵游又掏出銀兩,“這是未來三天的。”
然后就跟白片苓進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