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兒,你這身姿頗有父親我當年的范兒啊!”只見丞相摟著小胡子,看著穿了狩獵服的白片苓。
“你可拉倒吧,我家苓兒隨了我,哪里像你了,”丞相夫人拉著苓兒的手,“此次前去隨便玩玩就好,別一個勁的上,刀劍無眼,切記切記注意安全。”
“知道啦娘,這不還有哥哥嘛,”說完就看向白術。
“是了,父親母親,有我呢,保證怎么去怎么來,說不準還能帶倆回來呢!”白術偷笑。
“娘,你看哥哥又胡說!”白片苓撒嬌的趴在丞相夫人懷里。
“別胡說,”丞相夫人“嚴厲”的批評了白術,白片苓在母親懷里一個勁的點頭,然后做了個鬼臉。
“白果給大伯,大伯母請安。”
白果一進門就看到白片苓坐在丞相夫人懷里撒嬌,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白果的心里妒忌的很,因為之前白片苓沒有回來的時候,自己也是這么跟丞相夫人撒嬌的。
白片苓!又是你,只要你不在了,我就是丞相府最尊貴的小姐,此次圍獵,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意外,到時候,呵,可別怪我不客氣!
圍獵三天,白片苓只帶了丁香一人,除了換洗衣物還有一個日常用品的小箱子,直接穿的圍獵服上的馬車。
而白果帶了三個大箱子還帶了好幾個傭人,也不知道是去圍獵的還是去游玩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上的馬車,顯得好似她才是丞相府嫡小姐。
馬車上,“小姐,您看到白果小姐了嗎,我們只是去三天,她帶了三個大箱子,太夸張了吧。”丁香驚訝的把剛才撩起來的窗簾放下。
“她啊,就是愛攀比,隨她吧,只要不在我面前搗亂,她就算帶十個箱子,我也管不到。”白片苓說完沒一會就睡著了,果然,一想到出來玩昨晚就興奮的沒睡著覺,這下直接補覺了。
說是三天,實則第一天不算,因為大家是各自去的圍獵場,第一天去適應適應,第二天才算正式圍獵第一天。
圍獵的地方有專門設立的房屋,每年都有圍獵活動,所以那規模也不小,畢竟都是嬌滴滴的小姐們還有公子哥。
“快,苓兒!這!我跟小葉兒都到了!就等你了!”這畫面似曾相識,這真是哪里有熱鬧,哪里就有蓯蓉的大嗓門。
白片苓還沒看到人就聽到蓯蓉的聲音,“你小聲點,這下好了,都知道我來了,”白片苓哭笑不得。
“呀,這不是我嫂嫂嘛!”白片苓拉著蓯蓉在邊上偷笑。
桑葉臉一下子就紅了,“臭丫頭,打趣誰呢!”白術用手指指了指白片苓的小腦袋。
“得,我們倆還在這干什么,留給他們吧,哎,哥哥不疼,嫂嫂不愛,蓯蓉我就只剩你了,”白片苓佯裝要哭。
蓯蓉也是配合,“哎,我這人生地不熟,就認識倆人,結果一下少了一個。”
“你倆壞!”桑葉舉起手就要“打”她們。
“哈哈哈哈,哥哥,那我們去逛逛不打擾你咯!”還沒等白術回復,白片苓就拉著蓯蓉去熟悉地形。
“葉兒,我們,也熟悉熟悉場地吧。”然后白術很自然的拉住桑葉的手。
這剛走兩步,就看到了桑枝,得,這還逛啥,旁邊姑娘突然興奮,手里的姑娘突然不香了。
蓯蓉扭頭抱歉的看著白片苓,“姐妹,終生大事重要,你懂的吧,那我就,去了?”
興許是不好意思,蓯蓉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白片苓憋著笑,然后一臉嚴肅的受傷表情,“哎,去吧,去追那樹杈子吧,追不到就別來見我了!”
“姐妹!等我成功了,定給你包個大禮,愛你哦,我去啦!”蓯蓉可以說是“撒手沒”,這邊剛撒手,那邊就“飛”到了桑枝身邊。
“得,我還逛什么,這是來圍獵還是來談情的,太過分了。”
白片苓看著走的挺遠的蓯蓉,轉身準備回去,這一轉身就與一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我的天”,哇哦,這胸膛扎實,嗯,身材不錯。
此時白片苓手放在對方的“胸上”,白片苓抬頭,“戰松音?”
“苓兒,你這是…”戰松音看向自己胸上的兩只手。
白片苓慌忙把手收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嘿嘿嘿,身材不錯。”
“嗯?”戰松音挑眉。
“啊?奧,我說好巧啊!”
“苓兒怎一人落單?”戰松音笑著看著白片苓。
別說,“傻子”時期的戰松音就很好看,這恢復正常以后更是多了男人味,讓人…咦,我在想什么,白嫖白笑著看向戰松音,“嗐,那倆姑娘有約了,于是我就落單了唄。”
畢竟不熟,有些尷尬,即使平時話很多,白片苓也不知道跟他說什么。
“苓兒為何這般生分,要知道你我可是未婚夫婦,日后可是要成婚的。”戰松音笑的更開心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白片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畢竟,他說的是對的,而且他長相身材都很好,還會打架,嗯就還…挺滿意?剛才的手感就還,嘿嘿嘿。
“我們也去熟悉熟悉地形吧,等明天,你可以跟著我一起,我們是有婚約的,別人斷不會說什么。”
兩人一路尷尬的也不知道說點啥,這跟戰松音比起來,還是陵王比較熟,嗯?這個人好像陵王?
兩人走到了一條小溪旁,居然看到了陵王。
“拜見陵王,”戰松音行禮。
“拜見陵王,”白片苓作揖。
“這么巧啊?”陵王瞇著眼,手里拿著烤魚看向他們,“既然遇到了,那就一起吧,這還有幾條魚。”
白片苓一聽吃的,二話不說就蹲在了烤魚邊上。
戰松音看向陵王,兩人四目相對,仿佛有火花一般,白片苓看到了,小聲的吐出一句話,“你倆看對眼了?”
“吃你的。”
“吃你的。”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