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齊凝給人一種寒氣逼人的感覺,原來她是劍靈化身,也就是說她五行屬金,當她化身為青索劍的時候,的確是不怕眼前著滾滾的高溫巖漿。
“哎哥,我跟你說個事兒。”梵月一臉疑惑道。
“說。”
“那天在魔宮時,你不暈倒了嘛,我跟師姐趕過去以后,當師姐看到你以后,顯得異常震驚,就好像見到了多年未曾見的人一樣。”
陸齡峰回想當天,那天他被蛛腿砸中后,又被一只碩大的眼球擊中,狼狽至極。
“哪有什么好奇的,大概是她見我頭上套著一個蜘蛛眼球有些驚呆罷了。”
梵月搖著頭說:“不對不對,這種小場面她見多了,你們以前是不是見過面?”
“沒有啊。”
梵月撓頭道:“奇怪了,她不僅顯得非常震驚,而且救你還救的十分迫切,親自把你扶起來,后來逃離魔宮的時候,都是她親手攜著你遁走的呢。”
哦?看來自己昏迷的時候和師姐還有過親密接觸?只可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估計是有你這層關系吧。”
“回來的路上我問過師姐,師姐沒回答我,臉卻一紅,也許是有趙弘在,不方便說。”
“對了,你說趙弘被你師姐救了,那他人呢?”
“師姐把他安置在莽蒼山另外的地方了,他人沒事兒,只不過多年的道行差點兒被摩羅王毀了,幸好有師姐的靈丹,個把月應該能恢復。”
陸齡峰暗想:這個趙弘既然是個修行者,應該知道薩摩羅人的傳說,可他偏偏帶著那些常人前往大雪山,探險那里的地下空間。
不想則以,仔細一推敲,疑點就來了,陸齡峰馬上把自己的想法對梵月說了。
梵月說:“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可他看起來一點兒問題都沒有,而且修的也是正派的道法,一點兒旁門的氣息都沒有。”
“也許是我們想多了,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還是要小心一點。”
梵月點頭道:“嗯,我知道了,我去拿些吃的給你,然后我就要入定做功課了,大概要六個小時的時間,
這里到處都是禁制,你周圍這幾塊石板都是師姐苦心積慮布下的陣法,師姐說這次她會中途出關幾次,到時候哥你要配合一下,師姐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陸齡峰點點頭,梵月拿來一些水果和堅果放在石板上,然后說聲我先去做功課了便走向三座石門其中的一座消失了。
吃了些水果,陸齡峰躺在石板上,盯著吊在半空的那塊石板上面的符箓。
不一會兒,他來了困意,這玩意兒還有催眠的作用,盯久了比數羊效果好多了。
迷迷糊糊當中,陸齡峰想到了自己所租的那間十來平米的小公寓,有時候他困的時候,就盯著天花板上那個吸頂燈。
吸頂燈......
自己現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源于一盞吸頂燈,如果不是給蘇希維修吸頂燈,他現在怎么可能躺在這里。
不過,也許這就是命運吧。
梵月不是說他身懷上好的胎毒,就算蘇希不找他,也會有其他煉魔煉蠱的人找到他。
終究逃不過被做鼎爐的一劫。
到現在陸齡峰也沒搞清楚自己體內的這顆玄珠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究竟能不能取出,還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這其中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了,是他一個平時連玄幻小說都不看的平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好比常看科普雜志談外星人,但真讓你見到外星人,一時半會兒你敢信嗎?
還有梵月說她師姐看到他的那一刻竟然出現了異常的神情,這又是為什么呢?
愛情?
絕不可能!
第一、道姑是不談愛情的,雖然這位師姐很有御姐范兒,并且胸大屁股大。
第二、從來沒有人對自己一見鐘情過。
何況人家又是名副其實的劍仙,由劍靈化身的劍仙!
陸齡峰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拿到眼前。
一塊姜。
不,確切的說是一塊黃精。
梵月說讓他以后少吃飯,多吃這玩意兒。
這玩意兒能比羊腰子好使嗎?
陸齡峰將一塊黃精放進嘴里,咔嚓咔嚓嚼了起來。
真特么難吃。
梵月還說修行者幾乎都以黃精為生,難道他們就不覺得這東西難吃么。
陸齡峰爬起來正準備把嘴里的黃精吐到外面,一眼卻瞥到地下的巖漿正在突突的往上冒。
我擦,會不會火山要噴發了!
這可如何是好,四外有禁制困著,梵月還在入定,齊凝在巖漿之下不知是死是活。
陸齡峰緊緊的盯著巖漿的變化,巖漿中仿佛有一個人從里面緩緩的站了起來。
當那團巖漿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時,忽然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接著巖漿紛紛退回地下,距離巖漿不到半米的距離,漸漸顯現出一把柄上盤著青蛇,宛結如繩,樣子奇古,寶光十分強烈的寶劍。
青索劍!
接著,那寶劍一個旋轉消失,齊凝便出現在陸齡峰的面前。
美啊,比在魔宮中見到時還要美。
只不過她的臉這一次紅的十分厲害。
也許是巖漿的火光映在她臉上的緣故。
但其中還含著一絲嬌羞與激動,甚至還有練功過度的緋紅。
那漂亮的臉蛋紅的真是特么的復雜!
要是把她弄到人世間,去參加世界小姐選美大賽,那些來自全國的名模,在她面前又算的了什么呢?
如果她生活在煙火的人世間,那她又會是誰的呢?
陸齡峰正欲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齊凝揮了一下手,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向陸齡峰,眼中竟然飽含著一種相思之苦。
她......她怎么哭了!
而且雙眼發出夢幻般的眼神,就像一個夢游的人一樣。
“人英...你怎么才來,你為什么不早點兒來跟我一起面對那些事情,修行七宗只剩下三宗,峨眉仙府不復存在,人英,你要幫我,幫我找到他們,我們一起再創仙府。”
齊凝喃喃夢語著走向陸齡峰,一頭扎在陸齡峰懷中哭了起來,黑色及腰長發,散了陸齡峰滿滿一懷!他感覺到,齊凝的眼淚正在浸濕他胸前的襯衫。
人英又是誰?
陸齡峰從突如其來的幸福的激動中漸漸醒悟過來,她一定是把他錯當成她的心上人了,師姐怎么可能愛上他。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