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薇知道她心里不爽，“行行行，我自作多情行了吧。不過剛才那女人誰啊！瞧她看我的眼神，好像我黏著秦川，故意占他便宜似的。”

　　“確實像啊！”沈小婭說，“我看咱們倆也走吧，時間挺晚的了。”

　　“這才幾點呀，得玩痛快了呀！我可不像你，我們那一大家子一起住，我好不容易出來的，怎么也得玩盡興了呀。”讓沈小婭陪著自己再玩一會兒。

　　黃薇歪著頭，問沈小婭：“你是不是……”

　　“拿水給我。”陳曉想拿水，手沒夠到。沈小婭趕忙上前把水遞給他，挨著他身邊坐下了。

　　“陳老師，您屬什么的呀？”沈小婭突然問。

　　“兔。”陳曉喝得太快，水從嘴里流出來。

　　沈小婭趕忙抽兩張紙巾，幫他擦，又追問：“哪一輪的兔子啊？”

　　陳曉乜斜著眼睛看她一眼，又灌了兩口水。

　　兩個人看著陳曉那一張沒有歲月痕跡的臉，不禁慨嘆，男人真是比女人更容易擺脫歲月的摧殘。

　　“再問問婚否、育否，有幾段感情，都什么經歷！”黃薇慫恿沈小婭。

　　陳曉喝酒喝得頭有點兒暈，眼睛也有點兒疼。這時他正喘著粗氣，按壓著自己的眉骨。

　　沈小婭剛要張嘴問，陳曉就歪著頭先問了她：“誰讓你給我換的酒？！”

　　“換酒？換什么酒？”沈小婭一臉懵。

　　黃薇心虛，攔著沈小婭的話，也坐到陳曉旁邊，“哪兒換酒了！喝大了吧您！”

　　陳曉瞪黃薇一眼，“我還沒喝多呢！怎么就喝大了！”

　　黃薇順嘴一問，“那你結婚了沒有啊？”

　　“都凌晨了，你們倆還不走？”陳曉問倆女生。

　　“沒關系，一會兒我送她們。”程超回來了，“就這會兒工夫，你就被倆美女學生放倒了？”

　　陳文軒也回來了，面無表情地掃了他們一眼，也在一邊做了下來，喝起了酒。

　　陳曉眼睛瞇了個縫，“你們倆回來了？事情辦完了跟我說一聲。”

　　程超拿出煙，遞給另外兩個人，誰都沒接，又遞給兩個女孩，“你們倆？”

　　陳曉踢了他一腳，“玩兒呢！”

　　程超嘿嘿一笑，點了一顆抽了起來。

　　黃薇給程超倒了一杯酒，“你們三個人關系都還挺好的哈。”

　　“還行吧，就那樣。”程超端起酒杯，跟陳文軒碰了碰酒杯繼續喝酒。

　　沈小婭一看時間，凌晨了，“小薇，我們走吧，我衣服上還都是酒味呢。”

　　聽她們倆想走，陳曉就安排兩個朋友送她們離開，“陳文軒，你送沈小婭。黃薇你住哪兒？”

　　黃薇家住在遠郊，哪兒都不順路，“那程超你送黃薇吧，一定要送到家啊。我喝得有點多，得先回去睡了，明天早上我還有事呢。”

　　“行吧，那你就自己走回去吧。你跟我走。”陳文軒放下酒杯，抓著沈小婭的手腕就往門外走。

　　陳文軒走得太急，黃薇小跑幾步，才把沈小婭的包送到她手上，還伸出拇指和小指在耳邊，示意沈小婭手機聯系。